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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同她一样的温顺脾气,说话动作细声软语,多年来府里只有梁氏一房,上头一个长兄,此外没有别的兄弟姐妹,她必然也从是小娇养长大。 可自己这儿呢?曾经的风光不再,一身的光环尽数褪去,脾气乖戾,朝廷上下人人都说他是凶鬼讨债来的,还有个残疾的名声在外。 旁人知道她要嫁过来的时候,一定也会暗暗嘲笑她,将军府的千金,竟嫁给了个被废黜的残废。 在他看来,她巴不得走才是正常的。 他压下心里的酸楚,硬扯着脸皮笑笑,“你也不必这样逼你自己。” 迎涟摇摇头,“我都已经是殿下的人了。” 她有说,“若是走了,对我自然没太大的影响,可殿下每天独自在这深宫别院,这儿这样人烟稀少,殿下定是会孤独的。” 他哑声道,“我孤独不孤独,从来没人在意。” 她一急,“我在意的!” 靳行忽然被她堵的无话可说,看着她白皙的脸愣了许久,才抬手抚上她的眼睛,让她闭上眼,又凑过去吻了一下,用手掌将她禁锢在自己面前,轻声吐气,“你自己选的。明天不走,我就再也不会给你走的机会了。” 他伸手捻灭了桌上的灯。迎涟在黑夜中看着他的眼眸,似有炯炯火光。 她乖巧的点点头,“好啊。” 靳行说,“那你记住了,这些事情不用女儿家来主动。” 说完,他拨开了迎涟仍放在他下身的手,又扬手掀开了她的外裙。 你在上面h 两人这些天亲近了不少次,她早已浑身酸痛,可还是将手环到他脖子后去迎合他。 靳行喘着粗气,手指拨开她花xue的蚌rou,就有粘滑的液体淌出来,他两指分开,把她的xiaoxue分的更开,腾出一只手指揉搓她的花核。 他手分的太开,掰得她下身撕开似的疼,可今天他还在撵她走,她疼又不敢说出来,只好忍受着咬着下唇,忍得眼角含了泪。 靳行看她又要哭,以为是她还在怕自己要她走,愧疚感由心底生出,凑过去亲了亲她的眼角,哑着声音,“乖,我反悔了。” 迎涟一听又急了,顾不上下身的疼痛,伸手揪住他胸前的衣服,“那,那你以后不能反悔了。只能反悔这一次。” 他勾唇一笑,手覆到她的手上,带着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把她的手贴在自己的胸口,“你求求我。” 迎涟手一僵。她本就不是非留不可的,虽然说不太想走,倒也没到这种地步。 她手往后缩了缩,却挪不动,她又不愿求他,索性闭上嘴不说话了。 靳行看她倔强的表情,也多少猜到她的心思。他也不是孩童,不会以为她不想走便是对自己有意,可看她宁愿不说话,还是觉得有些闷。 他还是妥协了,手指顶开花唇插了进去,一根手指就将洞口全部堵住,“不求也罢,那这次你在上面,如何?” “嗯...啊?”她正舒适的脱口长吟,又被他说的话吓了一跳。叫她在上面,那她该怎么做? 没等她细想,靳行就一个翻身躺了下去,迎涟坐在他的腰间,下身不停流水的花xue还含着他的手指,手指在rou壁里整个绞了一圈,勾到了她的敏感点,迎涟刚坐上去就受不住,倒在了他胸前。 他胸口被她鼻子磕了一下,有些疼,他却下意识的伸手勾起迎涟的下巴,紧张的看她的脸,又伸手去摸了摸她的鼻子,“磕到了?疼吗?” 迎涟疼的眼泪都流下来了,顺着脸颊流到他手指上,他顺手揩掉她的泪痕,手摁着她的后脑勺,使她靠到自己这边来,凑上去吻她的嘴,笑道,“亲一下就不疼了。” 迎涟也笑出声,“这都是哄小孩子的瞎话!” 他见她笑了,又凑上去亲了一下,“你不是么?” “嗯...”她想了想,她对于他来说,确实是小孩子。他的皇弟们都早已娶妻生子了,就他像个和尚似的,二十有六了才娶妻。 她今年也才十七岁。 她撇撇嘴,“好像是呢。” 靳行手又活动了一下,屈起手指在她xue里搅动,迎涟思绪被他带回到情欲中,猝不及防的喘了一声,xiaoxue忽的收紧,夹得他的手指不放。 他另一只手伸下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放松点。” 她放松不下来,小腹都是收紧的,她头一回坐在他身上做这样的事,总觉得有些怪。 她紧张归紧张,下面却流了不少水,xue口湿滑,靳行觉得差不多了,拉着她的手摸上自己的roubang。 它在她手里直立着,还跳动了一下。 靳行的声音像诱惑人的天神,萦绕在她耳边,“乖,自己送进去。” 她鬼使神差的听了他的话,自己握着guntang的巨物,将头顶到了自己的xiaoxue口处,她双腿撑着抬起身子,颤抖着手往里塞了个头,再缓缓往下坐。 内壁被撑开还是有些疼,她不敢坐的太快,手放在他的胸口上撑着上身,咬着牙。 她的xuerou温热的裹上来,里外一冷一热刺激着他,他眼尾发红,发狠的抬腰向上一顶,全根没入。 “啊!嗯...殿下...”她被他突如其来的挺腰顶着浑身酥软,两臂没撑住,又趴到了他胸口,没力气爬起来。 “嗯?”他一下一下地顶着她,手抚上她的后背,摸着她背后一层薄汗,笑骂,“小废物!” 她在他胸口上屈起手臂撑起上半身,两人的汗混在一起,散发出yin靡的香味,他的眼眸在黑夜中凝视着她,下身还在不停的耸动。 “嗯...这样好深...殿下...我受不了了...”她在他的身上起起伏伏,有气无力的说,“您停下...还是我自己来吧...” 他当真停了下来,眼眸含笑,“你自己来?” 她顺了顺气,心想总比他来要轻松些吧,便说,“我自己来吧。” 她说完,自己抬起腰又落下,这个姿势时,roubang总是顶得很深,快要顶到她的宫口,她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不一会就喘起粗气。 这比靳行弄的时候还累。 她没劲儿了,干脆坐在他身上不动了,靳行早就猜到,问她,“累了吧?” 她点点头。 靳行双手扶着她的腰,带着她前后摇动,“嘶”的吸了口气,又循循善诱,“你像这样动,是不是轻松一些?” “嗯。”她抿抿唇,“殿下这是从哪儿学来的?” 她问的含蓄,靳行却听明白了。 他说,“从前在宫里,都有人教的。”他刮了一下迎涟的鼻头,“以前没有别人,通房也没有。” 迎涟不好意思看他,只“哦”了声,就学着他教来的动作一前一后的摇摆。 她摇动时偶尔摩擦到她的花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