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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学习,上床。一起做饭吃饭,上床。睡醒了,上床。 比起一般的情侣,他们上床的频率可能稍微频繁了一点。完事之后,满屋子都是枫糖味,杏仁味,以及yin靡的气息。雪豹一闻就忍不住打喷嚏,阿嚏阿嚏停不下来,直到自己窝在墙边,一脸懵逼。 哈维发现,它偶尔会出现在伊娜的光脑附近。 伊娜是典型的现代人,光脑就是她的半条命根子,走到哪儿都不能丢,只有洗澡的时候把它放到架子上。那种高度完全拦不住一只雪豹,它跳上去,用爪子疯狂摩擦屏幕解锁的地方。被哈维抓了个正着之后,又转过身,龇牙咧嘴地吼他。 哈维捏住它的脖子,它顿时怂了,嗷呜一声夹起尾巴。 它身上有浅淡的草木清香。 伊娜的声音从浴室里传出来:“怎么了?” 哈看无表情地跟雪豹对视了一会儿,才把它放下,转身说:“没什么。” 调教宠物的事情,就没必要让伊娜cao心了。 结果这只雪豹的古怪行为似乎有愈演愈烈的趋势……有次他们做到一半,伊娜忽然把自己撑起来,戳了戳哈维的胸肌:“哈维,你看,家里那只小动物是不是不太对劲?” 他被情欲烹得迷朦,抬眼望去,看见雪豹竟然撅起屁股,用桌子腿磨蹭自己的臀部。他把伊娜拉回来,漫不经心地说:“可能是发情了。” “它还小吧?” 他嫌伊娜话多,于是用吻堵住她的唇,亲完之后,在她唇摩挲,喘息着道:“伊娜,我也发情了。” 又是一场耳鬓厮磨,抵死缠绵。 完事之后,伊娜放心不下,下床去看雪豹的情况。它双眼圆睁,恶狠狠瞪了伊娜一眼,扑上去在她的小腿咬了一口,然后遛跑了。 伊娜:“……” 好气,好想咬回去,可是还要保持人类的尊严。 后来还是哈维把雪豹又抓了回来。他拎着它的后颈,给伊娜看它胯下毛绒绒的蛋蛋。 “我觉得还是得咨询下濒危物种保护协会的专业人士,正常的雄性猫科动物发情不应该是那样的。” 伊娜挠挠它的蛋蛋,雪豹委委屈屈地并拢后腿。她一时间脑洞大开,抬头问哈维:“总该不会是雄性雪豹吧?” 哈维:“……” 当天,他们就通过光脑收到了解答:“正常现象,问题不大。” 以及专业救助人员下个星期四就能做好准备,把雪豹带走。 这只又皮又叛逆的宠物就要离开了,虽然只有几天的露水情缘,伊娜还是由衷地感觉到了遗憾。当天晚上,她向哈维撒娇:“你再帮我抓一个新的精灵球好不好?” “好,”哈维说,吻她,“克罗斯应该也会抓。” 她嗯了一声,抱着哈维,关灯准备睡觉。睡前还纾解了一番,哈维被翻来覆去地cao着,几乎要爽晕过去。最后连意识都模糊了,只能朦朦胧胧地靠着她。 他听到许多声喜欢和爱,伊娜在他耳边甜蜜而热烈地表白。他沉浸在山崩海啸一般的快感里,久久回不过神。 等完全清醒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了。阳光透过薄纱窗洒落在床上吧,哈维习惯性地往右边探去,空的。 一向比他晚起的伊娜竟然不见了。 作品合法后宫(女alpha总攻)-20.甜rou/翻来覆去cao/做晕一个还有替补内容 于伊娜而言,那是一个特殊的夜晚。 睡觉之前,她在冰箱深处翻出了最后一瓶啤酒。因为哈维在戒酒,所以伊娜便只给他倒了一小杯,其他全都归了自己。接着跟哈维举杯,敬雪豹,祝它前程似锦。 她的酒量虽然不太好,但一瓶啤酒理当不成问题。结果那天不知道怎么了,光是看着雪豹在面前晃来晃去,她就醉得飞快。酒喝完三分之二的时候,人已经断片了,开始抱着瓶子傻笑。 还一直在做蠢事,缠着哈维撒娇,要新的精灵球。甚至赌气要说一万句我爱你,不然就要把他cao哭。 说出那句话的时候,总觉得哈维的表情有点不自然。过了一会儿,就醉醺醺的,跟他一起滚到了床上。灯光刺得她眼泪都要出来了,伊娜只好把头埋在哈维的怀里,同时关上灯。 哈维的声音从黑暗里传来:“你可以一边cao哭我,一边说我爱你。” 最后那三个字又低沉又性感,仿佛是在向心上人告白。伊娜就算醉了,也被撩得从耳根热到鼠蹊,拉开他的腿,直接撞了进去。 她控制不住自己,所以动作一点也不温柔。的基因里,本就写着与生俱来的掠夺与侵占的本能。在大脑被酒精和精虫支配的情况下,她咬着哈维的肩膀,吮出了微咸的血丝。就连听到哈维在吸着冷气,胸腔深处闷出了吃痛的声音,也停不下来。 哈维的后xue一开始还有些干涩,被抽插上几个来回,才出了水。有了润滑,接下来的事情便顺利多了。她强迫哈维抱起自己的一条腿,然后拔出来,居高临下地重新捅进去。 她醉得一塌糊涂,只剩下交媾的本能,性器在哈维体内横冲直撞,全无章法。一下子顶在前列腺上,一下子又冲进了生殖腔里。身下的人在震颤,也不知道是难受的,还是爽的。 下身像打桩机一样地cao,上半身却手足无措地黏着哈维。一边让他疼,又一边向他索取。伊娜吻他的侧脸,亲他的耳根,然后又在他耳边乱七八糟地说醉话。 “我也爱你呢。”她大着舌头,又说,“但是我好难受。哈维,快来帮帮我,好不好。”直到有亲吻落在唇上,她才安静下来,带着鼻音哼哼着蹭他。 她喜欢闻哈维的信息素,也喜欢听股间搅动yin液的粘腻声响,还喜欢抓着哈维的臀rou,用力捏出指印,然后再松开,啪地一声拍上去。可是这些都让她又舒服又难受,情欲高涨着,yinjing硬得发疼。 伊娜用胀痛的性器cao着哈维,却怎么也纾解不出来。她直觉哈维是自己的解药,是干渴与焦灼中救命的甘霖。所以她又吻他,继续咬他的唇,铁锈味在唇舌间蔓延。血丝刺激得她呼吸急促。带着占有欲,伊娜想,真好。 她的杏仁被破开了坚硬的壳,露出里头香醇白软的rou。 今天的哈维尝起来比昨天又甜了一些,她咬着舔着,便欣欣然地得意起来。瞧,这就是她的,她的心上人。她要慢慢地cao,把自己的气味满满当当地播撒在他的身体里,直到他小腹都鼓起了,涨得再也不能承受,然后哭着求饶。 最后一点残存的理智告诉她,哈维怎么可能哭着求饶。他就算被cao得不行了,也只是不出声地咬紧牙关,从眼角沁出一点湿意。 可是她听到哈维说:“好。” “全都……射给我。”又说。 那根弦就这么崩断了,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