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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流氓缠上了,只要无赖一些,弄个千八百的绝对没问题。 但是他没想到居然碰到个多管闲事的,交警一来他不就穿帮了么?那个恨呀,只想划破文景那张小白脸。 交警很快过来了,文景听他们话中的意思,陈诉的车并没有闯红灯,也没有超速,但是撞人了,比较麻烦。 交通局那边的技术人员把视频看了一遍又一遍,无法得出结论那男的是不是碰瓷,虽然他在人行道上横冲直撞肯定有问题,但是这种事还真不好说。 那男的做戏做的很像,说他赶时间,没注意车,只是嘴里一个劲哭嚎,什么不能做工了,家里上有老下有小,脑袋又痛又晕等等,却不再提断腿的话了。 陈诉一直没发表意见,态度良好的配合交警的工作,说只要是他的过失,愿意负全责。 文景捅了捅涛涛。 涛涛脆声道:“这个叔叔真奇怪,明明看见车来了还往上撞。” 清晰的童音立刻引起了交警的注意,“小朋友,你看见了什么?” “我看见那个叔叔刚才是站在杂志摊后面的,明明看见车来了还冲上去哦。” 那交警闻言走到路口的杂志摊后,这个摊位的角度刚好遮住了对面的电子眼,所以交警刚才就只看见那人匆匆忙忙冲出来,看样子像是赶着时间过马路。 那摊主也在看热闹,听了涛涛的话顿悟:“狗|日的,我就说这个人一看这怂样也不像要买杂志啊,翻了半天一张纸都没买,贼眉鼠眼的只盯着那边,感情是个碰瓷的啊?” 涛涛仰起小脸问文景:“哥,什么是碰瓷啊?” 小孩子是不会撒谎的,特别是涛涛一看就是有教养的好孩子。 地上的男人怨恨的目光毒蛇一般缠上了文景和涛涛,兄弟两没注意到,涛涛朝陈诉眨了眨眼。 因为有目击证人,男人碰瓷是跑不了了,警方现场录了证词,直接把人带走了。 “哥,你脸色怎么越来越难看了?” 文景用手摸了摸额头,在这路口吹了这么一会儿,他居然有点发烧。 “你是不是生病了?我送你去医院吧!”陈诉温和的道。 文景牵着涛涛:“不用麻烦,我们正好去医院。” “跟我就不要客气了,我是牧的小舅舅,今天谢谢你们了,特别是涛涛,见义勇为,你很棒。” 涛涛难得被夸红了脸。 文景先前已经给刘志去了电话改了时间,兄弟两去了医院就分头行动,涛涛被刘志的助手带走了,不用担心。 文景也想赶紧好起来,他可不能生病,没人照顾涛涛不说,关键是怕传给涛涛,他管不了那么多,直接让医生给他开了点滴,这个快。 陈诉在一旁没有说话,他知道原因。 打点滴是个无聊又漫长的过程,文景跟陈诉不熟,也没话说,并且他也不想跟秦牧的家人有过多接触。 “陈校长,我这里没事了,你有事就去忙吧?” 陈诉在文景额头上探了探:“开始退烧了,你不用管我,困的话睡一觉,我帮你看着。” “我……” 病房的门被人推开,秦牧高高大大的出现在门口,视线落在陈诉的手上,眼眸一眯。 陈诉把手拿开,顺势帮文景提了提被子,笑道:“我看你睡不成了。” 文景就见秦牧恼怒的瞪着他舅,心中无力的翻个白眼,这个禽|兽,连自己舅舅的醋都吃。 ☆、第042章 谈判 文景舒舒服服的泡了一个热水澡出来,秦牧靠在床头翻他的漫画,听见动静随手把漫画嫌弃的一丢,那表情很欠揍。 “过来!” 文景没过去,从抽屉里拿出了秦牧送的那张卡:“这里面是多少钱?” 秦牧眼眸一眯,直觉告诉他,文景接下来要说的话他不爱听。 文景也不在乎里面是多少钱,随手又把卡丢进抽屉,靠在柜子上看着秦牧:“我们来谈谈吧!” “谈什么?” “就谈那张卡。” “什么意思?你想说什么?” 卧室里只开了台灯,光线比较暗,文景穿着白色的浴袍,头发还是湿的,两人之间隔了几米远,秦牧看不清他的眼神,但却觉得这个时候的文景无比清醒。 为什么会用到清醒这个词?因为这是文景第一次正视他们之间的关系--文景以前说的那些话都被秦牧“不小心”遗忘了。 感觉不太妙。 文景打开酒柜,倒了两杯红酒:“我们应该订个契约,那张卡里的钱你觉得可以买我几年?” 秦牧看了看递到他面前的酒杯,视线顺着酒杯往上,最后落在文景那张漂亮的脸蛋上。 他明白,文景是认真的。 这个人也是够沉得住气,吞了他家的公司,帮他报仇,这人从头到尾什么都没说,他就笃定自己会帮他。 秦牧欣赏文景的手段,爱他的脸蛋和身材,从前那个脆弱的生命已经发生了质的改变。站在面前的人依旧叫人心动,不仅仅是这具身子,秦牧突然有一种棋逢对手的感觉。 没错,他以前确实只把文景当成了他的所属物,并且相当理所当然。他秦牧看上一个人、上一个人需要理由吗?不需要。 但是他喜欢一个人却需要理由。 秦牧喜欢文景什么?首先就是这具身体,就算文景后来千方百计的算计他让他帮着报仇,秦牧还是只看得见文景的身子。 他喜欢文景双眸含泪的在他身下绽放,喜欢把他干到昏迷。 但是现在,文景一句话,让他立刻意识到他以前抱着的就仅仅只是一具完美的身子而已,文景的灵魂一直在一旁冷漠的看着。 秦牧是怎么想的呢?他知道文景缺钱,他有啊,所以,他愿意养着文景,帮涛涛治病,条件只有一个,只要他想要的时候,伸手就能把他的景儿按在身下。 秦牧以为这就是喜欢,因为他满心的都是欢喜。 可他的景儿明显不这么认为。 秦牧同样清醒了,所以他很生气。契约?这玩意儿他知道,那些富豪包养情人不就是这样的吗,给对方一笔钱,玩够了就散。 “你的意思是我们之间谈钱?”秦牧冷冷的盯着文景,那个“钱”字从他齿缝了钻出来变成了一把刀,似乎只要文景敢说是就会飞过去割断文景的脖子。 文景把酒杯放到一旁,勾了勾唇:“不谈钱,那咱们之间还能谈什么?感情吗?你信吗?” 秦牧咬牙:“文景!” 看着文景骄傲又疏离的模样,那淡漠的眼神中分明夹着一丝讥诮,秦牧在又气又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