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溪还在想着这话是什么意思时,那边司洋已经收住了笑,“老师,这些年做了很多错事,真的很对不起,也没指望你能原谅我,就是希望以后,你能快乐,永远快快乐乐的,这是最后一次了,以后我应该不会再打老师的电话了。” 魏溪不知道司洋为什么会打来电话跟他说这个,但是他真的有些反应不过来。 司洋见他不说话,也不介意,只是沉默着,但是魏溪却能感受到司洋似乎喘息的很厉害,甚至有些过了,他还想问下到底是怎么回事的,司洋突然说,“老师,不管你信不信,我之前说的那些都是真的,我是真的想跟老师在一起,不过现在想想也好,只要老师快乐就好。” 司洋说的话有些让魏溪感觉不安,“你到底在说些什么?” “没什么,老师不要介意。老师我要挂了,再见了老师,老师,我爱你——嘟嘟嘟——” 电话挂断后许久,老师都依然反应不过来,他不明白司洋打这通电话给他到底是为什么,可是他却因为这通电话,心情跟着莫名的浮躁了起来。 心里实在太难受,便买了很多酒回来。 秦风下班回去的时候,便看到魏溪拿着一罐啤酒,给自己不停地灌着,他自然是瞧出了魏溪的不对劲,急忙上前阻止。 “秦风,你就让我喝吧,不喝我难受。” “干嘛好端端地喝酒,是不是工作遇到麻烦了?” 魏溪摇摇头,“没有,不是工作。今天他给我打电话了,跟我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跟我认错,最后还说爱我,哈哈,你不知道在一起的时候,我是多希望他能跟说这句话,可是盼啊盼啊,却没有怎么也没有盼到这句话,现在分都分了,这人却来跟我说,他爱我,哈哈,我觉得特别的搞笑。” 魏溪说着就一直笑,笑着笑着,眼泪就跟着落下来了,“人为什么总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在乎,总在失去的时候不停挽留,可是世界上哪里有后悔药可以吃啊!晚了就是晚了。” 秦风看他又给自己灌酒,忍不住叹了口气,看着自己喜欢的人为别人买醉,心里其实很不舒服,但是却恨不起来,相反的看魏溪这样,他很是心疼。 “实在不行,要不要去京城找他?” “不行,坚决不行,我跟他没有可能了,都已经这样了,还怎么在一起,再说,他的父亲是不会同意的,而且我实在是怕了,我已经没有再尝试一次的勇气了。现在既然分了也好,至少我就不用再纠结了,我都已经快放下了,他为什么要给我打电话,为什么要给我打,这个混蛋。” 魏溪陀红着一张脸,满脸的痛苦。 秦风叹了口气,摸着他的头安慰道:“人有时候其实是挺无情的,不见不见那些的想念自然也跟着淡了,时间是最好的良药,再忍忍吧,你总是能从这段痛苦中解脱出来。” 魏溪觉得秦风说的没错,时间是良药,只要给他足够长的时间,一定很让他跟过去挥别。 当然如果司瑾没有出现的话,他觉得自己也许能做到。 司瑾再次出现的时候,他跟司洋分开刚好半年。 那天天气很不好,虽说没有下雨,但是天气阴沉沉的,让人感觉很不舒服。 魏溪关了图书馆的大门准备回家,一转身便意外地瞧见司瑾一身黑色西装的站在他身后,面色有些憔悴。 “魏先生,能跟你谈谈吗?” 司瑾说这话的时候,魏溪不知道为什么就觉得自己的心跳跳的特别快,一种不安的情绪瞬间蔓延开来。 第一百四十九章 死了 咖啡厅内,魏溪与司瑾面对面坐着。 如果可以,魏溪是真的不想跟这个男人坐一起,以前是因为对方身上的气息太过强势,让人生畏,而现在,他就是觉得不安,非常的不安,所以两人坐下来,他一直抓着自己的手,想着要说什么好。 司瑾似乎也看出了他的不自在,便也不想浪费时间, 他从早就准备好的手提包中,将几份资料放在了魏溪的面前。 魏溪低头看了几眼那文件,有些不是很明白,“这是?” “这是司洋在金阳的所拥有几套房子,以及店铺的房产证,还有公司所拥有的股份,以及他银行账户所有的资金。公司的股份他是占着最多的,公司理应由你来接手,可是想到,你可能对此并无兴趣,所以便没有做此安排,以后你不用管公司的事情,依然能获得相应的分红,还有——” 司瑾将一份份的文件摊在魏溪的面前,让他异常纳闷,“等等,司先生,我不明白,你给我这些是做什么?” 司瑾停了下来,抬头看着魏溪,“这些全部都是你的了,司洋让我转交给你的。” 魏溪听完很是震惊,“可是为什么要给我这些?” “司洋说,他亏欠了你太多,这些算是他对你的补偿。” 魏溪将所有文件直接推了回去,“不用,也不需要,既然我已经跟他分手,也断然没有理由接受他的东西,他欠我的,也不是这些东西能还清的,再说,半年前我就说了,他的离开就是对我最好的补偿,既然他已经准守了他的承诺,那也不欠我什么。你把东西拿回去还给他吧!我不需要。” 司瑾显然没有想到魏溪会拒绝的这么干脆,“你知道这些东西加起来的价值吗?你真的不要吗?” “不管价值多少,我都不要,虽然我不富裕,但是不是我的东西,我也没有兴趣。” 魏溪的毅然,倒是让司瑾忍不住笑了,“我现在算是明白,为什么那小子到最后会那般义无反顾,也许你确实是值得他这么做的。” 魏溪不明白他这话的意思,但是也不想在这个话题上继续纠缠,“司先生,东西拿回去吧,你告诉他,我们两个人之间已经谁也不欠谁了,让他真不必如此,如果没有别的事情,我想——” 魏溪是打算要走了,既然他没有打算要司洋的东西,那他跟司瑾之间就没有什么好聊的,与其坐着一起尴尬,还不如尽早结束,他说着,都已经准备要起身了。 司瑾看出他的意图,但是却没有就此结束的打算,“魏先生,你了解司洋吗?” 魏溪对于他突然冒出来的这个话题很是疑惑,瞪着眼睛,不知道该走该留。 “魏先生,今日一别,也许我们以后再无见面的可能了,能再耽误你几分钟时间吗?将话说完,我就走。” 人家都这么说了,魏溪还能说什么呢?只能又继续坐了下来,只是端着饮料,不说话。 司瑾也不在意,望着窗外,陷入深思。 “司洋是我们家的老幺,从小是被我妈溺爱着长大的,他想要什么,就能得到什么,也许就是因为太容易了,造成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去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