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阅读79
更比一波猛烈地袭来却始终到不了终点。即使她想要得还有很多,此刻也未免心力不足。 傅遇安替她做了决断。 他起身时抱起桑絮,在把她放回地面后,将她转了身背靠着他。 傅遇安从后用左手牵她的左手,用右手带她的右手,将她双手送到前排长凳的靠背上,低头附她耳边说:“手撑这。” 他的话里有着火的欲望,早在被他调转方向时就明白的桑絮,这时还是忍不住澎湃,颤抖。 她在长凳的木靠背上撑起手臂,垂眸看见傅遇安半蹲下替她把裤子又往下拉低一点。随后她看不见他了,却能感受到他站起身的动作,然后解开了皮带,松掉裤子,弓腰贴上她。 他左手摸上她的左手,右手带着那根湿漉漉的炙热yinjing试探着一点一点挤进她的身体里。 他松开那只的手,绕过她的腿侧,摸上她的小腹,往下梳理她的毛发,最后再捕捉两片软到不行、馋到不行的软rou。 桑絮被他揉捏得浑身都在颤,从身体最深处开始颤,他却摆着毫不留情的架势,一心二用地在她身体里横冲直撞,撞得她就快要站不稳。 她抓紧了手心下那块长条的板,像是抓着海面上唯一漂浮的沉木。 她克制不住地哼吟,眼里很快蓄积出泛热的蒙雾。 透过朦胧水光,她倔强地抬头向前看。 最前面欧式的彩绘玻璃窗已经透出曦光,矗立的肃穆十字架被从后撒上浓重阴影,下面是牧师常用的讲台,右上角还摆着一本棕红色封壳的厚厚的。 如此神圣的场景,和正光明正大犯着禁忌的他们。 桑絮无法再作思考,她只能顺从生物本能,感受着傅遇安带给她的,一浪高过一浪的欲。 她好满足,也终于想要痛哭。 空无他人的沉静教堂,桑絮呜咽出声。傅遇安有片刻停止动作,可听她愈发悲恸肆无忌惮的哭声,他又在沉默中重新开始,并越做越猛。 伴随女人的哭声,皮肤拍打皮肤的清脆声,屋顶的晨钟突然奏响。 哀沉呼鸣的钟此时此刻根本无从打扰深陷爱欲的情侣,就连圣眷莅临,即使圣眷莅临,神也只能赐予祝福。 ——————— 如果我有哪里冒犯到了信教的姐妹,我先在这谢罪了!!!!ps:而且是小狗和絮果他俩搞的!跟我没关系!(卑微的后妈说道) 33 在晨祷的教徒到来之前,傅遇安抱着桑絮走出教堂。她被安置在汽车副驾驶的位置上,失力的眼皮阖着,安心于身边这个男人带她去不知哪里的地方。 拐过几次弯道后,极速驶离城郊的汽车渐渐放缓速度。早高峰一如往日地拥堵,即使傅遇安抄了小街近道,最后还是免不了被堵在一条单行道上。 他捏了捏眉心,偏头看了眼身旁似是睡去的桑絮,伸手在两座之间的置物板上抽出烟,点着火,同时摁下他这侧车窗。 车里一直没放音乐,沁人心的寒风回裹烟草气从半落的车窗钻进来,顺带着纷纷嚷嚷的市井闹声。 桑絮没有睡着,即使浑身乏力,杂乱纷涌的思绪也不肯放过她早已过度工作的大脑。 她这几日几乎都没睡过,她根本睡不着,想东想西想得太累,吃睡的本能都成奢望,那干脆就这么闭着眼睛,分神去跟自己做“我听我猜”的逃避游戏。 是煎饼果子摊位上排队买早饭的上班族,是唠叨孩子赖床贪睡差点迟到的焦急家长,是边骑车边和同伴讨论昨晚篮球赛输赢的年轻男孩子,是不停分享附近哪个市场哪种菜更便宜的奶奶阿婆,他们聚在一起,在街道上,在路两旁,拼凑出一个个忙碌,平凡又幸福的早晨。 桑絮认真地听,有点羡慕。 烟草味淡了,车窗重新升起,热闹被隔绝在外,桑絮不自觉蹙了蹙眉。 “吵醒你了?”傅遇安时刻都留神在注意她。 桑絮睁开眼睛去看他。 俊朗的下巴上冒着一层青色胡茬。他一贯喜欢整洁干净,从不会吝于收拾自己,以至于这些年,桑絮竟是头一回见。 有点邋遢,所以更亲近可爱。 “我想洗个澡。”桑絮说。 “嗯。”傅遇安应声,汽车岔出单行道。 双向八车道的柏油路,这里不再拥堵,恰逢一路绿灯档口,车速很快就提了上去。 傅遇安这才偏头看她,继续上个话题:“吃完再洗行么?我饿了。” 他瞧她脸上、唇上还因方才的情欲浮着嫣粉,但刚抱她时,傅遇安只觉像是空抱着一把骨头,掂起来算,统共也没多少份量。 她根本就没怎么吃饭吧。 “好。”桑絮笑了笑,视线越过他看向窗外。 汽车正向下驶入隧道,外头晴朗的天色迅速被隧道壁上连成长线的日光灯取代。 隧道里的车流更加稀疏,桑絮转头看见前方,地下通道狭长深邃,远处前车都一一亮着红尾灯。每隔一段距离,墙壁的右上角都悬着一盏长亮的绿灯。 这里只有一条路,一通到底,再无岔口,再无拦截。 如此身侧有陪伴,前路有指引,是否就意味着她可以告别迷惘种种,她即将不再孤零漂泊。 桑絮就这么望着,不舍得闭上眼睛。 * 丁嘉宝站在一颗半颓半开的梅树下,抬头望着面前这栋住她住了许多年的小楼。小区异常安静,只有二楼随风飘出紫色纱帘的窗口,不时传出男人的闷咳声。 那是丁怡的房间。 不一会,咳嗽声暂时停歇,有人从窗里拢回了纱帘,露出一只挽着衬衫袖口的手臂跃过画面,窗户被闭住,透明的玻璃窗这才印出正主,是丁学训的半张侧脸。 他正侧身站在窗前,面朝左边,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个方向,摆的是丁怡的床。 丁嘉宝冷眼看着,笑话此时的丁怡哪里还听得懂人话。 那个伪善恶毒的漂亮女人,因爱痴狂做尽恶事,也终于为爱疯魔,连带着丁学训,也一并受到惩罚。 桑儒下葬的那天,这父女俩齐齐进了医院。一个疯了,一个病了,不知道疯的还要活多久,不知道病的,还能熬几日。 丁嘉宝心里交织着愤怒与畅快,巴不得他们现在就死了,就像桑儒一样,毫无征兆地死了,不用给她留下只言片语。 曾经她还天真地以为,桑儒和别人是不一样的,至少对她是不一样的,即使他更关心桑絮,但桑儒心里也一定是爱她的。他会笑着看她撒娇,耐心地哄她不要生气,满口答应她各种无理的要求,他还会跟她说,“没事,有爸爸在。” 那是丁嘉宝在丁家为数不多的,最美好的回忆。 就算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