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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敢擅自决定。” 晏秋若有所思,“郑冬啊。” 正巧这时候,君琰挑飞了那少宗主的剑,如休止符一般,众人都停下了动作,警惕地看着双方。 晏秋这时候问了一句:“那少宗主是霍鱼的孩子?” “是,取名霍天鲤。” 一开始晏秋也没在意这名字,隔了会儿,又问了一句:“哪个鲤?” “鲤鱼。” “飞鱼宗的人,名字里都要带个鱼吗?” “目前是这样的。” “爹是活鱼,儿子是鲤鱼,倒也……” “主子,霍天鲤是女子。” 晏秋:“……” 晏秋大怒:“下去!” 影卫不明所以,闻声而动,如风一般吹向了君琰。 察觉有人靠近,众人愈发警惕,齐齐看向晏秋的方向,然后就看见天降正义,一个人砸向了君琰。 然后被魔教教主接了个稳稳当当。 晏秋拽着外衣,将自己裹牢了,掐着嗓子道:“我说夫君为何不回家,原是在这儿夜会别的女人。” 他出门时也未带那遮面的面纱,这会儿素颜呈现在月光之下,添了几分清冷的美貌,清雅却又带着一丝娇嗔可爱。 只众人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他的眼里却只有君琰一人。 听到晏秋的称呼,其余人便意识到了他的身份,飞鱼宗的众人心中不由感慨一声:果如传闻所说,魔教教主君琰果真娶了一位国色天香的美娇娘。 只是这美娇娘怎么被人从天上丢下来了? 君琰闻言,面具下的眉头微挑,却是被遮掩住了,未曾被人看见。 “不是让你在家休息?”他的语气有些温柔,便是因为这一丝温柔,才让周围的人都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怎么来这了。” “夫君还未回答妾身的问题呢。” 君琰似乎轻笑了一声,并未答话,而是抬眸与对面那人说道:“本座还未与飞鱼宗算账,你们倒是送上门来,倒是省事。” 那霍天鲤与君琰面对面,在君琰强大的气场下倒是显得娇小许多。闻言,她的视线从晏秋身上挪开,看向君琰,却又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霍天鲤:“你魔教无缘无故扣押我表兄,你还要与飞鱼宗算什么帐?!” 晏秋有些奇怪,君琰出门一天一夜,怎么还没与对方扯清楚么? 然后他就听见君琰冷哼了一声,“本座没空与你啰嗦。” 晏秋:“……” 不会是压根就没说吧? 君琰抱着晏秋,转身就走,已经不跟对方说话了。 晏秋:“……” 霍天鲤:“喂!你跟我说……” 君琰冷冽地看她一眼,然后垂眸看着晏秋,目光温柔:“困了?” 晏秋眨眨眼,“不与她说清楚么?” “胡搅蛮缠,说了也无用。” 当着人家姑娘面这么说,真的好么? 霍天鲤听的清清楚楚,当然不满了,怒道:“你说谁胡搅蛮缠!” 君琰不理她,带着晏秋便准备离开。 晏秋:我从来不知道君琰会这么气人。 既然对方看起来对君琰没什么兴趣,关键是君琰好像对女人一点兴趣都没有,晏秋便不计较那么多,温言细语地对霍天鲤道:“霍姑娘,此事与我也有些干系,只时辰不早,不如明日我再与霍姑娘说道说道?” 晏秋与霍天鲤也不熟,只目前看来却是有些莽撞和护短的人,也不知她是否清楚其中的事。 霍天鲤无论出现什么反应,晏秋都不会意外。 只霍天鲤闻言,安静片刻,小声地说了句好。 晏秋眨眨眼,笑了笑,“多谢霍姑娘体谅,如此我便与夫君先去寻一处地方休息了。” 霍天鲤应了一声,又对君琰说:“看在夫人如此温柔的份上,本姑娘先放过你!哼!我们走!” 君琰;“……” 晏秋笑出了声。 君琰:“开心了?” 晏秋:“咳。” 君琰:“与本座说说,怎么连衣服都不穿就跑出来了,嗯?”从晏秋落在他怀里开始,君琰便一直在用内力为他保暖,晏秋觉得舒服,便什么也没说。 晏秋:“……” 怎么、怎么瞧着像是要跟他算账的样子? 样子? 第96章 魔教一行人暂住的地方不远, 君琰吩咐众人几句,便直接抱着晏秋飞回了客栈。 晏秋还以为会在院子里住着,见是客栈, 想了想, 便把那点儿小心思打消了。 径直进了屋,君琰将人放在床上, 然后挑眉看着晏秋。 男人一时不说话,晏秋等了小会儿, 便先开了口, “子秋说过要不离夫君左右, 夫君忘了么。” “你不是要送你师父?”君琰将床上的被子扯开,裹住晏秋,“本座说了明日回去。” 晏秋老老实实地捏住被角, 被裹得严严实实的,不知道还以为到了冬天。 闻言,晏秋歪头想了想,道:“飞鱼宗的事很重要?” 君琰顿了顿, 摇头。 “那教主为何不等师父走了,我们再一块儿来。”晏秋说着,露出一丝委屈来, “昨夜子秋一个人睡在房间里,好不凄凉。” 君琰沉默。 晏秋委屈巴巴地看着他,也看不出君琰神色有什么明显的变化,抿唇:“我就是想跟教主一块儿睡, 有什么问题。” 房内安静片刻,君琰突然伸出了手,轻轻拍拍晏秋的头。 晏秋眨眨眼,“教主这是何意?” “你我既已成婚,叫我名字即可。” 莫名其妙挑了话题,晏秋眨眨眼,歪头,“……亦琛?” 君琰动作一顿,伸手取下面上的面具,也不问晏秋从哪知道的,微微颌首,“随你。” 君琰,字亦琛。这名字自然是晏秋从手札上看到的,老教主那本育徒手札,还挺有用。 晏秋盘腿坐在床上,身上裹着被子,半点凉意都感觉不到,看着君琰转身走向桌旁,问道:“亦琛为何不坐这边?” 床上位置这么大,两人挨着坐多好? 君琰回头看他一眼,道:“屋里东西被人动过,你坐那不要动。” 晏秋闻言,乖巧地点点头,“哦。” 然后便老老实实地维持那个姿势不变,看着君琰走到桌前,盯着那壶茶看了许久,然后又走向其他地方,静静打量。 让他不要乱动,又没让他不要说话,晏秋好奇地问道:“这不是你的客栈么?” 君琰:“不是。” “飞鱼宗的人还会潜到屋子里来?” “不一定是他们。”君琰说这话的时候,两人都听到其他人回来的动静,顿了一下,接着道:“本座下山,并非是为了飞鱼宗一事。” 晏秋眨眨眼,“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