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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会跟谁妥协。所以,你做好心理准备,这次过去了,下一回,你可拿不出什么再要挟我了。” 他听完居然低笑了声:“你觉得我是在要挟你?” “不然呢?别说你是出于好意。假惺惺的,可不像你的作风。” 他不置可否:“我们分开了六年,我是什么样,你早就不知道了。” 我一顿,接着痛快地承认:“是啊,是这样。” “所以,以后你可以慢慢地再了解。我们会有很多时间,当做重新认识一回,也不错。” 以后还有很多时间…… 还没等我想清楚他这句话的意思,他已经将angel从我身边抱了过去。 angel没被吵醒,只是嘤咛了声,在他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继续睡了过去。 陆敬修抱孩子的姿势还是那么僵硬,好像揣了个金贵的物件儿似的。 我又不能强行把angel再抢回来,只能心情复杂地看着他。 等了会儿,我对他说:“既然之前的六年不知道,以后你也不用多介意。你……结婚之后,很快会有自己的孩子。就算真的想angel,我也可以定时带她见见你……这是我能做的最大的让步,你的意见呢?” “我的意见……”他顿了顿,然后像是浮起些笑意,“我不同意。” 第399章 我爱你是真的 我听完一阵火气上涌:“你凭什么不同意?!” 相比较我的激动,陆敬修则是淡定的多,他低头看着angel,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但是总觉得……应该会有些温情的吧。 别的不说,大多数时候我面对着angel,都觉得心里软的能滴出水。 过了会儿,我才听到他慢条斯理地继续说:“女儿不是你一个人的,你想把她带走,我不同意。” 我咬住嘴唇,咬的有些狠了,都能尝到些血沫儿。 这男人,他怎么能、怎么能这么无耻,这么可恶。 开口的时候,我的声音有些发抖:“你还是想跟我抢angel?” 陆敬修这一次终于看向我,只是脸上还是看不出太多的情绪,他说:“我不想跟你抢。总有两全其美的办法,能让女儿有个完整的家,有她亲生的父母在身边……” 后面他还想说什么,但车子已经停下。 一直默不作声装作空气一般的秦颂转过头,有些为难和尴尬道:“陆先生,余小姐,到酒店了。” 我压住心里的愤懑,转头看向车窗外,长吸一口气,打开车门下了车。 陆敬修抱着熟睡的angel在前面走,我就在后面跟着,脚下有些轻微的踉跄。 还是秦颂发现我的反常,不乏担心地问我:“余小姐,您没事吧1;148471591054062?您的脸色看起来不太好。” 我用手别摸了摸脸颊,不是很想回答这个问题,但见他盯着不放,也就敷衍地答了句:“没事,我很好。” 其实一点都不好。 要不是还记挂着angel,我毫不怀疑自己能一头镪在地上。 好不容易到了房间,我想接过angel带她去睡,谁曾想陆敬修竟然不放手。 这次我连吵架的力气都没有,近乎有气无力地问他:“你还想怎么样?” 陆敬修的眼神清淡的很,声音也没什么起伏波澜:“你这个样子,我不放心把女儿交给你。”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你不把女儿给我还能怎么样?你要看着她?你知道怎么照顾她洗漱,怎么哄她睡觉,又知道她什么时候起夜,怎么不让她踢掉被子吗?” 我一连问出了无数个问题,当然陆敬修一个都没有回答。 沉默地看了我一会儿之后,他换了个方向,转而往我跟angel的房间走。 我一时反应不过来,等到意识到发生了什么,秦颂已经打开房门,陆敬修抱着angel已经走了进去。 …… 陆敬修轻手轻脚地把angel放在床上,小家伙估计是累的狠了,这么折腾都没醒,嘟着小嘴睡得特别香。 我坐在旁边的沙发上,双手撑着头,待到陆敬修站起身,才缓缓抬起头看向他道:“好了,今天就到此为止吧。有什么话明天再说,什么事也都留在明天。” 陆敬修闻言没立刻应声,而是走到我的面前,伸出手轻轻摁了摁我的耳后。 “还头疼?”他的声音有些哑。 我懒得理他这没头没脑的问题,还是一个劲儿地让他走。 陆敬修制住我推他的手,又问了句:“除了头疼,还有什么症状?” 我终于忍不住冷笑了声:“我怎么样不用你关心,你能离我远远的,我就能好受很多。” 他这回竟然真的收回了手,但还像尊石像一样站在我面前,我得仰着头才能看到他的脸。 “你跟了他那么久,他就是这么照顾你的?”他的声音也变得有些凉意。 我则像是听到了个笑话:“我跟他怎么相处,跟你应该没什么关系吧。” 顿了顿,“而且无论他对我怎么样,他在我出事的时候救了我一命,这么多年也从没亏待过angel。他已经做得仁至义尽,在我心里就是最好的。你凭什么去指责他?” 陆敬修闻言静默片刻,然后像是不太确定地反问了句:“你心里最好的……” “对。”我的答案很清晰,很明确,“明明我们都已经有了新的生活,也过得很幸福,是你毁了这一切。” 他便没再说话。 我却是加重了语气,还有些莫名的疲惫:“你干嘛要出现呢?干嘛要做这些呢?你要逼疯我是不是,你快要把我逼疯了……” 我的话音刚落下,就感觉肩膀被人钳住了,有些压迫的疼痛。 陆敬修捏住我的肩膀,微微弯下身,我们的视线终于能够在一个水平面上相对。 他温热的呼吸洒在我的皮肤上,有些痒,还起层颤栗,我有些受不住,就撇开了头。 而我也没有再挣扎,我敌不过他的力气,一切反抗都是枉然。 他倒也不在意我的躲避,就保持着这样别扭又怪异的姿势,压低声音缓缓地对我说:“他不是能让你托付的人,你离开他,是早晚的事。” 我呵呵笑了声:“就算是这样又如何,难道我离了他,之后就得找上你?我没那么贱,也没那么健忘。那天晚上,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记得,你对我做过的每一件事我也没忘。我现在每次看到你,都会重新回忆一遍,想起我被人骗个彻底,差点丢了性命的过往。你说说,你要我怎么办。我要是死在了那个晚上,所有的事情都一了百了。但我活下来了,我就不会再重蹈覆辙。我凭什么要原谅你,凭什么要大度宽容,又凭什么死乞白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