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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劲地笑,今天跟小惠换班真是赚到了,这么萌的父子搭档可不是天天都能看到的,而且这位长得很帅的父亲好有耐心。 范阳阳拿起三种果酱,皱起小眉头研究起来,透过玻璃瓶,能看到蓝莓的果酱是紫红色的,橘子果酱是*的,而什锦果酱是淡*的,小孩犹豫不决,他只吃过麦当劳里的红色番茄酱,他也不知道哪一种好吃。 小孩选不好就交给大人搞定,江铭诚说了一句“三种都要”,小店员怕他反悔似的,立即找了购物袋装好放在收银台上,然后又折回来等着这位小客人选其他的。 江铭诚掏出钱包,抽出两张一百的递给小店员,小店员急忙挥手,“先生,您买的那些用不了这么多钱,一共是八十八块九毛。” 江铭诚问小孩,“阳阳不再要点什么吗?”他愿意宠着小孩,他不想在物质上让小孩有什么亏欠。 “咱们吃完再买。”范阳阳摇了摇头。 小店员快速找零,“先生,我收您壹佰元整,找您十一块零一角,您的儿子可真懂事啊。”小医生的赞叹是有原因的,一般的小孩子来到这里,莫不是看到什么要什么,也不管能不能吃完,而且大多数是被父母强行拉出店门的,这先生的小孩与他爸爸一样,看上去就很有教养。 江铭诚嘴角上翘,他喜欢被人称作阳阳的父亲,江铭诚看到墙角竖着的两排货架说道:“你帮我用剩下的钱拿些喝的吧?” “纯牛奶还是酸奶?”小店员问江铭诚。 “阳阳?”江铭诚问小孩。 “我要喝酸奶。”范阳阳不*喝牛奶,总觉得味道怪怪的,他*喝他爸爸熬得香香糯糯的八宝粥。 目送一大一小出门,小店员手撑着脑袋趴在收银台上,以极其梦幻的语气对着前方感叹:“要是我以后嫁个这样的老公,生个这样的小孩,那我就圆满啦!” 两人走回医院一楼的大厅,就看到晨曦在左侧的收费室排队等着缴费,江铭诚带着小孩快步走过去,“情况怎么样?” “哎?你俩去哪了?我刚才太慌把你俩都忘了,”前面还排着五个人,晨曦抱起范阳阳问道。 江铭诚举了举右手上提着的塑料袋,“怕你饿,我们买了点吃的。” “手术还在做,医生说让家属做好心理准备,我担心,”晨曦抿起嘴苦笑,舌尖却尝到一些甜腥味。 “别笑,嘴唇都干裂出血了,”江铭诚拉着他的手,不让他碰触自己的嘴唇。 “这一上午哪里顾得上喝水啊,你这一说,我还真有些渴了,”晨曦吞咽了一下,果然嗓子干涩得紧。 “刚才买了酸奶,你先喝一瓶,”江铭诚说着就从购物袋里拿出一瓶酸奶,细心地插上吸管后递给晨曦,“把阳阳给我抱,你慢慢地喝,我先排着队。” 晨曦同意后两人换了个位置,最前面的一个人已经付过费,江铭诚抱着小孩随着队伍又往前迈了一步。 “一会儿岳医生要来,这手术一时半会儿的也做不完,这里暂时没什么事,要不,要不你先带着阳阳回家?”一瓶酸奶灌下,晨曦干疼的喉咙得到滋润。 “爸爸,你呢?”范阳阳晃着脑袋问。 “你吴爷爷病了,我还得在这里帮忙,你听话先回家,好不好?”晨曦跟小孩商量道。 “我等爸爸一起,”范阳阳举着小手倾身让晨曦抱。 “你个小家伙,以前也没见你这么黏人过,”晨曦有些好笑,把酸奶盒子投入垃圾桶后才伸手抱过阳阳。范阳阳搂住他爸爸的脖子,舒服地趴在晨曦肩膀上直叹气,满足的小模样让江铭诚也觉得好笑。 江铭诚结果塑料袋,让晨曦能双手使力,晨曦捏了捏小家伙滑嫩的肌肤,跟江铭诚说道:“你不知道,我第一次把阳阳送到幼儿园,别的小孩都抱着父母的脖子痛哭流涕不愿意离开的时候,就他自己跟我说了句爸爸再见,屁颠屁颠地跑进去玩滑滑梯。” “那多好啊,说明咱们阳阳很坚强很勇敢,别的家长肯定羡慕。”江铭诚听得津津有味的。 晨曦撇嘴,“你知道什么呀,他一点也不留念我就跑进了幼儿园,结果我一回头,就看到一个正安慰自家宝贝女儿的女人用同情的眼神看我!”晨曦想到当时那母亲的目光就一脸坚深。要知道,第一次送自家孩子去幼儿园,孩子的深深依恋会让大人有种被需要的感觉,结果他只能灰溜溜地回家去,之前想好的安慰词一点也没派上用场,他的淡淡失落有谁知道? 江铭诚听得大笑,眼睛深深地望着晨曦,这对父子真是的,小的可*,大的也那么可*!这些事是他不曾参与过的,但今后他会一直陪着他们。 晨曦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转移了视线看向别处,江铭诚了然地收回目光。 “哎?你别,”晨曦按住他掏钱包的动作,“你抱阳阳,这钱该我来拿。” “谁的还不是都一样?”江铭诚不高兴地反问,他对晨曦总是跟他见外有些不满,恨不得把他拉到一旁教育一番。 “可是......”晨曦还是有些迟疑,话虽如此,但他还是有些不习惯用别人的钱。 “行了,别可是,你要是执意的话,我回家就给你交伙食费住宿费,”江铭诚把医生开的单据交给收银台。 晨曦听出江铭诚的不悦,也就不再说什么,看见江铭诚掏出一叠钱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江铭诚是有钱人啊,他竟然给忘了!不对,这钱是哪来的? “你今天是开着车来的。”平淡的陈述语气,让人听不出说话者的情绪。 可江铭诚却敏锐地捕捉到晨曦话里头隐含的深意,扬起嘴角陪着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我用铁丝弄了几下,它就能打开了,是不是,阳阳?”江铭诚很无耻地把小孩也拖下水。 晨曦轻飘飘地扫了江铭诚一眼,“先记着。” 江铭诚摸了摸头上不存在的冷汗,对上范阳阳看过来同情的眼神,做了撇嘴的动作。 这场手术一直持续了十多个小时,从早上持续到傍晚,晨曦几人坐在手术室外的长椅上一直等待,手术越接近尾声他们就越紧张。 范阳阳早就躺在晨曦怀里睡着了,身上披着江铭诚脱下来的大外套。 岳医生白天的时候来过,岳医生说这位急诊室的外科郭医生是她的熟人,是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