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须要在雪落兰特找到幽篁的rou身前把他转移走,为自己争取时间。 「检查以撒的身体,看看他还能撑多久?」就算药丸没问题,他也不相信那两个人会完全没有措施的放碎片出来。 「会在5小时以内,也就是说宿主你要在这五小时内必须刷满爱慕值。」 白鸩半托起以撒,五个小时,就是逼着他变情圣也不一定行啊? 「要不老办法?」 「你觉得我们现在还有这个闲心,以撒还有这个体力?力不从心啊!」白鸩感叹,这个时候还是实际一点比较好。 “大家小心,星海附近有大量热量反应,小心那些海盗的偷袭。”终端机里传来重臣的指挥的声音。 这个垃圾山同样也是乱葬岗,因为地理位置险要曾经葬送了无数商旅船客和无数讨伐的星际均。 “鸩儿。”以撒的身体像是突然燃烧起来,血液在燃烧中沸腾的望着白鸩,“我不行了,咱们找个地方躲起来。” 「娇娇,幽篁的位置,快点,我们必须在最后的时间内找到幽篁。」 [刚刚信号受到了干扰,无法搜集任何信息。] 白鸩松了一口气,看起来佛兰他们找到了幽篁。 “以撒,跟我走,我带你走。”用半个身体撑起了他,贴在他的耳边一直不停的呢喃,“就像二十多年前一样,跟我走,小鬼!” 以撒艰难的低头的望着那一头墨绿的头发苦笑,突然想起他还未打破诅咒时候顶着孩子面目的时候,后来这个男人看待他一直就像是对待孩子似得。 我相信你啊,我一直都相信你啊! 最终,以撒眼神暗淡下去,冲着他裹着脖子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第230章 第七香(夜族终) 星海茫茫,一副悬棺漂浮在浩瀚的星海核心位置中,四周漂浮着不明发光物质,玛门发现因为这里的神秘力量,他们的飞船竟然飞不过去,只能停留在最外围的位置。 “你确定鸩少想要我们带走的就是棺材里的人?”玛门将信将疑的问塔罗亚。 塔罗亚侧头像是望傻子一样的望着他,“带不走,这里面不管是人还是异种都绝不简单,凭我们的力量根本连触碰都做不到。” “那现在怎么办?”玛门傻了眼了,鸩少千叮咛万嘱咐,让他们一定要把这个重要人物在他们到来前给转移走。 塔罗亚像是看傻儿子一样的望着他,转头对佛兰吩咐,让他黑掉所有这里附近发射出的信号,监听每一条信号信息。 星海因为特殊的地理位置,像是星海一样美丽的同时也处处充满隐秘的危险。 他们的信号遭到干扰之后,那批异能者也受到了袭击,从身手看来,地位在星盗的地位应该不低,能够牵制住这批改造过的异能者。 那些人星盗也不知道是故意的还是无意的特意漏掉了白鸩所在的位置,让他白鸩趁机带着以撒绕过了他们,直达那些袭击者的后方。 “他们似乎认识我们。”以撒眼神怪异地道,“还是因为我是他们主人所谓的碎片?” “别胡思乱想,我只是跟他们打过交道。”应该是雪落兰特对他说了些什么,但是这个时候他可不敢胡乱透露关于幽篁的任何消息,就算这已经成了公开的秘密。 以撒缄默的张张嘴,暗红色的眼瞳变犹豫不决,又仿佛暗暗的下定了什么决心。 「雪落兰特有什么动作?」 「没有任何动作,似乎没有达到他们想要的目的。」就算没有了终端信号的地位,凭着雪落兰特的本事也能够紧紧的定位他们。 当然没动作,他只是想让他作饵,可是他想不到的是,幽篁身边的人早就应该见过他。不过通过刚刚的动作,对方应该不久之后就会亲自动手。 白鸩叹了一口气,只能继续把他们往海盗盘踞地的内部引去,毕竟幽篁手下那批头目曾经都是各方星际势力的首席通缉要犯,希望他们能暂时能够牵制住雪落兰特。 以撒的精神仿佛越来越不对劲,夜族的特征逐渐显露,快要失去理智的程度,“以撒,坚持住,我们快到完全地了。” 谁知道这个时候,以撒突然偷袭了他,直接咬上了他脖子,刺破皮肤的感觉让白鸩本能的抗拒发抖,刚把一撒甩出去一半白鸩又警觉的把以撒给拽了回来。 “你想做什么?”琉璃瞳变成了浅色琥珀,能倒映出那张便西方俊美的脸孔,苍白的面孔有着胭脂色的嘴唇,异常的绮丽艳色。再看一眼他头顶上的进度条,竟然已经满额了。 “杀了我。”以撒沙哑着嗓子,推开了他。 “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白鸩惊觉起来,一把拽住了他的胳膊,再想去捞他已经被推的老远,看着他的手中幻化出一把暗红色的刻着黑色的玫瑰的尖刺。 “我们始祖的寿命很长,只有这种特制的匕首才能杀掉我们。”没有重力的空间里,以撒只有用一只手全身的力气抓住旁边的障碍物,另一只手把尖刺递给白鸩。 “他们折磨我却不让我死,是因为害怕的我变成那个人的碎片是么?他的复活对你很重要对么?”他微微勾起嘴角,歪歪头,“哥哥。” 这个世界上最遥远的距离莫过于都在彼此面前,却还是有一条永远跨不过的鸿沟,他对所有碎片的爱都抵不过对于幽篁的感情和对于活和自由的眷念。 从他上飞船的那刻,白鸩的心里就再清楚不过,只有最后一块的碎片的回归,才能让幽篁活下来,让他自己活下来。所以一开始他就做好了亲手断送以撒生命的打算,只是事到临近反而让他束手束脚的害怕起来。 「宿主,这是个好机会。只有神复活,我们才能活下去的机会。」系统好像永远是个看热闹不怕嫌事大的,这会儿也顾不上白鸩的心情如何,只能硬着头皮上了。 琥珀色的眼瞳越发的变浅直到金黄色,死死的盯着他手中的玫瑰刺,紧接着以撒露出怪异的笑容,由开始低浅的笑容满满变声大笑,却在眨眼的时候他一把夺过了以撒手中玫瑰刺,一手把他的头按进了自己的怀里。 “别害怕,哥哥会带你走。”翠绿色的宝石耳坠像是淬了毒的颜色在他的耳垂上一扇一扇,他的笑声渐渐收敛,越来越小,白鸩歪着头,垂眸望着怀里的夜族,不敢再对视上那双暗红色的眼睛,玫瑰刺直接对准他颈窝的位置。 “有你在,不怕!”以撒笑着阖上了眼睛,鼻腔里充斥着对方独有的香气,让人迷恋的无法自拔。从他遇见对方的那天,就注定要栽在他的手里,所以他心甘情愿。 人类的王曾经问他,知不知道白鸩接近他只是因为他是某个神灵的碎片?不觉得这个人类很可怕呢?接近他一直都是别有目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