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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脑袋。 “唔,好疼……” 他蜷缩起来,扯下他的人赶紧查看他的额头,替他捂着,轻轻推揉,“作何寻短见?” 裴云惜窝在这人怀里,迷迷瞪瞪的,“唔……” “你喝酒了?” “唔……” “……”薄肃知晓他是醉了,暗暗叹息一声。方才戴洺仁怒气冲冲地奔回前厅,立马遭到戴洺洲追问,他光是发脾气,不愿多说。他才知晓原是裴云惜在梦池与他对弈,见他一人回来,薄肃心有困顿,便寻了过来,怎料—— “疼……” 薄肃微微抬起了手掌,暗道莫非这般轻,仍是摁疼了他? 裴云惜莫名疑惑,额上的暖意怎不见了?他抬手又将薄肃的手掌摁回了脑门,自发地挪动他的手,替自己按揉,减缓疼痛。 被这个单纯的小动作震惊的薄肃半晌回不过神来,这还是头一回有人这般占他便宜。裴云惜这人,醉了睡了,都比醒着要可爱些,率真多了。 自然抱着他坐在地上实非良策,薄肃试图将他抱起,甫一站起身,裴云惜慌张地揽住他的肩颈,好似害怕落下去。 “云惜?” “嗯……什么?” 薄肃抿了抿薄唇,几番拉锯下,终是低声道出自己的心言,“为何你在……疏离我?” “嗯……”裴云惜半眯着眼,并未听进他的话语,他的神智已被烈酒泡化,丧失了回复能力。 薄肃静等片刻,确认他已不会再回答,才作罢,抱着他绕过梦池,往自己的居室而去。说来这二十余年,他见惯阿谀奉承,奴颜婢膝者不计其数,人人震慑于他的高门身世,逢人介绍他,便是薄太傅之子,而后,又多了个薄皇后胞弟,他是何人,他不过是一堆身份的堆砌者。万人敬仰艳羡,他却愈发漠然无感。直至遇见裴云惜,这人甚是怪异,初见他时,眼中放光,神采飞扬,薄肃心道这人莫非认得我?探听过我的底细?于是便略带嫌恶防备。而后他句句奉承客气,眸中却清淡无欲,几次三番拒了他的邀请,更是勇气可嘉。或许真的有这么一人,不屑于他的身份,不愿与他虚以委蛇。 裴云惜很有意思,他的琴技超然,制琴手艺一流,已然天才之姿,薄肃欣赏他对琴的态度,尊敬,又不卑不亢。这样的知音,举世难寻,薄肃将裴云惜轻轻搁置床榻之上,双眸凝视着他。这张清俊秀气的脸庞双目微睁,茫然无知,他不禁伸手触摸,岂料裴云惜的忽的睁大了眼,伸出舌尖,轻轻地舔了他的指头,孩子气般咧嘴乐起来。 “你……” 薄肃眸色一暗。 声明: 1、下章我要开车了,跪求长佩尺度,多rou不会被查水表…… 2、我估摸着情节会有一些和原著有出入,误见怪,但是大体还是一样的3、两人的感情转变会与原著略有不同,但大体也是一样的,原著重头戏,一样不会删4、这篇文居然有这么多小天使,感动,谢谢你们。 第十四章 烛光摇曳,暗香浮动。 裴云惜轻轻眨眼,透出幼鹿般的眸光,笑意盈盈,两人四目以对,互相探看。薄肃参不透他此时是醒是醉,是痴是明,指尖温柔摩挲,问道:“可是醒了?” 裴云惜仍笑,仍凝望于他。 薄肃默了片刻,又问道:“可认得我?” 裴云惜缩着肩歪过脸颊,缠绵地磨蹭薄肃的手心,甚是亲昵。薄肃托着他的下颌,指尖微颤,迟疑片刻,才敢游移往下,探入他的衣领,沿着光滑的颈项侵入。 “嗯……”裴云惜发出一声嘤咛,却对薄肃的侵犯毫无抵抗,仍是愣愣地睁着眼眸,一副纯良无害的模样。 薄肃晓得他醉得神智全无,如同初生婴孩,若是对这般模样的他下手,又与匪盗何异?自诩正人君子,饱读圣贤之书,怎可趁人之危,怎可夺人清白……? 如是心中默念,暗暗告诫,他的手抚过裴云惜的肩骨,见那衣衫已松,胸膛大敞,任他采撷。他心中如数破功,登时放肆起来。 “若明日`你清醒,尽可打我骂我,我绝不还手。”他如是肃正地对裴云惜道。 床上那人,只一味憨笑,伸出小舌四处舔舐唇边,不言不语。 若说薄肃平生,光明磊落清高如他,一律鸡鸣狗盗之事,皆不入其眼。倘使今夜腹下欲`火早早浇息,他也便可不逞欲而为,犯下这害人害己之事。 ……嗯,借口甚多,实乃小人之举。 小人?! 那……便小人吧。他俯身倾压,将裴云惜欺于身下,衔住他的嘴唇,恣意轻咬吮.吸,唇瓣滑嫩柔软,宛如一道小点,香甜可口。 “嗯、嗯……唔……”裴云惜微微挣扎,不解身上之人寓意为何。 “莫动。”薄肃握住他的手,十指紧扣,压于床侧。 裴云惜被吻得面色绯红,胸闷难当,微启嘴唇急促呼吸,薄肃趁此将舌探入他口中,不依不饶地戏弄他的软舌,揪住后情`色地含弄、轻噬,直把那条绵软无骨的舌欺负得奄奄一息,任君蹂躏。 薄肃吻得深情霸道,耳边满是裴云惜微弱轻柔的哼声,两人滚躺在床榻之上,衣衫凌乱,四肢交缠。腹下已然坚硬如铁,薄肃便伸手去揉摸裴云惜的那处。 “唔!——”裴云惜不自觉地惊呼出声。 他难耐地绞扭起双腿,试图推开薄肃的揉弄,岂料力气甚微,徒劳无功,薄肃分开他的腿,嵌入其中,一手搂着裴云惜的后颈,一手开始剥落他的衣衫,直至全部解开,rou`体横陈。 裴云惜身体修长,肤色白.皙,胸前两点茱萸嫣红俏立,惹得薄肃一眼望见,便俯身咬住,轻拉慢碾,极尽玩乐之能事。 “呜呜……不行……” 嗯?薄肃讶然抬眸,却见裴云惜已是两眼盈泪,茫然哭泣,好似受尽委屈,而那欺侮之人,便在眼前。 见他哭得伤心,薄肃便是再兽欲难当,也不敢再做下去。他到底还是心疼裴云惜的,怕他深觉被折辱了。若翌日醒来,他已失了cao守,沦为他人身下之物,怕是会羞愤难当,当场自缢。 要说薄肃有时看不透裴云惜,但有时似乎又深谙他的脾性,明白他是个刚而不折的人,万事能进能退,但原则不可损毁。 “好了,我不做了。”薄肃轻轻揩去他的眼泪,将他的衣襟阖上,侧身翻到床边,与他并肩躺着。 裴云惜抽抽搭搭半晌,渐渐无声,薄肃晾着身下一根火棍,难以平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