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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就是什么困难都可以克服是吧。我要做个和我爸一样的男人,他真的太强大了。唉,我总是后知后觉,原来还怨恨他不肯定自己,可是历练了这么久,我反而觉得没有信心了,好像以前傲气的我不见了。你说我是进步了还是退步了?” “是你懂事了,再接再励。” “一定。我们的未来一定是一片美好,我一定会好好经营。”钟煜信誓旦旦的说。 苏臻听了沉默不语,她害怕听见承诺,她有阴影了,害怕相信承诺最后却会失望。不过看到钟煜现在积极的样子,她还是很欣慰的,本来刚到这边工作时,是钟煜在厌烦在抱怨,现在变做是她在厌烦和抱怨了。 又是新的一天开始,早饭时,母亲阿月说起俩人的婚事。她说:“我已经找师傅算过了,你们的婚礼订在明年的六月初六。” 钟煜听了很是惊讶,说:“怎么这么晚,可以提前一点啊,要不改在春天吧,叫先生再重新算个靠前一点日子吧。”韩国人素来喜欢占卜行事,日常生活中一点小事都喜欢占卜,不要说结婚这样的大事情了,日子是挑了又挑选了又选。 “是根据你们生辰八字来的啊,而且日子挑的好,也是个好兆头啊,那天阴历、阳历和星期都是双数,和你们的八字也很合。现在还有大半年的时间,也有充足的时间准备,到时候把婚礼办的热热闹闹的。” “唉,那什么日子去打证好呢?”钟煜继续问他mama。 “扯证日子可以提前一点,大概四月的样子,唉,我记不太清楚了。写在本子上了,你一会儿自己看看。” “对了,妈,苏臻的爸妈我们邀请他们来一趟吧,你们父辈见见面,你有空打电话跟他们聊聊嘛。”钟煜嘱咐母亲。 “知道啊,我都打电话说了好多次了,他们答应了,说有空就来。”母亲阿月回答。 “你们结婚需要买的东西也列个清单出来吧,现在开始可以准备了。”社长发话了。 “不,爸,家里什么都不缺,不用布置准备什么,一切简单就好,我不想弄的太复杂,而且工作上的事我都忙不过来。”钟煜这么说不仅是讨父亲的欢心,更是想把钱存起来买房子,他想要自己的房子,自己的家,如果能买在南方更好。 “该买的还是要买,旧了的都换新的吧。”社长言简意赅的说。 “是。”钟煜点头,社长对他总是表面冷若冰霜、寡言少语,但是他知道父亲终究是父亲,对自己的爱是无人能替代的。曾经他以为家里有花不完的钱,自从自己当部长后才知道父亲赚钱其实并不容易,不过这些体会他都憋在心里,不对任何人说,哪怕是苏臻他都忍着不说。 吃过饭,大家就各自去上班了。 一到公司,钟煜就听邱英花着急的说,朝鲜那边的木头被朝鲜海关扣押了。听到这个消息他非常镇定的问:“给商社站长打过电话了吗,他们怎么说?” “打过了,可是商社电话已经是空号了。”邱英花回答。 钟煜听了这才紧张起来,赶紧拿起电话拨打,果然是空号。于是立刻吩咐说:“派人去商社看看,然后马上报告情况。” 木厂的工作人员去了朝鲜商社驻中国站的办公室,结果发现人去楼空。 这批木材是元部长经手的业务,合作的商社就是钟煜上次和其站长打过交道的那个朝鲜商社,可是现在货没有到,双方当事人都不见了踪影。他暗想这元部长该不会是知道这批木头有问题才要离职吧,商社虽然每次合作表现不佳,总是要拖延送货时间,甚至是被海关扣押也不闻不问,但是最后总是会把木头按质按量的送到,但是这次来了个人去楼空……难道元部长和这批木头或者说着商社有什么不可告人的隐情? 他暗叫不妙,于是立刻叫上邱英花一起,说去朝鲜海关一趟。 除去司机,这次就他和邱英花两个人奔赴朝鲜。之前他和元部长来过朝鲜数次,所以轻车熟路,到了海关后,他送上香烟和盒饭。得知的情况是,朝鲜海关已经停止木材出口,正在进行相关整顿。 钟煜问为什么要整顿呢,怎么说禁止就禁止呢,为什么不通知他们呢。海关的答复是通知了各个商社的,但是仍然有很多商社抱着侥幸心里,所以这些木材才会在海关扣了下来。 他又问那要怎么办,海关说,只能和商社去协商。 他说现在根本就联系不上你们商社的负责人,要能找到还来找你们做什么。有什么办法可以让这批木头出口?海关人员摇头说不可能,嘴上直说不能做对不起国家的事情。 钟煜又气又恼,心想之前没问题不一样的被你们扣押吗?你们无非就是为了要多捞点好处,这次不会是故意耍花招吧。于是直接问,你们要什么条件? 钟煜来过海关几次,每次都客气的送了烟和食品,所以大家对他还算客气的。其中一个海关工作人员好心的说道:“现在我们禁止木头出口确实是真的,因为国家对木材出口这块一直管的比较严格。其实我已经帮你查过了,那批木头根本就没有被我们扣押,因为根本就没有那批货……” “没有?这要怎么解释,你们商社就这么没有信用吗?以后还想做外贸生意吗?”钟煜听了如五雷轰顶,立刻暴躁起来了。 “你问我也没有用啊,这是国家政策啊。”那名工作人员略显无奈。 “什么政策?”钟煜很是讶异。 “通常我们的商社会在国外设立办事处,驻外办事处每年都必须向国家缴纳一定的税额,如果连续三年都不能完成税额,就会强制要求其回国。和你们合作的那个商社因为不能完成税额已经回国了,但是是不是真的没有完成,我们也不能知道,因为通常那样的商社老板在外三年,都是自己卷了钱发了财就回国的。”海关人员悄声说道。 “我怎么不知道。”钟煜嘴上说着不知道,但他依稀记得初次和商社站长吃饭时,有听那站长说感谢元部长的照顾和帮助之类的话。难道元部长这三年来都和商社勾结?他越想越不对劲。 “这个你应该知道啊,都是生意人,应该知道才对。”海关人员不以为然的说。 “那商社你们也没有办法联系吗?”钟煜问。 “不能,因为已经倒闭了。”海关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