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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是她几近癫狂,在他身上。 “絮果儿。” “絮果儿。” 桑絮濒临高潮,不想说话,也不想应他,只满脸潮红地感受激荡,插一脚就要上天堂。 可他偏偏喊个不停,她一直到不了。 就差一点。 桑絮不耐烦,换了姿势,一手撑在他脸侧,一手去捂他的嘴,屁股的动作没间断,快感还在。 可还是差一点。 她明明已经捂住了他的嘴,为什么还能听见他在喊。 桑絮蹙眉纠结,然后从梦里醒来。 “梦到什么了?”傅遇安从后拥着她,在她耳边问。 “嗯......”她还没说话,呻吟先出口。 桑絮这才意识到,他现在还在她身体里。 他侧拥着她,从后入,yinjing硬如烙铁,却又一动不动,怪不得梦里总是要不到。 “你干什么啊?”桑絮曲肘推他,挪开原本抓紧他手背的手。 梦里她在摸自己的胸,现实竟是抓着他的手来摸。 想到这里桑絮羞得不行,于是佯装生气,“烦不烦啊,能不能让我睡觉。” “别说你不想要。”傅遇安松开一只抓在她胸上的手,往下在她xue口一摸,四指指尖沾满了她的yin水,“你做什么梦了,和我说说。” “你好烦啊!”桑絮撑手要起来,手臂却酸软无力。 傅遇安无视她羞怒跳脚,翻身压上她,正统地后入。 桑絮睡前和梦里都是zuoai,醒来又在zuoai,疯狂zuoai,到现在浑身是一点力气都没有,连呻吟都喊不出口,只能因他顶到g点、钻到深处的动作而本能地发出娇吟,跟蚊子哼一样。 她不行了,哪都不行了,在傅遇安身下,她现在就是一滩水,从里到外的任人摆布。 潮湿的情欲布满整个房间,轻重不一的喘息在空气里游荡。 桑絮在窒息前偏开头望向窗外,吟哦声不自觉叫给天边红了脸的朝霞。 她困倦又兴奋,疲累到极点却依然不知满足,看不见他,只听见肌肤与肌肤相撞的清脆响声,她手向后想触碰傅遇安,他的手已经及时递过来,抓牢她。 十指交缠,心意相通。 “你什么时候,回去。” 桑絮喘不上气地问。 傅遇安报复似地撞她,“这时候,还能说这么扫兴的东西?” “啊嗯……”桑絮受不住,蹙眉,“我认真的。” “回不去了,直接cao死在你身上。”傅遇安言语带着劲儿,动作也突然不讲花式,不顾桑絮舒适,开始三进三深,六进六深,“我也认真的。” 桑絮心里大骂他幼稚得要命。 傅遇安突然拔出来,单手把桑絮揽起来,让她面对面靠坐在他身上,捏着桑絮的手扶上yinjing,让她看着他再次插入。 桑絮又是一阵心悸腿软,面对面入得太深,和后入的深完全不是一个感受。 她被他带着上上下下,刚捋出来的一点思绪又彻底打乱。 直到他终于射了出来,桑絮向后瘫倒在床上。趁他翻身丢套,桑絮强逼着大脑运作。 “我跟周长柏商量离婚了,他同意了。” 傅遇安扭头看她,手上的套刚打好结,还没来得及扔进垃圾桶。 桑絮躺在床上,直白迎接他的目光。 “他说丁学训刚死,为顾及周家声誉,手续就年后再办。但我,自由了。” 傅遇安的眸光始终很静,又很深沉,紧紧盯着桑絮。 桑絮说不出他都在想什么,但大概感受的到,同时她也能肯定,傅遇安此时内心根本不像他眼神这般淡定。 又装,心机狗。 桑絮硬撑着劲起身,趴到他身上,两指接过他手里粘哒哒的安全套,丢进床边垃圾桶。 她伸手越过他,从床头柜抽了张纸擦擦手,抬头冲他笑。 “问你什么时候回去,就是想知道,我什么时候去溪地,准备过年。” ————— 姐妹们中秋节节日快乐! 祖国mama生日快乐! 放长假啦! 48 桑絮在去往溪地前回了趟周宅。她特意挑着夜色朦胧时,拒绝傅遇安开车载她,独自一人搭车到周宅南门。 对周长柏,桑絮始终有过意不去的歉意,内心也极度抗拒将他和傅遇安联想到一起。之前在丁家的阴影下,她理所当然地排斥与丁怡交好的周长柏,厌恶他唯利是图,时刻提防他,还想从他身上挖开秘密。但现在,丁家覆灭,过往也都随着死去的人一起逝去,她放过她自己,周长柏自然就成了她身边的陌生男人。 一个和她有一纸婚约的陌生男人。 桑絮无法否认,不管出于什么原因,有没有感情,终归是她主动,才让周长柏居于她配偶栏的位置。 然后,她就给他戴了一顶绿油油的大帽子。 在这事上,他也挺无辜的。索性,过完年,就能彻底解决。 桑絮望着远处虚掩的南门,舒了口气,加快脚步往那走。 一辆黑色轿车从路对面驶来,先她一步到达南门。 车上先下来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女人,看不清脸,估摸着有三十岁左右,紧接着她转身从车上牵下来一个穿着白色绒裙的小女孩,年龄很小,身高不过齐女人腰间。 桑絮躲进树影,看着女人低头对女孩说话,良久后女孩木讷地点点头,女人这才满意,牵着她一起走进南门。 桑絮不知道她们是谁,从没见过,但看着不是母女。她也只是猜测,毕竟没有哪个mama会在这样寒冷的天气里给孩子穿的如此单薄。 同样,桑絮也不理解为什么她们走南门进周宅。没谁会从偏门进别人家里做客,这个时间也不该是上门拜访的时间。 黑色轿车驶离,她又等了小会儿,才带着一肚子疑问迅速赶往偏楼。 直到她收拾好东西再出来,一路上都再没碰见过其他人。 * 溪地天气是真的宜人。 桑絮在副驾驶上脱掉大衣抱在腿上,身上的春款连衣裙在十几二十度的天气里舒适得刚刚好。她摁下车窗玻璃,手挡额头,抬眼望天边午阳灿烂。 长这么大,她还是头一次在除夕日感受到和煦春光。 很奇妙。 桑絮转头看傅遇安,无声笑笑。 傅遇安恰逢红绿灯档口,扭头与她相视。见她一脸愉悦,心里也舒畅,但面上不显,还冲她扬了扬眉表示疑问。 桑絮努努嘴,哼他装模作样,又欣喜看向窗外景色。 虽是除夕日,街上人车依旧川流不息,偶有商铺张灯结彩,门口挂上了火红的灯笼和中国结,让这个城市才多少有点年味。还有道路两旁栽种的狐尾椰,和记忆中一样高大茂盛,仿佛这么多年从没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