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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来挂,见到他问了声好,又继续忙手里的事情了。 因为盛母住在这边,他外公只有他母亲一个孩子,为了方便照顾家里三个长辈,盛景行如果没有什么事都会住在这里,衣服用品都很齐全。 盛景行在外面房子不少,公寓别墅都有,小情人都养在公寓里,平时过去住一两晚,那边也有备用的衣服,但是生活痕迹留得不多,东西也都分门别类跟小情人的分得很清楚。看着帮佣将姜思悦的东西一点点摆在他的房间里,多出来的其他人的物品让他感觉到很违和。 他从小就是很独立的孩子,还进过部队磨砺过,家里人也不怎么cao心他,导致到后面才发现他在不知道的情况下长成了这个样子,盛母心里有愧,想要补偿他,对他好。 盛景行对帮佣说:“覃姐您去忙别的吧,这里我来就行了。” 覃姐笑道:“也是,你们的卧室,自己来安排比较方便。”然后就掩门出去了。 盛景行拿起姜思悦的衣服,都是一些简单的T恤衬衫牛仔裤,没有牌子,但能摸出都是上好的衣料,上面还带着些奶香。 想起来今天几次靠近姜思悦,都能闻到他身上若有若无的奶香味,盛景行失笑,莫不是还要带着奶瓶的巨婴? 原本打算将姜思悦的东西单独放到另一个衣柜,想想那个孩子敏感又多疑的心思,还是算了。他拿了自己的睡衣进浴室洗澡,然后去书房看会明天工作的文件,等姜思悦睡着了再回来,省得他提心吊胆地睡不着。 盛母见时间差不多,让姜思悦上楼洗澡睡觉,等他上楼了才想起来跟他说:“悦悦啊,你的房间没收拾,今晚你先和景行住一间。” 姜思悦的脚步停下来,局促不安地站在楼梯上,下也不是上也不是,苦着一张脸。 盛母心疼了,亲自带他上楼,敲门进了盛景行的房间,哄他说:“没事啊,景行不会做什么的,要是他欺负你,你就大喊一声,mama马上上楼打他。” 浴室里哗哗地流着水,盛母也不知道盛景行进去多久了,从衣柜里拿出给姜思悦买的圆领套头睡衣,跟他说:“景行还在洗澡,你先去mama房间洗,然后上来睡觉。” 姜思悦黏在盛母身上,撒娇道:“我想和mama睡!” 盛母哭笑不得:“悦悦乖,mama的床小,而且你和我睡也不合适呀。” 姜思悦见说服不了盛母,又在表情上加了甜度:“我睡觉很安分的,mama和我睡好不好?我都没有和mama睡过觉。” “这……”盛母一阵心疼,姜思悦的身世她也听姜老爷子说过,从小妈就不在身边,可是又觉得为难,姜思悦都这么大了,还要和mama睡,怪别扭的。 盛景行从浴室出来,对姜思悦说:“悦悦进去洗澡,水给你放好了。” 盛母连忙推他过去,狠下心说:“去洗澡吧,洗完吹干头发再睡,一定要早点休息啊,mama也去睡觉了,明天早上给你做水晶糕。” 姜思悦偷偷看了一眼将睡衣穿得严严实实的盛景行,后者对着镜子吹头发,他在心里哀嚎一声,英勇赴义一般冲进浴室。 里面的水汽还没散完,都是盛景行用的沐浴露的香味,跟他的人一样霸道而冷冽,他深呼吸几下,才脱了衣服往浴缸里坐进去。 他找不到别的沐浴露,只好用盛景行的,那股香味将他身上的牛奶味都覆盖了,让他有点不太适应。 洗完澡出去外面已经没人了,床头柜上放了一杯热牛奶,下面压着的便签上写着:喝完牛奶记得刷牙,你先睡不用等我。 捧着牛奶杯的手似乎被烫了一下,暖流直达心里。 姜思悦还太小,身边也没有参考的对象,所以并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什么,但是十分安心。 他将牛奶喝完,头发擦干,在浴室里找到了属于自己的牙刷杯子,洗漱好后出去看着盛景行那张简约风的大床,有些踌躇。 这是一个陌生人的卧室,他会跟另一个人分享一张不属于他的床,这种认知让姜思悦生出些紧张和惶然,最后敌不过睡意,翻开被子躺在了靠边的位置。 盛景行在隔壁书房里盯着电脑屏幕出神,明天并没有什么工作,他只是找个借口不那么早回去睡觉,虽然他并没有某些人那种不喜欢与人同眠的洁癖,但他的枕边人从来都是知根知底的,乖巧懂事的,能受他掌控的。 姜思悦在他心里却像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的□□,这让他不知道该如何与之独处。 他在书房坐到了十二点,想着姜思悦应该睡着了,才关电脑出去,结果在走廊上遇到轻手轻脚上来的母亲,让他好一阵无奈。 “妈,这么晚了还没睡?” 盛母看他从书房那边出来,又看了眼他的卧室,小声问他:“你不也没睡?” 盛景行:“我在处理工作上的事情。” 盛母:“悦悦呢,他睡了吗?” 盛景行:“应该睡着了吧,我看他今天挺疲倦的。” 盛母:“那就好,没事,我就是不放心上来看看,你去睡吧,动作轻点,别吵醒悦悦了。” 盛景行目送母亲下楼,才开门进了卧室,里面的大灯关了,只留了一边的床头灯,床上鼓起一团,姜思悦应该是睡着了。 房间里的空调开得有些低了,姜思悦怕冷似得用被子把自己裹住,卷成一团窝在靠床沿的地方,他原本个子就小,这样一来都占不了多少位置,不禁让盛景行觉得好笑。 盛景行拿起遥控器将空调调高一些,又进浴室洗了把脸才上床。 姜思悦睡着了也不敢放松警惕,感觉旁边多了个人,潜意识里知道那是盛景行,但还是下意识往旁边再挪了挪,眼看就要掉下去,被子也被他扯去了大半,盛景行一哂,连人带被子拉回来。 这个动作太大了,姜思悦身体一弹惊醒过来,茫然地左顾右盼,像只受惊的小兽。盛景行知道他没有完全醒过来,只是条件反射,在他胸口那里拍拍,给他压惊。 姜思悦感觉到背后的热源,这才渐渐放松下来,靠在上面又睡过去。 盛景行惊讶于他的温顺,接着又有点无奈:平日里像只刺猬一样警惕,给点温暖就卸下了防备,是该说他防范心强呢还是太容易相信人,这种习惯可不好,被人吃了都不知道为什么。 姜思悦的睡相的确跟他昨晚和盛母保证的一样好,至少晚上没怎么翻身,更加没有踢被子,安安静静地窝在被子里,盛景行还怕他半夜会掉下床,一只手臂揽着他。结果睡得迷糊了,以为怀里抱的是哪个贴心的小情人,皮肤光滑地像玉石一样,还泛着低于男人体温的凉意,不由得将人抱得更紧。 姜思悦从来没有睡过这么安稳的觉,他被温暖地包裹着,连噩梦都不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