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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手按在床上,屁股抬起跟他交媾,隆起的腹球不时蹭到床铺,似乎能听见水声。 单看卫云的外貌,很难想象他在床上的样子,就像一根脆嫩甜蔗,外面看着挺拔坚固,剖开来看,却发现里面藏着都是鲜甜的汁水,让人恨不得把他每一寸皮rou都含进嘴里,咀嚼吮吸。 楚戎第一次见卫云还是在十多年前,具体的日期已经模糊,只记得是个阳光挺好的下午。那时候楚戎还是个有点懵懂的少年,跟楚祀两个人守着“楚府”这个牌子,靠倒卖家里的家具,扣墙上地里嵌的值钱玩意儿过活。兄弟二人父母死的很早,死讯传回来后,家里的钱财立刻被亲戚瓜分一空,族中倒也不是没有人愿意收养楚祀两个,但楚祀从小就主意极正,不愿意寄人篱下,宁可带着弟弟两个人相依为命。 楚祀是楚戎的哥哥,但实际上又当爹,又当妈。十多年前的时候,楚祀刚加入禁军不久,十多日才得一次沐休,楚戎一个半大少年,从小没跟哥哥分开过,简直要想哥哥想的暗自垂泪,一到沐休日就兴奋的缠着兄长,东逛西逛。 那次楚戎听说城南有一家蛐蛐笼子做得特别好,就央楚祀带他去看,卫云就是卖笼子那家的小孩。兄弟二人到地方的时候,只有卫云一个人在那看摊。卫云乖乖巧巧的坐在那,身边还蹲着个小萝卜头,几根灰不溜秋的草叶子在手里上上下下的翻飞几下,就变成了一个小小的笼子,简直把楚戎看呆了。楚戎虽然过的困难,但也是相对于父母在时,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哪知道怎么自己编蛐蛐笼子,最后愣是一堆乌木紫檀的都没看上,把卫云编的那个买走了。 此后楚戎还去过几次城南,专为看卫云编蛐蛐笼子,但他的生活中,原来有印象的活人只有哥哥一个,剩下都是面目模糊的“坏人”和“陌生人”。哪怕卫云因为这个技艺让他高看一眼,楚戎也没想过和他有什么交流,每次去了都是躲在拐角里,看卫云编好一个笼子,再沉默的跑过去买。倒是楚祀陪着楚戎去过几次后,和卫云攀谈过,楚祀站在摊子前,微微的垂下头,嘴唇一张一合的,卫云坐在那,脖子扬起,看向楚祀,阳光给两个人的身影描上一层金边。这个场景给楚戎留下了很深的印象,他和哥哥相依为命至今,所有的一切都是共享的,但这个人只跟哥哥说话,楚戎觉得自己一个人被抛在了原地,好像被浅浅的扎入了根木刺,一动就痛。 年幼的楚戎说不清这是什么感觉,只是在回家的路上拉紧了楚祀的手说:“哥哥,我们以后不要再来了,我不喜欢这个了。”楚祀没有问原因,只是点了点头,楚戎是他相依为命的弟弟,想要什么,他都会答应。 十年的时间其实过的很快,楚祀从一个小小的禁军头目,变成护边平乱的将军。楚祀结婚那天,楚戎喝了一点酒,守在洞房外面。大哥的想法他很清楚,娶一个男人,就意味着不会有孩子,那大哥战功的荫蔽就可以落在他身上。卫云在加入楚家之前就被大哥从里到外仔仔细细的调查了,家贫而貌美,性格温和,易于掌控,是很合适的伴侣。 楚祀没有让楚戎重复他的路子,也不让他科举,凭借楚祀的战功,早晚有一天得封,楚戎只要安心做个公子哥就行。楚戎不想违背大哥的决定,但却觉得十分无力,他想做点什么证明一下自己,环顾四周,却发现大哥已经处处给他打点好了。 “也许自己对卫云的兴趣,是这种不得发泄的外化。”楚戎一开始这样想,在大哥出征的前几天,他找到楚祀,向他要卫云贞cao带的钥匙。果然,楚祀给了,楚戎望着钥匙有些出神,问了句:“哥哥不问问戎要做什么吗?”楚祀摸了下楚戎的头说道:“你想要什么,哥哥都会给你。”楚戎一时间沉默下来,不知该如何回应。 第一次跟卫云翻云覆雨的时候,楚戎感觉自己带着一种发泄感,他在大哥面前似乎永远是个顽劣的小孩,而卫云是大哥的妻子,这给他一种别样的刺激。可渐渐这种发泄就变了味道,常言一日夫妻百日恩,何况他跟卫云夜夜洞房,人间最怕这一点朦朦胧胧的暧昧,纠缠的多了,就变成了情。 楚戎自认不是个情种,却是个凡人,既然是凡人,又哪能摆脱得了七情六欲。卫云被他压在身下,被他干的涕泪横流,楚戎觉得自己很难不动心,他伸手拔掉了插进卫云尿道里的软管说道:“嫂嫂,排出来吧。”床铺被水打湿,两人交合的地方也随着动作一股股涌出水流。 楚戎按着卫云转身,跟他激烈的亲吻,思绪飘的很远,有时想到个卫云初见的时候,有时想到他跟卫云拥抱的时候,有时又想到大哥的脸。冬天马上就要到了,大哥很快就会回来了,偷情的刺激感让人一时间抛去了理智,两个人抵死缠绵的犹如陌路狂欢。 第十章 归人(耳光,算rou吗?) 冬至这天,卫云早早起床去了厨房。他厨艺一般,但简单的也能做些,正赶上冬至就打算熬些粥和楚戎一起吃。府里正经的主子就他和楚戎两个人,准备起来也不麻烦。熬好了就自己端着往楚戎屋里走,楚戎十分爱吃飞醋,自己身边无论是丫鬟还是小厮,只要跟自己接触的密了,楚戎就扯着一副捉jian的样子来发落自己一番,不过自己也喜静,所以除了常与楚戎伴作一处,卫云在府里几乎独来独往起来。 另一头,楚祀班师回朝时提前去信告诉了楚戎,楚戎却把消息压下瞒住了卫云,倘若嫂嫂知道大哥要回来了,必然要担惊受怕,到不如瞒住他,且快活几天。所以一直到楚祀将军队在郊外驻了,交了兵符,自己带着几个亲兵回府,卫云还浑然不知。楚祀进了门,下人要去通报,竟一时之间找不到卫云人在哪。 卫云走到楚戎屋门口时,楚祀刚进去不久,卫云刚唤了一声“子车”,就对上了一双无波无澜,好似带着寒意的眼睛。一股寒气从卫云脚底一路窜上头顶,他好像被蟒蛇盯住的兔子,一下子动也动不了了。楚戎看到他这样子,笑了笑问道“嫂嫂这是做了这么,我都闻到香味了。”卫云结结巴巴的说了是粥,楚戎笑的眼睛都眯起来了。卫云嫁到楚家来好像还没给大哥做过什么吃的,如今主动给自己熬了粥,楚戎简直得意极了。 三人干巴巴的喝完了粥,楚祀就开口让卫云跟他回房,卫云都没敢往往楚戎那多看一眼,他不知道夫君差没察觉两人的关系,可就算没察觉,到时候自己脱了裤子,夫君就会发现他已经把锁摘了。何况刚刚自己叫的那声“子车”也太亲密了。 一进屋卫云就两腿一软跪下了,他对楚祀的惧怕已经刻在在骨子里。楚祀回头去看自己跪在门口的妻子,乖顺的低着头,弯着成一个服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