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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此时一齐看着秦重,目光诡异到了极点。 秦重不是笨人,每天晚上被淡月痕折磨,淡月痕还是一副施舍的语气,当然知道他们是什么意思,此时恨不得挖一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只有低着头看着地上,脸已涨得通红,幸好他长得黑,也看不大出。 秋容已经抱住了淡月痕,头轻轻埋进了淡月痕的怀中:"月痕--" 淡月痕看见秋容,严厉的表情缓和下来,轻轻摸着秋容的头发,转头对太冥殿的众弟子道:"你们出去吧。" 所有殿中的弟子齐齐躬身行礼:"是,宫主。"随即从太冥殿中鱼贯而出,经过秦重身旁时,都忍不住又看了一眼。 秦重要保护秋容,当然不能离开,只能站在殿中等待两人之间的缠绵。别人的目光虽然让他如坐针毡,但是比起看着两人的温存,已经不算什么了。 "秋容不想有人跟在身边,不要这个讨厌鬼跟着我,叫他走开。"秋容撅起嘴,很不高兴的样子。 已经习惯秋容的任性,淡月痕爱怜地捏捏秋容的鼻子:"小傻瓜,玄龙幻镜已经千年不用,也不知有没有失去灵气,如果囚不住云中羽,反而被云中羽破出,势必造成后患。" "不要!如果一定要人保护我,我要馨云居的云若,他不也法力高强嘛?" "云若?他打得过云中羽么?秦重虽然长得不好看,但是能保护你啊!"淡月痕任由秋容怎么撒娇,就是无动于衷。"如果你不要他保护的话,那就跟在我身边吧。"淡月痕邪气地一笑。他对自己爱的人向来十分容忍,即使是秋容做了什么越矩的事,他也毫不在意。 秋容摇头道:"不要,你要处理公事,跟在你身边,一点不好玩。我要你天天陪我。" "那我有时间就去找你。乖啊!"淡月痕安慰着情人,转过头,看了一眼秦重,淡淡道:"秦重,你伺候秋公子不周到么?他怎么会这么讨厌你?" 秦重呆了一呆,嗫嚅着道:"属下不知。"秋容昨天见到他时,就是十分不悦的神色,想来烟浮宫中从来都是飘然出尘的仙子美人,像他这种平常人十分少见,第一次见到,难免会吓到。 秦重心里猛地一阵刺痛,猛然间想起淡月痕酒醉后将他当成秋容的那件事来。 那时淡月痕醒过来,发现与他缠绵一夜的竟然是秦重,脸上也是这种嫌恶的神色。但是淡月痕为人阴沈冷酷,想必是发现自己对他的爱恋,觉得可以当成泄欲练功的工具,便一直忍了下来。 烟浮宫中多美人,其实谁都可以的吧。这三天过去,淡月痕一定恨不得他早点离开。 淡月痕柔声道:"容容,你跟秦重回去,我做完了事情,就去找你。" "那你要早点来。"秋容不甘不愿地答应了。 秦重跟着秋容回到花绮阁,秋容的面色更为不悦。他被老宫主带回到烟浮宫后,老宫主怕他功力越来越高,毁了他藏聚法力的丹田,但在烟浮宫弱rou强食,如果不能自保,早已被人凌辱至死,埋骨在烟浮山上。因此他早已找到能代替丹田的法器,玄龙珠。 不巧的是,玄龙珠正是镇在玄龙幻镜上的一颗黑色明珠,而淡月痕正是用玄龙幻镜囚禁云中羽的元神。 云中羽虽然跟秋容在一起很久,却也从不知道他暗自练功。让秋容担心的是,云中羽吸收了自己放在玄龙珠上的法力,从而使自己多年的努力功亏一篑。昨天晚上试图取出来,却发现已经被淡月痕用破魂符封住,玄龙珠已经不能脱出玄龙幻镜。 本来他想趁淡月痕不在的时候取出,谁知淡月痕却让秦重来保护他,寸步不离。一想到这里,秋容就更恨秦重这个讨厌鬼,长得丑也就罢了,还出来吓人。他本来就美貌,见过的都是万里挑一的美人,见到秦重这样普通一点的就认为是丑了。 为了让秦重离开,秋容找了淡月痕说情,谁知淡月痕不为所动,他只有从秦重身上下功夫。让秦重倒茶,先是嫌烫,让秦重弄凉了再嫌冰,温了茶又挑剔茶味太浓,冲了水又嫌淡,一件事要他重复做个七八遍。秦重却是一一做来,毫无不悦之色。 秋容不禁暗暗心惊,不由多看了秦重几眼。这个人不是强忍着内心的不悦,而是从心底都没有一丝怨言。 "呆子。"秋容狠狠地骂,"我去游湖,你是不是也要跟着?" 秦重欠了欠身,抱拳说道:"秋公子,在下奉主人之命,服侍秋公子左右,还请秋公子见谅。" 秋容不喜欢他他当然看得出,他又何尝愿意看着他跟淡月痕缠绵?幸好不用多久,以后再也不用见到淡月痕。人死之后如果不进入轮回转生中,魂魄就在七天后渐渐消散。这样连转世之后会遇到他的顾虑也没有了。 这样绝望的爱情,如果再来一次,会是更惨淡的毁灭吧。 秦重默然无语地跟在几乎快要气死的秋容身后,去到花绮阁旁边的湖边。山上山下都种着醍醐醉,这是一种带着轻微酒气的花朵,烟浮宫的弟子们用这种花来做酒,不仅酒香馥郁,还可以助长情欲,有助于法力。 现在正是花谢的时候,满天的花雪飞散,飘落到花绮湖上,湖中的鱼儿饮了泡着花瓣的湖水,醉得都浮起了白肚皮,酒劲过去后又是一尾活鱼。由于红色花瓣和白色细浪一片一片,像极了情事后的yinmi画卷,因此这花绮湖又叫做情湖。 秋容慢慢走在湖边的长堤上,一边跟秦重说着花绮湖的来历,一边想着怎样才能摆脱秦重,秦重本来神情一直淡淡的,看到秋容说完后别有深意地扫了一眼他的下身,脸上不禁一红。 秋容不由得失笑:"这么害羞,实在不像烟浮宫的人,你该不会是只跟淡月痕一个人做过吧?" 烟浮宫的弟子对情欲之事向来看淡,在他们眼里,清修无心派练功的姿势是盘膝打坐,他们是在床上的不同合修,动作不同罢了。欲与爱,向来不相关。 秦重一听,不禁十分尴尬。他跟淡月痕开始于一个误会,后来练功也是因为淡月痕要他练的,如果不是淡月痕,他万万做不出来。他出身贫寒,少年时颇多坎坷,本来已经到了绝路,淡月痕正好救了他,他便跟在淡月痕身边。虽然两个人已经历尽所有情事,但是对他来说,仍然是难以启齿的事情,本来以为别人不会知道,但是到了烟浮宫,他才知道这并不是什么秘密。秋容一句话就已戳破了他跟淡月痕之间薄薄的一层的关系。 其实什么也不是,只是欲望发泄的对象罢了,就是他死了,淡月痕也不会多看一眼。 秦重恍惚着,不觉失神,没注意秋容的一只素手已经摸上了他的胸膛,脸上神色十分暧昧:"原来你还没跟别人做过......不如跟我试试怎么样?" "不不,不行的......"秦重大吃一惊,结结巴巴起来。他不敢对秋容动用法力,挣扎间不免十分狼狈,眼看就要被秋容剥了衣裳,秋容忽然"哎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