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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刮目相看:“说的不错嘛!” 李季阳得意洋洋:“那是!” 跟甘晶什么都不用隐瞒,他都说了,包括后来国主送给他的五箱金子。 “金子你可以花用,给大公子留三箱,剩下的你都自己花。”甘晶想了一下就划分好了五 箱金子的分配。 “好! ”对于战国人的行事风格,李季阳一点都不了解,所以他很听话,甘晶让干什么就 干什么。 “家里的人也都嘱咐过了。”甘晶坐在那里喝着白开水,自从病好了之后,他就拒绝喝参 汤,喜欢白开水了! 喝了太久,闻到味道都想吐! “都听您的! ”李季阳可听话了。 “不是都听我的,是听老管家的,若不是他发话,家里也没那么容易消停。”李家庄的人 对李季阳这个少爷有一种盲目的崇拜。 听说少爷当了官,还是个大官! 又认了国主做义父,李家庄彻底沸腾了! 他们都说,这是少爷好人有好报,大家都替少爷高兴。 就连兰奶母,都允许小少爷多吃一点鸡蛋羹,庆祝了一下,平日里她是很控制小少爷饮食 的,现在给他吃豆腐和鸡蛋羹这种软食物,吃rou的话,三天一次,吃一次rou羹,还是鸡rou羹, 而不是牛rou羹,羊rou羹。 平日里吃的是青菜糊糊,水果糊糊。 李忠管家可是高兴了,高兴的都跑去祠堂,门没开,但是他对着祠堂磕了好几个头! 虽然让大家都消停些,可他自己却压抑着快乐。 见到李季阳,脸上的表情纠结的要命! “您这是怎么了? ”李季阳被逗乐了 : “这什么表情啊!” “老奴是不知道怎么才好了! ”李忠管家抹眼泪儿:“甘先生说少年成名并非好事,您现 在就像是初升的太阳,有个阴天下雨的您这辈子就完了!” “是吗?”李季阳一凛。 甘晶说的太有道理了,他儿子甘罗,不就是少年宰相么?结果呢?甘罗的下场,就跟甘晶 说的那样,少年成名,也英年折翼。 李季阳给家里人都发了一匹布,让他们过年的时候换个新衣服,还有给生了孩子的产妇, 怀了孩子的孕妇,都给加了一匹,吃食上更是放开了给。 不过管家婶子在他面前点头说知道了,回头还是会控制孕妇和产妇们的饮食,孕妇吃得太 多,孩子大了不好生;产妇吃得太好,容易发胖不产乳。 而且身材也很难不走型! 李季阳并不知道这些,不过这不需要他cao心,反正他已经吩咐了。 天气渐冷,李家庄开始做冬装了,这个时候用的棉絮,都是木棉,并非白棉。 保暖效果不太理想,李季阳就让人多絮上一些。 还让人做了棉被子,家里已经开始准备过冬了。 过冬这事儿,他们熟练了,李季阳也没什么可说的,就是柴薪让李季阳比较注意,去年还 挺冷,他一冬天都没怎么出门! 这天,李季阳正在跟小侄子玩儿,李忠管家就来了 : “公子,羊先生来了。” 自从知道李季阳要当官了,家里都改了称呼,全都喊他“公子”了! “羊先生? ”李季阳将一个腾软球给了小侄子,小家伙儿立刻抱着藤球跑到了炕里头,很 乖的自己玩儿。 “羊飞英先生。”对于羊飞英,李忠管家还是知道的,公子不太喜欢他。 李季阳是在客厅见的他,看到的时候还一愣,因为羊飞英给他的感觉,一直是如明珠一般 ,就像是一个发光体,他是充满自信,满腹才华的门客,哪怕他并不得志,却从不气馁。 可是如今,羊飞英就跟被霜打了的茄子一样,蔫了吧唧的不说,整个人就好像丟了魂儿一 样。 丟魂落魄的样子,一点都不像是羊飞英了。 “先生这是怎么了? ”李季阳赶紧扶着他坐在了上首。 “李公子,‘先生’二字,羊某,真是惭愧!”羊飞英笑了笑,却是满脸苦笑。 “您这是怎么了?”李季阳还记得,羊飞英以前那样意气风发,虽然才华有限可从不自轻 自贱。 “吕相邦,文信侯,命我前来找公子,自荐为门客,为你出谋划策,举荐贤才。”羊飞英 一脸的纠结:“我本是他的门客,为他不说尽心竭力,可从来都没忘了谁是当主人的,而且, 若我一人事二主,会让别人如何看我羊飞英?” 一仆还不事二主呢! 他难道还不如一个仆人? “什么? ”李季阳也震惊了: “吕不韦脑子进水了么?” 羊飞英一噎:“他……。” 本来想替吕不韦说两句,辩解个一二,但是一想到发生在自己身上的事情,他愣是说不出 来! “他、他、你是他的门客啊! ”李季阳恼怒:“难道我李季阳就是个小娃娃,随便都能糊 弄的?” 羊飞英惭愧的低头,他来这里,无非是想着,李季阳若是不懂事呢?自己或许还能有机会 但是更多的,是不知所措! 不知道自己到底算是个什么? 满腹才华,却落得如此下场! 李季阳在厅里团团转,吕不韦这个家伙,简直下流! 让他的门客来帮他,到底是帮他,还是想干别的,恐怕只有他自己知道。 而他李季阳也不是傻子,若是不留下羊飞英,就要马上跟吕不韦对上,可是留下羊飞英, 他这里秘密这么多,羊飞英留在这里,跟个定时炸弹没两样,除非,这定时炸弹是自己人! 自己人? 李季阳停下了脚步,若是自己人,等于将钉子钉在了吕不韦身边! 他想给自己派耳目,自己反过来,给他安插的耳目策反过来这边! 既然是吕不韦先出的昏招,他就给他来一出“战国反间计”看看! “羊先生,文信侯这么做,是对你的不尊重。”李季阳立刻就将此事定型了。 羊飞英眨巴了一下眼睛,这事儿,的确是文信侯对自己的不尊重。 “可先生目前毕竟是他的门客,若是因此事而离开文信侯,恐怕文信侯那边也不会放手。 ”李季阳先点出来,想离开吕不韦,还是以这种理由,吕不韦就真的是脑子进水了也不可能同 意的,因为要真是因为这种事情逼走门客,以后吕不韦的门客们,还能在他手下效忠效力吗? 这一点,不用李季阳说明,羊飞英自己也清楚,就算是他想离开,也绝对不能是现在。 他要是敢现在走,吕不韦就敢杀了他! 以吕不韦现在的势力,杀区区个把门客,只要做的干净,谁能知道是他背后指使?说不定 ,吕不韦随便揪出个凶手,大家还得说他仁至义尽,帮门客羊飞英报了仇! 到时候,他的死因,谁还会追究? 就算是追究,吕不韦位高权重,又怎么报仇? 这个时候,羊飞英已经对吕不韦十分不满了。 “为今之计,便是我接受先生! ”李季阳语破天惊。 “接受?”羊飞英来之前,想了许多种可能,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