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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看穆姐,又瞅了瞅我,老气横秋的说:“唉,一朵鲜花插在了牛粪上。” 穆姐掩着嘴偷笑,我和白疯子气的不行。 “小鬼头,我和他在一块你啥也不说。他和你穆阿姨在一起就是鲜花配牛粪,那你的意思岂不是……” 吴乐乐用被子把头一蒙,咯咯直笑:“我什么都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笑闹了一会儿,主治医生连同护士都进了病房,又是抽血又是量体温,忙碌了一个多小时他们才撤去。 “不如去更好点的医院吧,我本来打算和穆姐去津门一趟看母亲。要不带着乐乐转院,那里的医疗条件和设施都很先进,说不定能找到那万分之一。” 白疯子的表情冷了下来,“先等等吧,你们有事先走吧。这里有我照顾乐乐,放心的去玩。” 我会意,向穆姐使了一个眼色,然后我们和吴乐乐说了再见,就走出病房。 出来之后,穆姐问我:“那个男人是谁?” “吴乐乐的亲生父亲,就是在背后向童逸轩传递假视频的那个。” 穆姐大讶,“是他?他怎么会是乐乐的父亲呢?是不是搞错了?” 我挠挠头,“其实我也搞不清楚这里面的关系,总之呢,比我们两个之前经历的要复杂的多。别管那些了,安然的假请下来了没有?” 这次去津门,江安然才是重点。 “请下来了,昨天下午我和她去了学校。之前荣华在岛大有过注资,校长认识我。” “那就好,走吧,出去散散心。” 回到家里,江安然把行李收拾妥当了。 我笑着说:“带这么多东西,你请了几天假啊?以为出去旅游啊!” 江安然昂了昂头,说:“女人的事情就不要掺和了,嫂子,那套泳衣我给你带上了。” 接着,两个人叽叽喳喳的聊了起来,商量着带这个那个的。 我无语的在沙发上看了一会儿电视,两个人真正确定下来后,才开车出发。 我们是上午十一点开车走的,到了晚上九点多才到。 时间太晚,陈炎飞知道我们来,特意的订了桌位。 只不过两个女人坐车坐的有点累,不想去,只有我一个人去赴约。 江安然没一起来,陈炎飞很失落,喝酒喝得很急,问我:“她不肯原谅我?” “叔,你想多了。用她们的话讲,女人的心思男人不要猜,猜来猜去都猜不明白。” “吴有为没跟你一起来吗?” 我摇头,“没有,他的孩子病了,刚动完手术。” 忽然,我想到了那个神秘人,情不自禁的问:“叔,吴有为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不是背后有什么推手啊?” 本来喝的有些醉的陈炎飞,听到我这句话,酒立刻就醒了。 “谁告诉你的?” 他的反应很大,就像是提到了什么禁忌的事情,害怕的本能反应。 “没,我只是胡乱猜的。昨天晚上他和我谈了谈心,我是那么觉得。” 陈炎飞严肃的说:“不要乱猜,这事以后都不要再提,明白吗?” 我愕然的点头,向他保证。 陈炎飞这才放下心来,许是觉得有点小题大做了,就给我解释说:“在这片土地上,存在着三种人群。普通人,管理者,以及地下。管理者是最高的存在,掌握着一国的走势和命运。普通人是国之根本,就算再怎么努力往上爬,都无济于事。而地下,那是一股神秘的势力,与管理者相辅相成,又屈居在之下。吴有为有错,他招惹了不该招惹的人。逐一你要记住,钱再多,终究只是一个数字。只有真正的爬上去,才能保留一切。” 陈炎飞的这番话太深奥,我一时半会理解不了。 他所比喻的三种人,没有局限性。 不过,我的心里对地下产生了好奇心。简单的两个字,却被陈炎飞说出了其中蕴含的能量。 闲聊到了将近一点钟,陈炎飞醉醺醺的被张晓斌搀扶到车上。 在关上车门的时候,陈炎飞又清醒了,问我:“我之前说的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想了想,“走之前我给您一个答复。” 陈炎飞走了,留下一头雾水的我,压着马路过了三个路口,才打了一辆出租回到酒店。 进门往沙发上一躺,就呼呼的睡了过去。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太阳已经升的很高,我拿过手机一瞅,九点半多了。 穆姐和江安然不在屋里,我打电话,她们正在逛商场。 我还得知,江原已经出院,目前正在津门买的别墅里,我的老妈也在那里。 百无聊赖的看着电视吃着水果醒着酒,十二点左右,两个女人提着大包小包的回来了。 见她们买了这么多,我酸溜溜的说:“不就是来看个人嘛,至于这么破费。” 穆姐从袋子里拿出一套套价值不菲的衣服,江安然把我从沙发上拉起来,到了镜子前。 “大多数都是给你买的,给伯父就买了点补品。嗯,这件不错,安然的眼光越来越棒了。” 江安然不无得意,“那是自然了,我参加了服装设计班,他们都说我有时尚前卫的眼光。” 被两个女人捯饬了一阵子,立刻鸟枪换炮。 俗话说人靠衣装马靠鞍,这一换上新衣服,我都差点认不出自己来了。 两个女人很是满意的点头,穆姐拍了拍手,说:“搞定,走吧,时间也不早了。” 我诧异的问道:“走?去哪里?” “当然是回家了,老妈一早就打电话,做了满满一桌子丰盛的菜呢。哥,你不想老妈啊?” “想,当然想了。只不过,就不能叫出来吗?” 对于江原,我没有怨恨,但一想到要见他,还要坐在一起吃饭,就觉得浑身不自在。 正文 第七十九章 陈炎飞的投资 我百般不愿意的被穆姐和江安然架着两条胳膊到了楼下,江安然打开出租车门,硬生生的把我给塞了进去。 车子发动起来,穆姐剥了一颗糖填进我的嘴里,笑着说:“高兴一点,别一副垂头丧气的模样。” 我撇撇嘴,无奈的说:“还不是你们弄得,真的姐,我能不能不去啊?” 穆姐索性从包包里拿出耳机,不理睬我,自顾自的听起了歌。 江安然心领神会的打起了电话,脑袋不时的侧过来瞅我两眼,嘴里说着:“嗯嗯嗯,和你想的一模一样。对,就是腼腆,傲娇。嘴上说着不要不要的,身体比谁都诚实。” 这话听着太刺耳了,我忙说:“江安然,什么场合这是,注意你的言辞,还大学生呢。” 江安然晃了晃手里的手机,说:“我正和琪姐通电话呢,她也在路上了,还带着一个男人噢。” “没见过男人是吗?张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