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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覃野,可你终究能否定我的一切。 安静地室内,徒留火山爆发后的空虚与疲惫。我怔怔地坐在沙发上,看着谢疏,望着他微颤的手:“你说的重新来过,是想骗你自己,还是骗我。” 谢疏沙哑的声音从掩住他面孔地双手后传来:“我们冷静一下吧。” 我苦涩地笑了:“你确定吗?” 没等来回答,我叹了口气,站起身捡起衣服穿上,拿上随身物品:“今晚你就睡这里吧,我去朋友家。” 说罢我往门的方向走,脚步急促,带着仓皇。 可很快,手臂就被人勒住了,另一个人的温度紧贴背部,还有点点湿意沾在我脸颊旁。 我僵着身体,听着谢疏说 :“别走,覃野。” 为什么要像个输家一样说话,从我确定我爱谢疏的时候,我就从来没能在他那里赢过。 79 我僵着身体握着门把手,久久没能拧下去。 谢疏太矛盾了,他的挣扎我看的清清楚楚。也许冷静是个好方法,但如果始终没办法说通,我们两个就算勉强在一起,也不会长久。我相信他不可能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去说,不愿意去听,自我逃避而已。 破罐破摔,残忍真相才能破局,是生路还是死结,总得试了才能知道。 我掰着谢疏的手, 没有回头看,只是平淡道:“我和李伏在一起过,在你出国后。不止是李伏,从十六岁起我身边就没断过人。” 谢疏本身还死死紧握的手渐渐地松开了,我继续道:“第一次和你搞上是我色`欲熏心,临时起意。你根本就不是我的类型,一开始就不是。而且那段时间,我也没收心过,就像你说的,你不过是我路上的风景而已。” 我感受到他的手一下子就从我手臂上滑落,我回身,就瞧见谢疏没能来得及收回的失魂落魄与难堪。 他看见我的眼睛那一瞬间,就避开了眼神,空空地落在了别处。 我反手握紧他还未落回原处的手,紧紧将他微凉的指尖裹在掌心里:“曾经的我就是这样告诫我自己,你不是我的类型,我不可能喜欢你。” 谢疏眼睛微睁,里面蒙上的灰埃迅速褪去,我拇指摩擦着他的掌心道:“但是无论挣扎,还是自我欺骗,我还是被你逮住了,心甘情愿自投罗网。” 一鼓作气,我把我所想的,所思的,犹犹豫豫的一切都一股脑说了出来:“谢疏,我想过去国外找你,但我没做到。” 想到他之前说的八卦杂志我解释:“报纸上的绯闻是假的,我也不爱李伏。我嫉妒他,从你说你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就嫉妒的不得了。” 谢疏渐渐将视线移回我身上,却没有开口。 我想了想,犹豫道:“我知道我渣,放`荡,甚至像你妈说的那样,不是个东西,但这次我是认真的。” 谢疏眉头皱了皱,将手从我手里抽了出去,我心一凉,好半天才勉强道: “如果你后悔了,你可以回去,不要和你妈顶嘴,就乖乖认个错。我俩的事就当过了,你好好当你的谢疏,也好……也好。” “真的可以?” 谢疏突然说话,将我惊了一下。后知后觉理解到他话的意思,心里顿时凉了半截。 但谢疏没有停下,还是继续道:“出柜可以当没发生过,我也忘了你。覃野,这主意真不愧是你想出来的。” 我干笑连连,心里却有些怨怪,那不然呢,谢疏一提到过去的事情就像喝了十瓶陈年醋混着火药一样,我故作放手姿态,用计激一激,以退为进,但这不代表我说的是真心话,就是如此口是心非。 要是谢疏顺水推舟同意了,我会气死,并且会找机将他绑起来,捆到房间,不管不顾,先cao一顿再说。 80 谢疏紧盯我半晌,突然伸手紧掐我下颔:“和我在一起以后,不许去见你的旧情人,什么布朗陈先生安锌,你敢去见他们我就敢把你锁起来cao,让你谁也见不到。” 我有些懵,不明所以,甚至觉得面前这个谢疏像是被人穿了一样。这还是那个一向隐忍,委委屈屈独自舔伤,一直用暗恋的眼神脉脉看我的小疏吗。 半带着紧张又带些好笑,我举手投降:“我是你的,全是你的,不见什么陈先生安锌,但布朗……” 忽地脸上力道一重,谢疏眼神都变了,阴阴地冲我说:“你以为我不知道五年前那次我从医院回来,你就是为了布朗扔下我吗?” 嗯?他怎么知道的? 我的脸有点疼,但也不能就这么从谢疏手里挣开,只能就着被掐着脸,双手高举的姿势嘟嘟囔囔道:“那时候我和他通话,他在电话里出事的,我不能坐视不理啊。” 谢疏冷笑一声,依旧没放过我:“所以你还要见他?” “只是朋友……我保证,真的只是朋友。” 他表情若有所思,像是在掂量着我说的话是真是假。其实按照过去我的德行,现在肯定就随口做个保证,管保证是真是假,哄好谢疏就行,但现在我不想骗他。 我努力让自己眼神很真挚,甚至说:“布朗早就有恋人了,我和他真的只是朋友,而且当年也没成功发展过。” 谢疏扬眉道:“没能成功发展过就是有过想发展的心?” “……”还能这样无理取闹?我竟无言以对,只能心里唉声连连,嘴上继续想求饶。 怎知谢疏将我拖了过去,手揉了揉我屁股:“还痛吗?” 我点了点头,实在不想被cao了,只想cao`他。让他不听我解释,让他还想走,狗屁彼此冷静,我心里也有火,只是理亏得忍。 但谢疏反套路地来了一句:“痛就好,不痛你记不着教训。” 什么鬼? 原来你是这样的谢疏?? 还没等我消化完,谢疏便笑了,唇角温和,眼神却透着股暗算的味道:“也没关系,毕竟我特挺想把你关起来,只有我一个人能看到。” 不要笑着说这么恐怖的话,搞得好像真的一样,我寒毛都要立起来了。 我把手放下,放上了谢疏的腰:“所以你要做一个妻管严吗,挺好,我愿意被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