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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男人也是郑炎那样的败类,对卓与尘百般羞辱。他张着口,发不出一丝声音,想要冲进梦中痛打那个让卓与尘哭泣的男人,可片刻后,那败类的脸又陡然转变为了他的脸。 再一次被惊醒后,却怎么也睡不下去了。 偶尔,也会做些美梦。 梦里,卓与尘对他不再冷漠,反倒一如从前,会小心翼翼地关心他、接近他。 利剑仍旧开着他那小破保安公司,晚上加班处理手下大兵惹出来的麻烦时,卓与尘会给他送来亲手煲的汤。 他暧昧地把送上门来的卓与尘压在办公桌上。 对方的上身还穿着齐整而禁欲的西装,下身却被他扒了个干净,放荡地露出修长的双腿和形状漂亮的东西。他压在卓与尘,肆意地亲吻抚摸他,扒开自己的后.xue,吞下卓与尘的东西,让他的心上人在抽泣中泄在他的身体里。 要不是卓与尘已经羞耻地晕了过去,他甚至会诱哄对方尿在里面。 醒来时看着自己鼓胀的下面,利剑只能抱以苦笑,沉默地等它自己软下去。 他怎么就,现在才想通透呢? 和性别无关,他只是爱着卓与尘而已。 利剑到底有底子,身体素质好,也算年轻,在医院里躺了小半个月,便基本恢复了行动力,可以出院了。 给他治疗的主治医师觉得难以置信,毕竟利剑被送过来时,几乎已经是个死人了,这会儿却好得这么快简直就算是个奇迹。 利剑心里却揣得明白,他会这么顽强地恢复过来,纯粹只是为了早日追回卓与尘。 这一次的任务给他带来了不少报酬,利剑算了一下,这些钱足够支持他继续赖在卓与尘身边。他不禁觉得自己有些过于不要面皮,但比起要脸,他更不能接受卓与尘陪在别的男人身边。 他的心上人会和别人交颈;会被他人给予愉悦与泪水;会和另外的男人携手一生。 ……又或者,再一次遇人不淑,孤苦无依。 利剑一想到会这样,就觉得自己心里坠得厉害,直至跌落崖涧,摔得粉身碎骨。 只是等利剑匆忙地跑回军区公寓时才错愕地发现这里早已人去楼空。 他找不到卓与尘,只能硬着头皮去问询刺刀。刺刀似乎也因为卓与尘的消失而气恼不已,他不像利剑,是个自己干的自由大兵,只能待在边境小城里苦熬资历,因此对利剑心存妒恨,便冷眼以待。 利剑问询无果之后却是异常冷静。 他知道,自己该去哪里找寻卓与尘。 *** 沿海。 卓与尘穿着一件防水外套,赤着修长的双腿,趿拉着一双人字拖,沿着海边的沙滩海线慢慢地走着。时不时地还踹一脚细沙,溅起些许海水与浪。 阳光明媚,倒是温暖舒适。 他在沿海已经住了小半个月了,没有利剑,没有沈业,卓与尘难得的觉得一切安好,轻松自在。 这里是沿海城市里颇有名气的一处休闲沙滩,一年四季都聚集着数以万计的游客,整个海滩上人满为患。 卓与尘混在人群里,倒也不算显眼。 不过走了一会儿,他还是被人搭讪了。 “那边的小哥哥,来不来玩呀,我们打沙排缺个人。” 卓与尘正漫无目的地着呢,冷不防地忽然听到了一个喊声。他本来不以为意,继续前行,等那娇俏的声音又一次脆生生地响起时,他才意识到对方是在喊自己。 “我?”他寻着声源处望去,看着那几个聚在球网旁的年轻人,疑惑地指了指自己。 那几个年轻人里只有一名女性,叫住卓与尘的就是她。 长得美艳,穿着暴.露的女人笑嘻嘻:“对啊,小哥哥来不来打球?差人。” 卓与尘摇了摇头:“没空。” 那女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干净利落地拒绝自己,笑容都有些僵硬了。美人被伤,自然引起了那一干护花使者的不满。几人中身形最为魁梧的那个二话不说,一个箭步就朝着卓与尘冲了过去。 等他走近了卓与尘一点,刚想说些什么,便被卓与尘的脸惊艳了一把,一时半会儿居然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 “没事的话,我先走了,再见。”卓与尘兴致缺缺。 “等等!”那小年轻突然脑子一抽,伸手扣住了卓与尘的肩膀,“你……你叫什么?能留个电话给我吗?” 卓与尘冷眼看着他:“放手。” 年轻人咽了口唾沫,他是双,既喜欢性感丰满的女人,又对卓与尘这样清俊漂亮的青年毫无抵抗力,只觉得卓与尘那被防水卫衣半遮半掩的胸膛诱人得紧,让人忍不住想去尝一尝那两抹嫩红的滋味。 “你装什么啊……”他逼近了卓与尘一点,“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gay,是不是?我是个双,要不要跟我干一炮试试?放心,我技术很好的,能让你爽出水……” 卓与尘打了个哈欠:“三。” 年轻人愣了愣:“什么三?” “二。” “喂,跟我玩玩吧。还是说,你喜欢玩群.劈?我一个人不能满足你?你们gay佬可真够饥渴的。” “一。” “……你回个话……啊!” 年轻人话还没说完,便感觉到一股大力从自己的脖颈处袭来! 他猝不及防,直接被身后的人拽住了脖子上挂着的口哨绳子,差点被勒得窒息。年轻人无力地踢蹬着双腿,惊恐地瞥过去,便见一名高大英俊的男人面无表情地盯着他。 男人把他推搡倒地,又抬腿踹了他一脚,才冷着脸呵斥道:“给我滚!” 同伴们惊叫起来,年轻人打了个哆嗦,手脚并用地跑了。 见年轻人跑了,男人忍下怒气,一把搂住了卓与尘,替他把敞开的卫衣拉了起来。这套卫衣的下摆有些长,把卓与尘下面的泳裤遮了一半,只露出了黑色的一点裤脚,看得男人忍不住艰涩地吞咽了一下喉结。 卫衣的质地轻薄,卓与尘这么穿着,胸前的乳.尖反倒贴着衣服凸显了出来,让男人突然有些后悔给他拉上衣链了。 这么想着,男人又把卓与尘的卫衣拉开,还大着胆子捏了捏其中一点凸起。 “你干嘛。”卓与尘瞥他。 来者正是郑炎,听到卓与尘的声音,他赶忙收手,讪笑了一下,骂骂咧咧道:“你又趁着老子去熬中药的时候跑出去了,妈的,老子找了你半天,结果你居然跑海边来了,还被人给调戏了?cao……哎,你啊,就不能听话一点么,嗯?” 说着,他索性脱了自己的外套,披在了卓与尘身上。 卓与尘顿了顿:“可是药很苦。” “你怎么跟小孩子似的,苦也得喝,乖,”郑炎在卓与尘身前半蹲了下来,极有耐心地哄着他,“来,回去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