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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仙师听毕,齐憨笑道:“善哉,善哉!那红尘中有却有些乐事,但不能永远依恃;况又有'美中不足,好事多磨'八个字紧相连属,瞬息间则又乐极悲生,人非物换,究竟是到头一梦,万境归空,倒不如不去的好。“这石凡心已炽,那里听得进这话去,乃复苦求再四。二仙知不可强制,乃叹道:“此亦静极思动,无中生有之数也!既如此,我们便携你去受享受享,只是到不得意时,切莫后悔!“石道:“自然,自然。“那僧又道:“若说你性灵,却又如此质蠢,并更无奇贵之处。如此也只好踮脚而已。也罢!我如今大施佛法,助你助,待劫终之日,复还本质,以了此案。你道好否?“石头听了,感谢不尽。那僧便念咒书符,大展幻术,将一块大石登时变成一块鲜明莹洁的美玉,且又缩成扇坠大小的可佩可拿。那僧托于掌上,笑道:“形体倒也是个宝物了!还只没有实在的好处,须得再镌上数字,使人一见便知是奇物方妙。然后好携你到那昌明隆盛之邦、诗礼簪缨之族、花柳繁华地、温柔富贵乡去安身乐业。“石头听了,喜不能禁,乃问:“不知赐了弟子那哪几件奇处?又不知携了弟子到何地方?望乞明示,使弟子不惑。“那僧笑道:“你且莫问,日后自然明白的。“说着,便袖了这石,同那道人飘然而去,竟不知投奔何方何舍。 后来,不知过了几世几劫,因有个空空道人访道求仙,从这大荒山无稽崖青埂峰下经过,忽见一大块石上字迹分明,编述历历。空空道人乃从头一看,原来就是无材补天,幻形入世,蒙茫茫大士、渺渺真人携入红尘,历尽离合悲欢、炎凉世态的一段故事。后面又有一首偈云: 无材可去补苍天,枉入红尘若许年。此系身前身后事,倩谁记去作奇传? 诗后便是此石坠落之乡,投胎之处,亲自经历的一段陈迹故事。其中家庭闺阁琐事,以及闲情诗词倒还全备,或可适趣解闷;然朝代年纪、地舆邦国却反失落无考。 空空道人遂向石头说道:“石兄,你这一段故事,据你自己说有些趣味,故编写在此,意欲问世传奇。据我看来:第一件,无朝代年纪可考;第二件,并无大贤大忠理朝廷、治风俗的善政,其中只不过几个异样女子,或情或痴,或小才微善,亦无班姑、蔡女之德能。我纵抄去,恐世人不爱看呢!“石头笑答道:“我师何太痴耶!若云无朝代可考,今我师竟借汉、唐等年纪添缀,又有何难?但我想,历来野史,皆蹈一辙,莫如我这不借此套者,反倒新奇别致。不过只取其事体情理罢了,又何必拘拘于朝代年纪哉!再者,市井俗人喜看理治之书者甚少,爱适趣闲文者特多。历来野史,或讪谤君相,或贬人妻女,**凶恶,不可胜数。更有一种风月笔墨,其**污臭,屠毒笔墨,坏人子弟,又不可胜数。至若佳人才子等书,则又千部共出一套,且其中终不能不涉于yin滥,以致满纸潘安、子建、西子、文君。不过作者要写出自己的那两首情诗艳赋来,故假拟出男女二人名姓,又必旁出一小人其间拨乱,亦如剧中之小丑然。且鬟婢开口即者也之乎,非文即理。故逐一看去,悉皆自相矛盾、大不近情理之话,竟不如我半世亲睹亲闻的这几个女子,虽不敢说强似前代书中所有之人,但事迹原委,亦可以消愁破闷;也有几首歪诗熟话,可以喷饭供酒。至若离合悲欢,兴衰际遇,则又追踪蹑迹,不敢稍加穿凿,徒为供人之目而反失其真传者。今之人,贫者日为衣食所累,富者又怀不足之心;纵然一时稍闲,又有贪yin恋色、好货寻愁之事,哪里有工夫去看那理治之书!所以,我这一段故事,也不愿世人称奇道妙,也不定要世人喜悦检读,只愿他们当那醉yin饱卧之时,或避世去愁之际,把此一玩,岂不省了些寿命筋力?就比那谋虚逐妄,却也省了口舌是非之害、腿脚奔忙之苦。再者,亦令世人换新眼目,不比那些胡牵乱扯,忽离忽遇,满纸才人淑女、子建、文君、红娘、小玉等通共熟套之旧稿。我师意为何如?“ ☆、第六十九章 证据确凿 面对父亲几近接斯底里的质问,谢世休是全然没有料到的,因为在他眼里这件事情一定是常氏兄妹所布下的局,所以他从未将这件事情当真,也从来没有想过倘若常氏兄妹所言不假,他又当如何。 “爹的意思是……我们谢家如今发生了这样大的变故而定,定王殿下真的打算袖手旁观,置我们全家数十条性命于不顾?”谢世休一字一顿地吐出这句话,从眼角到眉梢都带着不可置信。 “哎!”谢景先闻言重重叹了口气,一拳砸在木栏上,却是关节一个吃痛,被这猝不及防的痛感涨红了脸,却也只能强忍着,愤愤开口道,“如今看来只怕如常季扬所言无误了!定王殿下已经做出了选择,不然何至于一点动静都没有?我不是没有怀疑过这个可能,只是我没有想到事情来得这样快,让人一点准备都没有,可惜我们整个谢家一直以来忠心耿耿的帮助定王殿下谋取权势,如今竟然换来这样的局面!” 谢世休沉默地低下头,紧紧咬着牙齿不说话,他不知道应该如何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上天总是那么喜欢捉弄人,让所有的事情都发生的那么巧合。 也许当时他便相信了常季扬的话,今日就不会有这牢狱之灾,也不用为这一大家子的死活而担忧。 想到这里,谢世休便有些愤怒地抬起头,一双亮晶晶的眼眸之中是掩饰不住的怒气和不甘心,被自己当做信仰的那个人抛弃是怎样的滋味? 就好像是自己心口的那块rou烂了,必须要自己亲手从胸口那拿到剜出来,这其中的苦楚和痛苦都必须自己来承受,局外人是完全没有办法感同身受的。 “回想咱们谢家从前在金陵城内是那样的耀眼,这朝中有多少大臣不给咱们谢家三分薄面的,短短一年,门槛都被人踏破了。如今落到我手上,竟然变成了这副模样!我有罪,我对不起谢家的列祖列宗,谢家算是折在我手上了!” 谢景先啜泣的声音忽然从旁传来,这牢狱之中所有人都注意到了谢景先的不对劲,一个个都面面相觑,慌张起来。 “父亲,事情并没有走到绝路,咱们现在或许还有一线转机,父亲不要如此……” 谢世休的话没说完,就被谢景先抖着嗓子打断了:“一线生机,可是这线在哪呢?咱们如今就是断了线的风筝,谁能给咱们一线生机?” 就在这个时候,不远处忽然间传来一阵清晰的脚步,脚步声一声比一声重,从这匆忙的脚步声中便能听出来来人是有多么的着急,谢景先止住了哭泣,隐隐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 随着脚步声越来越清晰,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