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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他的厚脸皮震惊到了:“宋行柯,你以前不这样儿啊?” “可不都是被你逼的吗?”宋行柯说,“我们岑里这么优秀,我得赶紧定下来,被别人拐走我多亏啊。” 岑里夹了一筷子茄子到宋行柯碗里,笑了笑:“你mama呢,宋行柯,你妈怎么想?” “不用管她的。”宋行柯把茄子吃了,说:“她既然从来没管过我,那在任何事上,她的意见对我来说就都没有价值,她跟我爸离婚了,我爸不在意这些,你别怕。” “我想和你正大光明地走在一起。”岑里轻声说,“我不想让你被父母曲解,宋行柯,我不能让你受委屈。” “委屈的是你吧。”宋行柯温柔地看他,“岑里,你只要看着我就好,剩下的事情,我来解决,好吗?” 岑里怔怔地看着他,半晌,他说:“好。” 第8章 . 吃完饭后,宋行柯去洗碗,岑里坐在沙发上接林峰的电话。 林峰说,老周的心脏又出了问题,今天过来住院,过几天要动手术,问他什么时候回来。 岑里也有些担忧,想了想说,明天就回去。 宋行柯正好从厨房出来听到这句话,一手湿漉漉的水,见岑里挂了电话,便说:“明天就回去?” 岑里点点头,拿纸把他的手擦干,说:“我有个老师生病了,我得回去看看他。” “这个老师对你好吗?”宋行柯问。 岑里想了想,说:“好,他是大学时候对我最好的人,要不是他,我应该去不了二院。” “那是得去看看。”宋行柯把岑里抱到自己怀里,“我跟你一起去。” 宋行柯好像非常喜欢这个动作,岑里想,简直像是比自己还没有安全感,他顺从地靠在宋行柯胸前,笑道:“你去干什么?老师又不认识你。” “我去谢谢他对我们岑里这么好,让我们岑里变成现在这么优秀的样子。”宋行柯轻声说,“每一个对你好的人,我都感激。” 自从跟宋行柯在一起之后,岑里就觉得自己脆弱了很多,仿佛从二十多岁一下退回了十几岁。 他能感受到宋行柯强烈的爱意,像是夏日的篝火与星空,像山巅上的落星和明月光,不断带给岑里一次又一次强烈的悸动,在这些爱意下,他好像成了恃宠而骄的小猫,时时刻刻愿意在宋行柯面前舒展身体,露出肚皮。 岑里闭上眼睛,内心喟叹。 他第一次知道,原来他是这样的需要爱和关心。他并非不在意,他需要很多很多的爱,来填补上内心的苍白和贫瘠。 他笑宋行柯:“油嘴滑舌。” 宋行柯也不在意,低头吻了吻他的头顶。 晚上,宋行柯和岑里住到了同一间屋里,也睡到了同一张床上。 岑里用脚趾头想都知道这人是故意的。 客厅厨房都收拾了,屋子却只收拾一间,宋行柯眼神无辜,狼子野心却昭然若示。 “你睡沙发。”岑里冷静地说。 “别吧宝贝。”宋行柯挤进门,一把抱住了岑里,“我什么都不做,我就想跟你一起睡觉。” 岑里嗤笑:“你忍得住?” 宋行柯正气凛然:“什么忍得住忍不住,你不愿意,我肯定不碰你。” 岑里迟疑地看了看他,说:“也不是不愿意,只是……” 宋行柯拍拍他的头,说:“我知道的,小里,你不要有压力,我希望你和我在一起时每天都能高兴,我们还有一辈子。” 岑里被他哄得晕头转向,等乖乖被骗上了床之后,才知道这些冠冕堂皇的话有多不靠谱。 关了灯后,宋行柯的手悄悄地拉住他,然后小声说:“我可以亲你一下吗?” 屋子里的窗帘没拉,岑里透过雾涔涔的月光看宋行柯,他的眼睛好像都被月光浸染过一样,仿佛透亮的玻璃石。 于是岑里鬼迷了心窍,凑上去轻轻吻了他一下。 他的嘴唇有些凉,宋行柯却是热的。 岑里觉得那热度,似乎通过他们贴近的嘴唇,顺着他的皮肤,一路攀爬进了他的心脏。 他的血是热的,大脑是热的,呼吸是热的。 几乎要让他神志不清。 宋行柯愣了愣,很快就反客为主,在岑里想要离开时,按住他的后脑贴近了自己。 他反身压在了岑里身上,舌尖不老实地舔了舔岑里的嘴唇,那动作里的色情意味让岑里不自在地想要挣脱。 宋行柯才不给他机会。 他像个快要渴死的旅人,岑里就是他在茫茫沙漠中唯一的一片绿洲。 岑里的意识都快要融化在这个热烈的亲吻中,却仍然在宋行柯不知什么时候钻进他衣服的手摸上自己的胸时,反应迅速地躲了躲。 宋行柯知道他的意思,贴着岑里的耳朵说:“别怕,放心吧。” 岑里红着脸推开宋行柯,他顺势躺了下来,把岑里搂进了怀里,笑着蹭了蹭岑里的头发:“睡吧,我抱着你。” 第二天,他们出发回了a市。 岑里昨晚睡了个好觉,宋行柯的怀抱温暖又踏实,他窝在里面,就好像四周建起了高高的围墙,把他牢牢地护在里面。他习惯了独自一人,也习惯了作为保护者的角色,于是这种被呵护的感觉让他新奇又贪恋。 他没有回家,和宋行柯一起直接去了医院。 林峰在那里等他,看到宋行柯也在,他有些复杂地点了点头。宋行柯面不改色,也笑着冲他点了点头。 岑里尴尬地手脚发麻,林峰还寻了个机会偷偷问他:“小里,他真的是你……男朋友?” 岑里有些头疼。他一直告诉林峰自己是单身,故而一时间不知道如何解释与宋行柯的关系,只得硬着头皮说:“是啊。” 林峰又看了走在他们身后宋行柯一眼,叹了口气,说:“只要你开心。”想了想,他又说:“我们都是这样想的,你知道的吧,小里。” 岑里点了点头,拍了拍他的胳膊。 老周年过半百,心脏是老毛病了,只是这次严重些,要动个小手术,但所幸不是什么大问题。 小半个医院都是自己带出来的学生,老周在这里显然过得如鱼得水,岑里进屋时,他正躺在床上吃苹果。 宋行柯在外面等他,林峰还有工作,把他带到门口就回去了,只他一个人走了进来。 老周看见他,笑眯眯地从床头摸了个苹果递过来,说:“回来了?” 岑里接过来,问他:“这次也没什么问题吧?” “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