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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越想越觉得假。 至于他为什么这么假,她虽然现在还不太明白,却也有点儿理解。 女人太少了,男人的竞争力太大,总得伪装一下,让自己更吸引女人。 算了,不管如何,先努力地修炼,至少让自己不会走在路上只能无奈地被男人绑走的地步才行。 *** 三天后,司昂将迟萻需要的剑亲自带过来给她。 逯行和元夕也过来了。 这两人是第五区的左膀右臂,除此之外,逯行擅长兵器,元夕擅长医术,所以这剑也算是逯行亲自选材打造完成的,虽说是冷兵器,但所用的材料一点也不简单。 因为好奇迟萻到底要打造这种冷兵器做什么,所以两人都过来看看,顺便也看看这武器合不合她的要求,不合再改进。 “你要这东西做什么?”逯行好奇地问。 “当武器啊。”迟萻看他一眼,觉得他明知故问。 逯行不屑地道:“如果你需要武器保护自己的安全,应该选枪才对!这种东西,不能远程攻击,更无法保护自己。要不要我组装一把适合女人用的枪给你?” 迟萻忍不住看一眼这几个男人身上携带的枪,和她在现世所见的那些有些区别,不过都是差不多,是热武器。迟萻虽然对枪也感兴趣,可她修炼的需要配合的是剑法,修炼到极致时,这种科技武器也不算什么。 想罢,迟萻摇头拒绝,决定还是练剑吧。 司昂将放在匣子里的剑拿出来,递给她。 这剑按她的需要打造,剑身轻薄,色泽呈赭红色,尺寸并不长,入手轻盈,质地却极为坚硬,和她刚到这个世界时,从罗姆森人手中抢过的金属棍有同工异曲之妙。不过它更锋利,那泛着寒芒的剑刃,一看就不是凡品。 迟萻试验了下,发现连金属墙都被削下一片,十分满意,感谢司昂和制造武器的逯行。 接着,迟萻就在这三个男人面前演示一遍剑诀第一层,也是最简单的剑招。 这三个男人虽然并不碰冷兵器,不过眼光却是不错的,迟萻演示一遍剑法后,从中看出其中的诀窍,虽然这剑招被她使得有些软绵绵的,可却富含某种奇妙的韵律。 “剑法不错,太绵软。”元夕冷冷地点评。 逯行点头,对迟萻说:“你如果指望用这个东西来保护自己,我劝你还是算了,不如让第五区的军队保护你。” 元夕和逯行都明白迟萻这么做的原因,她不想成为金屋的女人,也不想被人主宰自己的命运,更不想顺从法律与那么多男人在一起,所以她需要足够保护自己的能力。 虽然第五区的军队能保护她,可是这个保护却不是无条件的。 首先,她拒绝遵从女人必须要有四个以上的配偶这条法律,就让第五区的很多男人难以接受。 她应该也明白这点,所以才从此至终都没有向第五区求助,而是想要自己努力变强。在这个世界,只有强者才有说话权,不管是男人或女人,都是一样的。 迟萻挽了个剑花,收剑立身,然后朝司昂仰起脸。 司昂并拿干净的手帕给她擦汗,神色温柔。 对于逯行和元夕的话,他并没有插口,甚至没有什么表示,这种沉默的态度,反而让迟萻更喜欢。 其他人可以不相信她,但这个男人应该相信她。 这虐狗的一幕,让元夕和逯行的神色都有些冷淡,逯行脸上的笑容有些勉强。 迟萻喘匀了气后,方才道:“你说得没错,我是初练,等过阵子,它就具有威力了。” 她现在的身体还在打磨基础,体内的灵力不多,并不灵活,所以使出剑招也显得绵软无力,没有什么威力,等她突破第一层后,它的威力就会显现出来。 迟萻经历那么多个世界,每个世界都坚持修炼,甚至在上个世界,花了四十年时间,已将修炼至第三层,能达到摘叶飞花皆可伤人的地步。要不是在上个世界,四十年是那个世界所允许给她的最长时间,只怕她会修炼更久。 可惜这个世界的灵气驳杂,让她的修炼进程缓慢,不然以她前几个世界积累下来的基础,一个月应该就差不多了。 现在,因为进程缓慢,所以迟萻也不敢轻举妄动,乖乖地待在第五区的城主府中。 三个男人看完她的演练的剑术后,给予评价,便离开了。 司昂摸摸迟萻的脸,朝她微笑道:“你不必那么辛苦,我说过会保护你的,你放心。” 迟萻朝他笑了笑,没有说什么,背地里依然按部就班地修炼。 接下来的日子,迟萻一直窝在房间里修炼,那儿都不去,平时常见的人也只有司昂。 因为迟萻不常出门,而且也不露脸,所以第五区中知道迟萻真实身份的人很少,就算是第四区,知道迟萻身份的人也没几个。 当初迟梦向第四区的军队揭露迟萻女孩子的身份时,第四区因为不想引人注目,所以是秘密派人去追捕她的。 哪知道后来因为第五区的指挥官横插一杆,将人直接带回第五区,乱了他们的计划。 第四区过来要人时,也是低调前行,并不想让外界知道太多,加上第五区的行政人员的私心,并未向外透露迟萻的身份,于是迟萻其实是女孩子这事,如今知道的人并不多。 所以,迟萻说不想举办成人仪式时,司昂尊重她的选择,其他人也没有意见。 他们巴不得更少男人知道,省得那些男人都跑过来追求她,让原本就三观不正的小姑娘的三观更不正。 可惜这些人虽然极力想要隐瞒,却没想到第四区的某些人并不想隐瞒。 这天,迟萻又被人叫去会客厅。 “你jiejie派人过来了。”逯行解释道。 迟萻嗯一声,没有说什么,平静地跟着他往会客厅而去。 逯行忍不住看她,沉吟会儿,问道:“你想念你jiejie么?” “挺想的。”迟萻答道,“但想是一回事,回去又是一回事。” 逯行想到她那奇怪的三观,能理解她的做法,可理解是一回事,对她固执而奇怪的三观,仍是无法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