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兽一般渐渐平静下来,我瞧见那个涵涵姐用力按下什么东西,消散的封印便重新凝结。涵涵姐和老蛇头并他的几个手下,俱是恭恭敬敬地朝着血池鞠躬行礼,脸上的表情很是敬畏。 这时,就有底下跑腿的小弟上来,说东西已经准备好了,随时可以出发。 我看见主持人顺手将放置在展台上的一个小盒子揣进了口袋里。 聚魂石! ☆、第二十六章宠物咪咪(八) 我假装四处张望,心却扑通扑通跳起来。 涵涵姐带头走下看台,老蛇头紧随其后。我还在发愣,被那个之前抓住我的人粗暴地拎起,一路拖着往前。 在刚刚那一场单方面的屠杀中,无论如何也打不开的门又悄然洞开。门口的巨石雕像依然静静矗立着,阴毒的一双蛇眼四下扫视。 涵涵姐经过的时候,用她惯用嗤笑声对老蛇头评价道:“真丑。够像你。” 我壮着胆子瞄了一眼老蛇头,丝毫揣测不出他的心情——真要从一张丑陋的蛇脸上看出表情来,实在是有够为难人的。 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我对老蛇头所知不多,但传闻中他也不是个脾气好的,被人当着小弟的面那样嘲讽,他居然没有当场撕了她,总不至于是因为这个女人长得太好看而动了春心吧! 想到这里,我不由打量起走在前面的涵涵姐。 平胸而论,这个女人长得不差,可惜心思太过歹毒,坑害了那么多人,无动于衷也就算了,面上居然还是笑嘻嘻的,实在让人毛骨悚然。 思及此处,我又不禁担心起我和的下场来,总觉得泡在池子里的那些人就是我们的前车之鉴,一时凄惶不已。 对于他们要到哪里去,我全然没有头绪,只能呆呆地任由他们拖行。站在我的头上,四只爪子牢牢抓住我的头发,扯得我生疼。 我难得的没有生气,因为我知道,它和我一样,对前路充满迷茫和恐慌。 而到了这时候,我才知道在八九两区边界讨生活的人到底有多疯狂。 界山这样一座数百米的高峰,几乎被挖了个空!长长的隧道呈螺纹状贯穿了整座山,无数盏一模一样的魂灯幽幽地映照着深邃的走道,仿佛这条路永远没有尽头。 在这样的环境下,我很快就失去了方向感和距离感,我只知道之前赛宝的大厅位于界山最底层,而现在我们正在往山顶的方向去。但前面带路的人显然没有这个问题,毫不犹豫地一路向前,似乎已经走过很多遍。 感觉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一直走在前头的涵涵姐终于停下了脚步。 主持人低声问道:“涵涵姐,就是这里吗?” 涵涵姐并没有理会他的疑问,反而转身走到我的面前。 拎着我的那个男人将我衣领一松,直接把我扔在地上。 涵涵姐看着我,像在看一坨即将被销毁的垃圾,“告诉我,怎么进入遗境?” 遗境?什么遗境? 许是从我茫然不解的目光中找到了答案,涵涵姐讥讽般笑起来:“也是,你只不过算半个替死鬼,这么机密的事情,想来你也不知道。” 我心下一紧,虽然到现在还迷迷糊糊,但我明白,我之所以能够活到现在还没有被他们处理掉,只不过是因为他们觉得我还有用处。万一我连最后的一点用处也没有的时候,就是我身死之时了。 涵涵姐显然并没有心情顾及我复杂的心理活动。她嫌弃地矮下身,伸出两根手指头,掐住的后颈rou将它拎了起来。 下意识开始挣扎。涵涵姐不耐烦地威胁道:“你要是识趣,就乖乖把你知道的说出来。不然,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开口。” 不理她,包含魂力的四只尖爪子在她的手上四处乱划,险些碰到了她的脸颊。 这显然惹怒了涵涵姐。 她伸出另一只手,魂力从她的五指激发,幻化成一条小孩手腕粗细的锁链,将牢牢捆住,毫不留情地勒进它的魂体里,把它往空中甩出去十几米。 狠狠地摔在地上。 “嗷——!”看上去痛极,不停地在地上翻来滚去,试图缓解从灵魂深处发出的阵痛。 但是它仍旧什么也没说。 看着它倔强的模样,我原本怨恨它对我有所隐瞒,害我陷入绝境的心情也没那么强烈了。 大概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吧。我想。 见一副宁愿忍受蚀骨之痛,也不愿透露半分的倔强模样,涵涵姐眼珠一转,瞟到了在一旁的我。 我顿时有了一种不祥的预感。 她抬起手。 我一看到这个熟悉的手势,就开始觉得浑身发疼。 尽管已经有了心理准备,但当魂力化成的锁链牢牢地勒住我的皮rou时,那种从灵魂深处透出的痛苦,仍然痛得我满地打滚,叫都叫不出。 觉得过了一个世纪那么久,涵涵姐才收回缠在我身上的锁链,我不住地抽搐,那股遗留在灵魂里的疼痛才渐渐散开。 我大口喘气,心里的怨恨达到顶点。我怨恨对我有所欺瞒的,怨恨令我疼痛的女人,最怨恨的,是毫无能力任人宰割的自己。 我第一次这么渴望力量,迫不及待地渴望着。 一定要想办法拿到聚魂石! “既然他什么也不知道,那么……”主持人低声说道。 我不由一惊,心脏砰砰狂跳起来。 “不急。”涵涵姐的声音甜的发腻,腻的恶心,“有他在,我们可爱的小宠物才会更加尽心尽力啊。” 我不清楚和涵涵姐达成了什么条件,但是显然,为了牵制,我这条小命暂时保住了。 涵涵姐率先走到一处弯道口,本欲伸手,却突然收回,转身对老蛇头说:“刚刚教训那两个不听话的小子,我有些累到了,你就叫你的手下替我打开遗境吧。” 这是借口。还是不怎么走心的借口。在场所有的人都知道。 如果那个一直拎着我的男人让我忌惮的话,那这个女人的实力就足以用深不可测来形容。 她现在这样说,无非是不确定前方有什么东西,想替自己找个探路石罢了。若是无事还好,若是有事,那必定就是个炮灰。 老蛇头并没有一口答应,反而有些沉默。 这令涵涵姐很不高兴,她用腻腻的嗓音柔声道:“怎么?舍不得你的手下?我和他们可不同,主人是无论如何都不会想我出事的,你觉得呢?”她的声音里透着一股不可一世,似乎笃定老蛇头会对她,或者说她背后的“主人”予取予求,不敢违背。 事实也不出她的预料。在搬出所谓的主人后,老蛇头猩红的蛇信从嘴里嘶嘶吐出,拎着我的男人沉默着走上前,接替涵涵姐的位置,开始凝聚魂力。在此过程中,他一言不发,如果不是他还能听懂执行命令,和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