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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里头、下头,都是什么也没有。 桑絮身体里又一阵发热、收缩。 “看我就发情?”傅遇安垂首咬上她的耳朵尖。 “你怎么还不好,我累。”桑絮转回头,心虚地辩驳。 傅遇安撤下扶着她腰的手,往下摸着两人结合处,“不过瘾,射不出。” “你……”桑絮被他无耻得说不出话,下一秒又被他掐着腰换了个姿势。 他坐在后排,她跨坐在他身上。 “过来。”傅遇安一手在她背后,一手扶着直挺的yinjing,意思很明显。 桑絮瞪他一眼,垂下难为情的脸,对准他慢慢坐了下去。 然后他就耸动腰臀猛地来了一阵子狂抢扫射,不管她颤颤巍巍的身体,也不听她支离破碎地呻吟。 终于,他突然抽出自己,在她肚皮上射出一股白浊。 桑絮低头看自己肚子上的jingye。 “以后不要吃药。”傅遇安在高潮余韵中捏了捏她的屁股,喘息与心跳慢慢平息。 他半弯腰从脚垫上捡回抽纸,抽出几张替她擦拭干净。 原来,他都知道。 桑絮一直没有说话,心中五味杂陈。 …… 回程的路要快得多,黑色轿车明目张胆地在周宅南门边停靠。 桑絮没有下车,她怕自己如果不说些什么,就会再次搅入纠结的漩涡。 “你这几年在那边是不是很辛苦。”她目视前方,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控制得冷漠又平静。 傅遇安转头看她。 他已经一天一夜未曾合眼了,连番的长途跋涉和过度激情的消耗让他脑袋里缺觉的睡眠神经隐隐作痛,连带着原本想要否认的话一出口就变了意思。 “嗯。” 桑絮也偏转过来,对上他的视线。 他黑沉的眸子里有复杂又纯粹的光。 他就这样一语不发地看着她,坦然又不失可怜的揭开自己的伤疤给她看。他太知道怎么让她心软,让她心疼了。 “我也苦。”桑絮不想被他牵着鼻子走,她终于要下决心不再对他透露情绪。 “我知道。” 桑絮深深地看他一眼,在转回视线后纷乱的思绪也还没有被完全整理。 她很想说些难听的话来泄愤,质问他为什么要像缩头乌龟一样躲着她,又像个贼一样暗中观察她,在那些她极度需要他的时候,他是不是一边得意,一边冷眼奚落她,笑话她,让她烧香砸菩萨,让她檀木当柴烧,不知好歹、不识抬举的一直都是她,所以她遭得那些罪也全是活该。 伤人伤己的话没出口,又全被脑子里闪过的他之前整理衣服露出的狰狞伤痕给逼了回去。 她狠狠地将那些能把人扎出血的话咽进肚子里。 说了又怎么样呢? 就算骂得痛快了、xiele心里这几年藏得怨气又怎么样呢? 她能怪他吗? 不能。 他这几年带着一身伤不远不近地看着她,却不靠近她,她苦思他无果,两人彼此白白蹉跎,导致这些的罪魁祸首,不就是她自己吗? 有些纠结,注定没有答案。 桑絮扣开车门,头也不回地往前走。 一阵风来,秋意凉凉,还有谁一直停在那个离别的夏天呢。 虽然说休息,但其实我每天都会码一点,这样的感觉让我又轻松许多,构思也会带起热情和动力(这个三千多的肥章就是证明)。归根到底啦,就是情节愈来愈复杂,我还是扛不住压,所以………更新保底隔日更怎么样?等我状态再好点,争取快点恢复日更! (?˙︶˙?) 13 秋雨洗褪了路边榆树的盛夏绿衣,衰零飘落的枯黄叶被沉积的雨水淹在地上,撑伞行人的匆匆脚步带动波粼水纹,足迹下巴掌大的叶僵死在地面一动不动。 桑絮坐在驶向丁家的轿车上,透过车窗看雨中的萧条街景。 频繁秋雨,寒冬将至。 “丁老先生听说你要回去,可把家里人都聚齐了等你。”周长柏拍了拍桑絮放在膝上的手,“这回我可是沾了你的光。” 桑絮垂眼看被他贴合的手,抬头笑语,“他们想见的是你。” 周长柏闻言笑着摇头,捏了捏她的手背,收回手没再多言。 …… 坐落在市政大楼正对面的一个小区,里头一排排全是简单大方的四层矮住楼,周围绕着不嫌夸张的绿化种植和人工水渠,拼凑出南安二环内最浪费地皮的建筑物。 轿车绕着小区入门的假山石转了个圈拐向左侧,往前行驶百米后右转第三栋就是丁学训的家。 雨越来越大,桑絮隔着蒙蒙雨雾凝视前方越来越清晰的目的地。 汽车缓缓停稳,低矮台阶边撑伞站着的女孩隔着玻璃弯腰与车里的人挥手,她的笑像是脸上精致妆容的一部分,一丝不苟,一成不变。 桑絮推开车门,车外的丁嘉宝将伞挪去她头顶,“meimei终于舍得带妹夫回来探亲了,还以为你幸福得都把家忘了呢。” 桑絮看向她。 周长柏也绕过车头走过来站到桑絮另侧,司机在他身后撑着宽大黑伞。 桑絮过去自然地挽住他的胳膊,再转头冲丁嘉宝笑得平和,“姐,你也回来了。” 彼此都是话里有话的问候。 丁嘉宝不再接茬,只看着周长柏笑得意得志满,然后她转身走到最前面,带着一行人往里走,“家里就等你们开饭了。” “走吧。”周长柏低头与桑絮说。 老式的单元楼里藏着奢侈的房型,一栋四户,左右上下均是两层复式,丁家是一二楼左户。 丁嘉宝把伞靠墙竖在门外,伸手拉开没有上锁的门,抬头就看见正站在玄关的桑儒,他像是也刚到,换下的皮鞋还没来得及收进鞋柜。 “爸,meimei妹夫来了。”丁嘉宝先跑过去挽住桑儒的手臂。 桑儒转脸看过来,桑絮低头换鞋,他那双似哀似怒似怨的眼就直直对上周长柏。 拖鞋不够,周长柏没鞋换便走近与桑儒打招呼。他们两人年龄相仿,称呼什么都别扭,索性省了那些。对话一开始周长柏便自然无比,只是桑儒难掩尴尬,只有一搭没一搭地应,等一起走到客厅,话题被丁学训和周长柏接去,桑儒这才沉默坐到一旁。 自桑絮出嫁,他总是喜欢一个人待着沉思,甚至陷入自我怀疑:自己是否在南安待得太久,许多时候是说人话还是讲鬼话都不能任由自心。 “一起来了啊。”丁学训从沙发上起身笑迎,目光垂向已经落座的桑儒时沉了沉,又抬眸看向周长柏和桑絮,最后扫了一眼丁嘉宝。 “嘉宝,去看看你妈还在厨房瞎折腾什么,让她别在那给刘嫂添乱,等会还要来客,提前准备些茶来。” 丁嘉宝看似不太情愿,瞥了眼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