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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是父王的儿子,还是嫡子,兄终弟及,也说得过 去。” 李季阳目瞪口呆之后,想到扶苏那糟糕的名字,一紧张就秃噜口道:“不行!” “怎么不行了? ”羸政不服气:“我们俩一母所生。” “他……他……! ”李季阳急了,怎么说呢?说他名字不好?要不改名叫“胡亥”?可胡 亥这名字也不吉利啊! “你们李家可以让小李信继承,我就让扶苏来继承国主之位,这样,我们俩就能在一起了 吧? ”羸政可怜巴巴的看着李季阳。 李季阳的脑袋嗡嗡响。 □作者闲话: 339我俩埋一起 339我俩埋一起 卖萌是可耻的知道么? 但是羸政无意识的卖萌还是让李季阳心软了。 李季阳萎靡不振的道:“你让我考虑考虑啊!” “行,你考虑考虑。”羸政欢喜无限,只要没有一口回绝就行,他现在已经掌握了怎么扒 拉小阳的秘密,那就是小阳容易心软,你看他对吕不韦那么不待见,但是对平民很是关怀。 吕不韦家里要是揭不开锅小阳肯定看都不去看一眼。 但是平民们过冬他连棉被都给准备好了! 清理路基一个月之后,他就以干得好的名义,给那些人每个都发了一套被褥! 嬴政将李季阳送到门口,一路上俩人都没说话,李季阳也没再看羸政,等到了宫门口才发 现羸政就这么跟他出来了,身上连个大氅都没披! 就那么蔫蔫的跟在自己身后,也不吭声,冷的打了个哆嗦! “下次记得披个东西!”李季阳把自己的大氅给了羸政,他披着正好到羸政身上也就勉强 到脚面子。 “嗯,以后记得。”羸政脸上可怜巴巴心里却对姜内侍赞赏了一下,姜内侍明明看着他们 出来了,愣是没给他披大氅! “回去吧,去看看干娘和……小扶苏,然后早点水吧!”这些天说实话,羸政也真的没着 消停,李季阳本来想像往常一样拍一拍他的肩膀……但是这次没拍。 然后他就发现羸政更蔫儿了! 一狠心,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塞给了他,那是一个小盒子,只有巴掌大:“这个是你的生 辰礼物,就着什么东西吃掉。” 嬴政莫名其妙的接了之后一听是吃的,就点头:“嗯,知道了。” 也不用人验毒什么的,李季阳这心里啊,滋味儿太复杂了,没有三五千字都无法形容,因 为据他所知,吕不韦送来的东西,都被羸政存放在一个偏僻的宫殿里,任由它发霉发臭也不去 碰一下。 自己给的东西连叫什么都不问就知道往嘴里丢……。 李季阳上了车,羸政就看着他,李季阳说:“回去吧!” “以往你走的时候,我都是看着你的,一直到看不到了才回去。”羸政幽幽的看着他。 李季阳一噎,他以往很少有回头看的时候,不过偶尔回头的话,好像每次都能看到羸政站 在那里来着? 狼狈的钻进了车里,驾车的李平和李安一打鞭子,拉车的马开始迈步。 李季阳真的回头看了一眼,他这车子是特质的,有小车窗那种,后后的布帘子挡住了风雪 ,一掀开就看到了站在那里的羸政。 孤零零的一个人,看着怪可怜的样子。 李季阳抹了把脸,放下了窗帘子:“这可咋办呀!” 要说他穿越到战国末期,秦朝初期,那是相当兴奋的,对于一个学习秦汉时期考古的人来 说,就跟老鼠掉进了米缸里一样幸福! 可是一直存在于教科书里一个名字的人,就活生生的站在你面前,要跟你谈恋爱,不管这 个人的性别吧,先说心理冲击就不小。 秦始皇是谁? 秦政,或称祖龙,历史上著名的政治家、战略家、改革家,首位完成华夏大一统的铁腕政 治人物,也是古今中外第一个称皇帝的君主。 全球那么大,历经那么多朝,第一个皇帝意味着什么? 多少年之后,国王就不如皇室威风,天下那么多皇帝,谁敢称第一? 也唯有秦始皇敢,他也是名副其实的第一个皇帝,号称:祖龙。 后世那么多朝代,那么多皇帝,都盖不过他去。 甚至很多年之后,秦始皇陵也让他们这些考古工作者束手无策。 因为他听导师说过,在这个时代是没有电的,再说电也不能永久发动,很多东西的运转全 靠自己发动的机关,而机关靠的都是细沙,沙子受震流动,腾出的空间使机械做工。 秦始皇的墓作为一个整体,在它的墓壁上全是这种机关,有人一旦惊扰了墓室的安宁,细 沙就会被抽走,墙壁里的机关就会流控,巨大的墓顶就会压下来毁灭一切。 为了防止沙子因为年久结块,也因为当年秦始皇富有天下,他的墓里头用的都是——金沙 I 败家的玩意儿! 而且根据古代资料大家推算出,羸政当了皇帝之后,每一年都征发七十万民夫给自己修建 秦皇陵! 七十万人啊! 干点什么不好,整天就给他修坟了! 李季阳越想越偏,等到家里他的思想已经跑偏到多老远去了。 回家洗漱过后他就睡了,今天也够累的了,建慈安宫和慈宁宫的人手他不打算用外人,毕 竟是在秦王宫里头,他打算用空间里的建筑团队,他现在对智能机器人要比外人有信心。 结果晚上起来交易过后,他才反过味儿来。 就这么一个人,竟然喜欢他,呃,还有点小自豪,不过更多的是他也同样束手无策。 因为李季阳也发现了,自己不讨厌他,即便知道他喜欢自己,也不讨厌他,这就是名人效 应啊! 李季阳郁闷了,半宿没睡第二天天亮了他就……睡着了! 纯雅叫醒他:“公子,该上朝了。” “上什么朝上朝? ”李季阳起床气突发:“今天不去了!” 纯雅手足无措:“啊?” “派人去给本公子请假,就说昨天喝多了,今天起不来了,本公子要睡觉,谁来都不好使 ! ”李季阳大被一蒙,继续睡觉了。 等李季阳再次清醒过来,已经日上中天了,他不是自己乐意醒的,他是被饿醒的,他早饭 没吃! “来人!来人啊! ”李季阳穿好衣服之后扯着脖子嗷嗷叫。 “在,公子!”纯雅几年如一日的不知道从什么地方蹿了出来。 “本公子饿了!”李季阳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道:“快拿吃的来!” “伙房一直有东西备着,您看您要吃什么?”纯雅很是尽职尽责。 “都有什么呀?” “有您习惯吃的米粥,馍馍,小咸菜;还有rou糜,蒸蛋,以及腐乳;更有牛羊rou汤,还有 五番牛rou,手扒羊rou,以及鲫鱼豆腐汤,凉拌小豆腐和墩饼。”纯雅告诉李季阳:“如果您想 吃汤面,这就能做。” 这个时代的食物缺乏,在花样上玩不出什么,不过这些也够丰富的了。 “来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