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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吗?” “不,我现在已是暗中的帝王,明争只会引起群攻消耗实力而已。看着那些名门正派害怕寒噤的样子真有意思,说的一套做的一套,可怜又可悲!” “栖月山庄是你灭的?”春雨吊着眼问。 亲了亲人儿的眼睑,小楼道:“谁叫他们欺负雨儿!” “龙钥麒不是替我讨回公道了吗?其实,他们才惨哦!” “就是因为这样才不甘心啊!”鹊小楼恼怒地啃啃春雨的嘴唇道:“你可是我的老婆耶!我做的怎能比他差!” “小楼!”春雨正色道:“得饶人处且饶人。” 鹊小楼眉峰一展,唇角微翘道:“好,听你的。” “我想谢谢你,一路上为我挡了许多危险,四川之行也是……” “见外哦!”小楼拧了下春雨的耳朵道:“我不保护你,保护谁?” “可……” “没有可是。” “如果……” “嘘——”小楼轻舔着他的颈项。 春雨呢喃道:“有一天我老了,不漂亮了,你就放我自生……啊——!”春雨看着双眼冒火的小楼,捂着被咬的颈子,不敢吭声。 “哼!美人我多的是,要什么样的没有?我就是兴手画一个也会有人帮我做出来。选你是因为没人能使我有这般怜惜,如此牵挂,既坚强又脆弱。现在来个比你美上百倍聪慧无比的佳人,我亦不会看上一眼。付出的情是说收回就能收回的么?你是我的尤物,一生不悔。”小楼拥着无措的春雨,笑道:“男人天生擅长甜言蜜语,可惜,雨儿不会。放心,我会教你的,只说给我听哦!你不懂的我都教你,让你再说不出这等潇洒的话!”说着凑近人儿猛得一个深吻……弯月羞地躲入云彩感慨着世间人的恩爱…… 鹊小楼看了眼肩头沉睡的春雨,轻柔连被抱起,踱出房门,坠向花海。天快亮了,雨儿会喜欢吧?毕竟是严冬仅见的牡丹,为他盛开的富贵之花啊!……该是见他的时候了。 第三十四章 爱恨交织 戌时二刻,京城郊野。 府宅宏伟壮观,一簇簇,一团团,灯火辉煌。景色秀丽别致,淡雅出尘,犹如世外桃源。青红相间的游龙盘旋檐上,四周麒麟忽隐忽现;凤凰彩妆,白玉为堂金做马;珍珠似土,遍地开花……富贵堂皇,却无丝毫俗气,势比王府,只少了宫廷的阴冷深沉,平添些许温和…… “恭迎少爷回府——!” “恭候少爷回府!” …… 鹊小楼横抱着裹于棉被中熟睡的春雨,快步行于翡翠石阶之上。“清风苑备好了吗?” “是。”年约三十的管家跟于小楼身后,笑道:“等少爷示下晚餐马上端至湖心居。” “好。下去吧。” “是。”管家一干人唯唯诺诺退去。 来到净庭,早有侍女迎上,欲接过小楼怀中人儿,方便主人行事。 “不必。”小楼喝退左右,跨入厅堂,一拨拨热浪侵袭。男人轻轻放下棉被,掏出春雨,解衣沐浴—— 好大,大得可同时容百人嬉戏,遨游。白色池壁,汪汪清泉泛着春潮,东西两侧各有一白玉龙头吐水喷涌,流灌池里。偶尔几朵火莲漂浮身旁,可采其莲子服食,写意悠闲啊!小楼揉着春雨跳下温泉,碧波荡漾惊醒了浓睡整天的人儿。 迷迷糊糊揉揉眼,道:“醉眠牡丹梦花海,卧仰银河观九天。”的确,虽说是庭,但无顶,抬头可见星辰点点,浮云攀月,耳闻鸟兽异鸣,想入非非……昨天洛阳牡丹难得,那么今日呢? “喜欢么?”小楼从背后拥住春雨问。 春雨眯眼享受道:“舒服。” 男人笑着拉过春雨的手腕划泳,每过方厘温差异动,池面色泽随光转移,美妙惑众,引人入胜。小楼忽然用指甲刮向右臂,伤口顿流血丝。 “你做什么?”春雨急道。 男人眉开眼笑地望着春雨,吻吻其湿润的唇舌,道:“看着。”把伤口沉浸池水,慢慢止血、合拢、痊愈,说前刻还受伤,谁信?连肤色都无差嘛! “很诡异。” 小楼无奈笑道:“应该说好神奇吧?” 春雨笑颜无语。 “以后这儿的一切都是你的。”男人任由顺水漂遨,摘采莲蓬,掰开,取了颗塞入春雨口中。“只要是我的都属你所有。” “我不……” 没等春雨言尽,小楼凑近雨儿的唇贴上亲吻,好似不接受他的反驳。半响,藕断丝连,男人舔了舔薄唇道:“好傻,你的全部何尝不是我拥有。” 湖心居—— 由名便知是坐卧湖心的居所。冬夜皎洁,湖面冻成一块镜片,月华之下光芒万丈,如千百盏明灯照耀,恍若白日,何需蜡烛?室内推窗趴于其沿观望,自己的身影清晰显现冰面,你动他动,遥远又如此的接近,比铜镜更为分明。岸边垂柳随风款摆,槐树、胡桐沙沙作响,年末深冬怎可使树叶不败长青?远处苍山静默,白雪皑皑,窜乱季节的景物合并,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大哥——!” 春雨刚踏进湖心居,三个人影忽得包围来,哭诉。不是席家兄妹是谁? “你不知道,他囚禁我们耶!” “秋煊赫是个混蛋!大哥带我走啦!还是你也被捉了?” “我想出去逛啦!到了这儿就没出过房门,闷死了!说多惨有多惨哦!” 席月扯牢春雨的白绒袄道:“大哥,我不想在房里孤老啦!” 春雨不及发话,鹊小楼一把推开席月,拉了春雨落座拍了两掌,侍女捧着佳肴鱼贯而入。 “啊——!你……你不是死,死了吗?”席月手指小楼颤抖道。 席幽偌藏于席雅晟身后来个眼不见为安。 可怜作挡箭牌的雅晟看看春雨,瞧瞧小楼,复探其座下,哦——有影子,应该不是鬼了!席雅晟松口气,暗道。 鹊小楼瞄了眼吓趴下的席月,夹起块熊掌送进春雨碗里,邪笑道:“不吃?” 席月吞了吞口水,瞪望一盘盘名菜上桌,忍不住脱口道:“好大一只虾啊!” 丢人显眼!席雅晟、席幽偌心中痛骂弟弟没骨气,一边扫视经过身边的菜色,唾液泛滥。 假正经!席月哪不晓得哥姐投射目光中的含义,知己知彼回报了句。 “坐上来吃吧。”好象闹饥荒的样子,春雨颦眉道。 “你没东西吃无人关心的时候,他们却受爹娘的宠爱尝山珍海味,怎能不给他们点教训。”鹊小楼道。 “事过境迁,何需在意?人各有命,不是吗?” 小楼笑道:“既然雨儿这么说,你们还不上来?” 侍女送席家兄妹入座,静立一旁。 “鹊大哥没事?好厉害!我还以为闹鬼呢!嘿,嘿!”席月抓了只大虾,边剥边道。 “笨蛋!”席雅晟敲了记弟弟的脑袋骂道:“最后一句可以不说!” 席月怒视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