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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能幸免。 湿湿热热的蜜液喷在他的rou柱上,视觉和感官上给他的冲击不可谓不大,加上殷离高潮时抽搐的身体,不断抬高的臀部,让本来悬在她蜜xue上的粗壮时不时能滑到她的蜜xue里,湿湿滑滑热热,怎能叫人不消魂? 荀攸身下胀痛难耐,苦笑的扯了扯嘴角,本就知道她是个小妖精,自己就是忍不住要在这时候招惹她。 他抬起身,跪在她腿间,将她一条腿圈在腰上,一条搭至肩上,两条腿大大的分开,一手扶着rou柱在她蜜xue上研磨,rou柱头部按在小嫩芽上轻揉,才高潮过的嫩芽哪里受得这折磨了,一时间蜜xue里的小孔开始张张合合,荀攸看准时机,在她到达高潮那一刻,拨开贝rou,将rou柱头塞进蜜xue里。 “唔!”荀攸闷哼一声,身下说不出是快感多些还是痛苦多些。这么小的蜜xue,如此粗的rou柱,还在殷离高潮的时候,这rou柱是决计很难入得进去的,荀攸也并未想要进去,毕竟现在两人并未有媒妁之言,他也不想再这种情况下真的占有她,不过是想塞个头进去尝些甜头,过过瘾。 但现在这情况却让荀攸苦笑不已,想将头全部塞入是不行了,毕竟他天赋异禀柱头比鹅蛋还大上一圈,现下堪堪进去半个头不到,想抽出却被她死死含住,在加上她高潮刚至,整个蜜xue收缩不止,将他堵在蜜xue口的柱体紧紧箍住,蜜xue里喷涌出的蜜液被他堵在xue口,他的马眼也被泡在其中,既快慰又痛苦。 他一手撸着露在外面的棒身,忍耐着等她安静下来,他才得以抽身而出,此时荀攸已是大汗淋漓。他抽出时蜜xue竟发出“啵”开酒塞的声音,蜜xue里的液体竟也如酒液般流出,空气里仿佛都弥漫着酒香。 荀攸喘着粗气,将她两条腿在空中伸直,将roubang身至她腿间,拨开两片贝rou,将roubang至于打开的贝rou间,复又将她两腿交叉合紧夹住roubang。便就着她满xue的花蜜在她腿间抽送起来。 “…啊…”roubang粗壮且长,棒体rou筋爆起,抽送间guitou由蜜xue上方擦着两片贝rou,顶过凸起的小嫩芽,在殷离腹上露出个紫黑的头来,复又刮过小嫩芽回到蜜xue口。荀攸动作越来越快,腰腹越来约用力,身下刚打的红木床竟被晃的咯吱作响。殷离蜜xue光滑白净,荀攸却是个真男人,腹下毛发又粗又硬。初时慢些还好,动作快时却于殷离有些难受了,粗硬的毛发不时刮到她的蜜xue,不多时整个蜜xue边刮的红肿一片。 小妖精一(H) 荀攸此时已是陷于情欲难以自抑,幸而殷离蜜xue却是神器,愈是艰难愈能适应。一时间蜜xue中分泌出更多水夜,两人交合处水泽一片。这么水滑一片,于荀攸却是有些不好把控,加上他动作极快,抽出时会随液体滑出过多,在入时却难免误入歧途,一不小心就会陷进蜜xue里。 此时已是极难停住,好在rou柱过大,殷离大蜜xue也未经扩大,一时间也是难以入将进去,荀攸便不在顾忌,将殷离的两条腿挂至他左肩,两手扶住她的腰将她往身下按。rou柱时儿走入正轨,沿蜜xue外头摩擦而过,露在外头的两个rou球极重的拍打在她蜜xue与大腿交界处,发出清亮的带水泽的rou体拍打声,时而误入歧途陷入小孔中,求入不得,却在他一次次的撞击中越陷越深。终是在他最后一次插入时竟将他整个guitou都含住了! 此时殷离再多次摩擦中终到顶点,痉挛着锢紧陷入她花xue的柱头,荀攸在蜜xue的抽搐中再难忍住,又怕整根没入不敢再动,只能一手伸至露在外面的棒身快速撸动,不多时陷在蜜xue中的马眼便在她的抽搐间喷射出股股白浊,直喷了半盏茶的时间才算止。 行了近两个时辰荀攸才吃了个半饱,低头看两人交合处才发现殷离的蜜xue外已是红肿一片,娇娇弱弱的两片贝rou可怜兮兮的贴在他的棒身外,撑得已有些发白,他紫红色的rou柱虽已发泄过,却还是粗壮一根,棒头已没入她的蜜xue内,还余五分之一的棒身于xue外,看起来异常yin靡,荀攸难以抑制的又硬了起来。 “…嗯…”殷离此时却是极难受,前次高潮她xue内喷出的蜜水和他射入的白浊都还被他堵在xue里,本就胀痛难忍,此时堵着她的物事有膨胀起来,叫她如何不难受? 荀攸此时虽还想行事,看到此情形却是知道不妥了,拿过散乱在床尾的衣物,从衣兜中取出个盒子。这是荀攸花重金命方士特制的药膏,于女子房事大有裨益。 扣出一块膏体,抽出rou柱抹在红肿的贝rou上,手扶rou柱将膏体均匀的抹满整个xue口,雪白的膏体在灼热的rou柱研磨下逐渐变成透明的液体,散发着淡香。rou柱也不忘照顾下肿了一圈的小嫩芽,柱头轻揉慢碾,不时还有嫩芽首陷入柱头的小孔中,刮的荀攸一阵粗喘。 抹完了外xue,又口出一坨膏体抹在rou柱顶端,趁膏体未融化便将柱头重新插入蜜xue中。只是出来容易,复入却难,抽出后的蜜xue很快便恢复到了之前的大小,荀攸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反复研磨抽插才又入了进去,此时已是rou柱暴胀青筋暴起,满身大汗。 为让药效更好发挥,荀攸手执roubang使柱头在xue内前后左右的画圈,小幅度摆动腰臀让roubang在xue口轻轻抽插。 「8六期龄吧27ˉ 这与他而言实是异常折磨,抽动近半刻钟,xue内蜜水越来越多,抽插是水泽声也越来越大。roubang此时胀得已然不像话,荀攸真是恨不得狠心冲入进去用力cao干,以抚慰露在外面遍受冷落的棒身。 还是靠着意志力忍住了,他俯身于上,一手撑在她枕旁,一手探至身下,握着露在外的棒身快速撸动。 “唔!”终于闷哼一声射入xue内,深吸口气,抱着她滚至一旁,将她抱到身上,rou柱却依旧不愿从蜜xue中抽出,只是小心调整她位置,不让rou柱进入更深。 月已西斜,荀攸轻抚怀中殷离的青丝,一双眼睛在漆黑的屋内亮的惊人。他抽出roubang,蜜水连带他的射入的白浊将他的下腹和大腿整个打湿。 一整夜殷离都几无知觉,挂在帐幔上的香薰小球内加入了特制的安魂香,对人体无害,仅会让人夜里容易昏睡,极难醒来。 荀攸弯腰抱起她,入至浴房,在回来时湿漉漉的床榻已被人收拾干净,换上了干净的褥子,窗户大开,屋内也重新燃起熏香,吹散了一室的yin靡之气。 窗外叽叽喳喳的鸟叫声将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