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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嗷呜~喵~吱吱……” 楚悠然嘴角抽了抽,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怎么形容自己现在的心情。 隔壁狮虎班的克劳德和乔希从窗户上看见了这一切,克劳德看着几个小崽子都哭闹,想了想,还是想出来看看。乔希一把抓住他,不满的挑起眉,嘲讽的说:“克劳德老师,人家可不见得会欠你人情。” 克劳德蹙眉,虽然不待见楚悠然这种瘦的跟纸片一样的娇弱雌性,但也不能看着他有危险不闻不问,拍掉乔希的手,克劳德说:“那几只幼崽儿在哭,我去看看。” 乔希冷哼一声,看着楚悠然狼狈的模样嘴角挑起一抹冷笑。可惜了,幼崽儿受伤,楚悠然就有失职之罪,他就得滚出这个学校,现在楚悠然自己受伤,也就只能算他自己倒霉。帮他的那个人,果然没说错。 克劳德先把哈尔拍醒,让他看着那几个孩子,还没来得及去看楚悠然,学校的护卫队就已经赶到了。一看楚悠然脸色煞白后背上血迹斑斑,护卫队的人全都心里一紧:完了!校长刚走楚悠然就出事了,等他回来一定会疯! 队长卡罗尔直接把楚悠然当成了病危患者,对身后的人一招手,急促道:“抓紧送去就医!” 眼看着两个人来扶楚悠然,迪洛立即做出了防御姿态,谁靠近了就龇牙,小爪子上金光若隐若现,被抓一下子绝对皮开rou绽。护卫队可不管你什么身份,当即就有人想强制把他带走,楚悠然抱着迪洛哄了几句,保证一会儿就回来,这才把惶恐不安的迪洛留下。 楚悠然走后,刚才发出青光的位置跳出一个人,身材高大,皮肤有些黑,五官算不上多出彩,却带着一股英气,他检查了一下楚悠然落地的位置,再看看那个梯子,脸色顿时难看起来——梯子被人动了手脚。 护卫队的人显然知道他的身份,严肃的敬了个军礼之后,也看到了对方手里那个尖锐的石块,护卫队也意识到了不对。为了孩子们的安全着想,他们每天都有检查,绝对不会留下这么尖锐的石头,何况这零星的碎玻璃渣。好巧不巧,梯子也有问题。 双方对视一眼,都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不管是针对楚悠然还是针对这里的幼崽儿,都是非常恶劣的。帝国对于幼崽和雌性的保护,会把对方直接送上仲裁庭。 —————————— 帝星军区总部。 威尔斯坐在首坐上,听着下属关于两国边境近日来频繁发生摩擦的报告。他左手拄着下巴,右手手指无声的敲击着桌面,俊美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墨色的军装随意的披在身上,本该慵懒随意的姿态,偏偏浑身透着禁欲冷肃,两种截然不同的气质偏偏完美的融合在一起,这是一只饭饱后卧在高处守望自己疆土的王者,即使静止不动,却依旧透着杀机。 坐在下位的人全部一脸冷凝,报告的同时小心的看着威尔斯的表情,自从十年前艾维斯亲王夫夫双双牺牲,陛下就对两国之间的事情特别在意,两国终会有一站,不管是复仇,还是为了边境的和平。 报告刚讲了一半,就见威尔斯看着光脑微微蹙起眉头,敲在桌子上的纤长食指顿了顿,这就像是一个信号,所有人都噤声等待着。威尔斯看完之后,突然站了起来,慵懒的气息全无,脸上的表情转瞬变得阴沉起来,连整个会议室的气氛变得压抑难言。电子显示器上边境将领都察觉到了异常,不解的看着这边,等待指示。 威尔斯冷声开口:“今天先到这里,蔓德留下。” 众人面面相觑,蔓德负责情报科,这时候留下他,是有要事发生? 待所有人退出去之后,威尔斯这才说:“联系在学校的3号,明早之前我要看到幕后之人是谁。” 蔓德赶紧记下,请示道:“陛下,如果涉及到贵族名门……” 威尔斯拿起自己的外套,离开时冷声留下一句话:“不管身份,生死不论,我只要结果!” —————————— 校医院,重症病房。 被校医叔叔强制摁在床上不能动的楚悠然一脸生无可恋,他的伤口看起来挺可怕的,其实都是皮外伤。现在的医疗技术三天就能好。可惜,暗恋院长的校医叔叔把楚悠然当成了小公举一样疼,觉得这点小伤就能要他半条命,而且为了能在楚鸿宇面前表现自己,愣是把楚悠然包的像个木乃伊,看起来又严重了好几成。 楚悠然无奈的叹气,什么仇什么怨啊! 校医叔叔把他收拾完了赶紧出去打视讯了,显然是去给楚鸿宇报告情况,楚悠然翘着头看了看,打算下床倒杯水喝,一直流汗口干舌燥,他现在急需生命之源。这时就听门外响起了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楚悠然下意识的望向窗外,一个熟悉的身影急冲冲的跑过来,一脸焦急的模样让楚悠然尴尬的把手又缩了回去,趴在床上装死。 埃尔顿推开门,一眼就看到楚悠然在安稳的睡觉。黑色的发梢有些凌乱,却犹如主人一般乖巧服帖的顺在脸侧,好像想要掩藏住两颊上的那几分苍白。他微微靠近,看着楚悠然微微蹙起的眉头,灰色的眸子渐渐变得暗沉下来,眼下的人竟然带着被凌虐过后的美感,脆弱而又奢靡,让他呼吸都变的不稳。 埃尔顿坐在床边,看着楚悠然睫毛颤抖了一下,灰色的眸子微微一眯,压下眼里的柔情和贪婪,伸出脂腹摸向楚悠然性感的唇瓣,可惜还没靠近,床上的人微微一偏头,迷蒙的睁开了眼睛,看见他之后嘴角勾起来,虽然在笑,眼神却带着疏离,“埃尔顿,你来了。” 埃尔顿眸色一闪,果真在装睡。 埃尔顿也不拆穿,温和的问:“悠然,背上疼不疼?你怎么这么不小心。” 楚悠然摇头,不怎么在意的说:“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伤,已经不疼了。” 埃尔顿笑着看他,灰色的长发优雅的垂在肩头,带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清香。淡淡的,不细闻都闻不出来,可是好像不管多久都不会消失。楚悠然闻到这个味道之后紧绷的精神力渐渐放松下来,连带着整个身体都放松,觉得浑身懒洋洋的,背上也不疼了,甚至有些犯困。他记得他曾经问过埃尔顿,你用了什么香水这么神奇,埃尔顿只是笑笑,说这是家族秘密。 埃尔顿见楚悠然放松下来,眸光一闪,轻声问他:“悠然,这几天你身体不舒服,我照顾你几天。” 楚悠然突然一个激灵,猛地醒过来,赶紧拒绝,“不用,真的只是小伤,我不用人照顾。” 埃尔顿笑意加深,“校长阁下这几天正好去参加四校军事比赛,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