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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近了两步,高大的身形衬得我愈发娇小。 我闻言下意识地反驳:“谁反悔了……” 就是、就是有点不舒服。 打开房门进了屋,我先去洗澡,整个过程磨蹭的不行,恨不能洗脱两层皮。 而在穿好衣服出去的那一刻,我也终于决定了,还是趁早跟人坦白吧。 根本就没那个胆子,在这装什么豪放呢! 刚一打开洗手间的门,还没等我看到人,就感觉自己被一股大力推撞到了墙上,然后霸道强势的吻便落了下来。 我惊慌地连忙去推挡,想开口喊人,结果牙关一开,一条灵活的舌头便冲了进来。 我顿时呆住了,手上的动作也变得僵硬,甚至忘了去咬那人的舌头。 所有的反常,不过是因为,我发现压着我的男人,不是方才那一个,而是…… 几乎将我的唇舌咬出了血,男人才暂时退开,好看的眼睛恶狠狠地盯着我,似乎我犯了什么不可饶恕的过错。 而我回过神,看着他,也是气得不行。 “你、你怎么在这?你这是什么意思?!” 是了,站在我面前的人居然是ian,那个删我好友,擅自断绝p友关系的ian。 ian听完没有回答我,而是伸手将我抱起,接着三步跨做两步,将我毫不惜力地扔到了床上。 我被撞得头脑有些发昏,还没等我反应过来,他就已经倾身压了上来,狠绝地撕掉了我的衣服。 我听着一阵阵的裂帛声,只觉得心肺都绞到一起了。 感觉到下身一凉,我终于忍不住骂了出来:“卧槽!你放了我的鸽子,删了我的微信,这个时候还敢来上我,你这是强暴!” ian闻言竟然顿住了手上的动作,双手撑在我的耳边,跟我的视线相对,温热的气息洒在我的脸上。 紧接着,他一字一句,用他那浑然天成的嗓音缓缓说道:“那天是我有急事。还有,删错了。” 什、什么,删错了?! 这句话你骗鬼去吧! 我哽着一口气,还没等继续骂出来,就感觉一方炙热已经冲了进来,撞得我浑身一颤。 ian一只手掐着我的腰,一手桎梏住我的脖颈。 他没立刻挺动,深深看了我一会儿之后,突然低头舔了舔我的嘴唇,又顺而往下,张口咬上了我胸前的柔软。 第21章 最怕悄无声息的消失 说起来我们大概有一个周的时间没有过这样的亲密了。 一个周的时间不长,以前再长的寂寞我都经受过,可是这一回,当身体被人紧紧拥入怀里,裹着蛮横的炙热在体内横冲直撞时,我竟是觉得前所未有的满足。 而这样的满足,毫不怀疑是眼前这个男人带给我的。 要还是方才那一个,我估计怎么也跨不过心里那道坎。 我平日里有点儿小洁癖,连性事上也是如此。 ian这回是真的用了蛮力,总共换了三个体位,才最终在我的绞紧下爆发出来。 我也是爽的一塌糊涂,累的乱七八糟,浑身瘫软地趴在他的身上。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都没人说话,只忙着收回自己差点脱离心窍的魂魄,听着彼此狂乱的心跳。 直到感觉身下的男人有重新亢奋起来的预兆,我才撑着有些酸软的手臂坐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 “你之前甩我的事,可不能就这么算了。”我哼了一声,心想着绝对不能惯他,不然的话以后再发生这种事,我哭都没地儿哭去。 ian闻言竟然笑了笑,眉眼间还存着些慵懒,平白多了些魅惑。 他伸出手抚上我的腰,用指腹轻轻摩挲着,接着声音沉哑道:“你想怎么算?” 我歪着头想了会儿,突然想到了什么,拨开他的手就下了床,因为腿软还差点跌了个趔趄。 好容易在玄关那堆缠在一起的衣服里找到两个金属物体,我才撇着腿扭着腰回到床上。 “以后我们别用微信联系了,打电话吧,省的你再‘误删’。”最后两个字我说的咬牙切齿。 ian看了眼我手上的两个手机,方才还浸在眼里的笑意忽而暗了下去,目光有些沉。 我见状不由得有些惴惴。 之前我们说好了,互不干涉对方的生活,因此连手机号码都不曾留过。 这段关系没任何保障,谁也不会给谁许下任何承诺,我也从未想过打破这样的相处模式。 只是我不害怕分手,我在意的仅仅是他悄无声息的消失。 就像很多年前那样,我还在火车上香甜地睡着,醒来就已经躺在了福利院的长椅上。 那还是寒冬腊月,我差点冻死在那个冬天,也牢牢地记住了,被人一句话不留就丢下是什么滋味。 那滋味实在不好,我一点儿都不想再试一回,哪怕对方对我来说是个近乎一无所知,没什么瓜葛的人。 现在我什么话都不说,就等着他的答案。 他如果说好,我就存下他的号码,平日里除了周三周六也不会多联系他。 而他如果不答应……那我也只能再找个别的法子,让他知道,我也不是那么好甩的人。 过了好一会儿,ian突然抬起手,拿过了我的手机。 “密码。”他问。 “……1207。”我怔怔地答。 他长指随意拨动几下,之后又把手机扔给了我。 我接过一瞧,他输上了一段数字,不用多想也知道是什么。 我抿了抿嘴唇,其实是有点想笑的,不过还是忍了下来。 我将那个号码保存好,然后在联系人名字的那一栏,输上了个名字,真高冷先生。 平时别人给我的评价就是高冷骄傲,但我自从跟眼前这个男人接触,才发现人家是真高冷。 相比较起来,我那充其量就是装腔作势,底子里就少了天生的矜贵。 存好号码之后,我给回拨过去,果然另外一只手上的手机便响了。 单调的和弦音,却比什么都要动听。 我故作淡定地把他的手机还给他,心想着他也该给我存个名字吧。 会叫什么呢? 最大的可能就是“青瓷”吧,那个他张口就来的瓷瓶名字。 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能让我告诉他,我其实叫清辞,锁清秋的清,朱颜辞镜花辞树的辞。 ian没有再去拨弄手机,将东西随意扫到一边,他一把扯过我的腰,再次倾身压了上来。 这一晚闹腾到接近天亮,我都觉得他这是要把周三那次补回来一般。 第二天是周六,我不用上班,自然有条件裹着被子睡到日上三竿。 而ian却早早地走了,在我尚在迷糊时,他利落地洗了个澡便离开了酒店。 我察觉到他醒了,却没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