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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显胸部的触弄更容易让人动情。在他的牙齿叼住她颤巍站立的rutou,舌尖快速来回拨弄她乳尖的时候,体内那股无尽的空虚再次汹涌卷土袭来。 她身下无意识的收缩,曲起的腿再次有一下没一下地去蹭他。因为他弓腰的姿势,屁股是竖趴在她身上的,偶尔她磨蹭的动作明显一点,膝盖就能蹭到他的屁股和大腿的连接处。 余暗找准时机撞了进去,身下的女孩疼得呻吟出声,两眼红着,憋泪看他。 他也不好受,那里面紧致湿热的快要逼疯人。 他也疼。 余暗松开啃咬她胸乳的牙齿,轻柔地吻她的胸口,锁骨,脖颈,耳垂,一路向上,想尽办法让她放松,却又偏偏不肯从她身体里退出来,理智放弃这个最快解决两人痛苦的选项。 “絮果儿,放松,别怕。” 他又唤她絮果儿,他的声音好温柔,和以前一样,那时候一切都美好。 桑絮闭上眼睛哭了。 温热的触感很快落在她的眼皮上,她看不见也知道,是余暗的亲吻。 他用唇舌抚摸她的眼睫,舔舐滚落脸颊的泪珠。 被他深藏心底的温柔终于重见光明,桑絮因久别重逢而不可控制的心生情动,身体自然也变成最好的状态,无私无藏地朝他打开。 余暗在她身体里轻而易举地感受到了变化,下身开始本能的抽动。 这场情事终得二人所愿。 早安宝宝们!为了搞黄色我五点多就自然醒了!然后奋力码字!终于搞到黄色了!养大他俩太不容易了!(老母亲流泪) 28 在普遍社会观念中,性是禁忌的,是羞耻的,是被成年人的偏见和避讳强行笼上面纱的东西,它让懵懂期的少年少女还不知道什么是性就先学会谈性色变,学会难以启齿。 但激素和身体的变化是无法改变的,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的画面也骗不了人,逐渐成熟的器官和旺盛的冲动都在身后推怂,带着他们踏入神秘的伊甸园,教他们从高树摘下殷红的禁果,嚼烂里面酸涩又迷人的新鲜汁水。 第一口下去,平整的堤坝破了缺口,随后洪水汹涌而至。 桑絮精疲力竭地闭眼躺在床上,四肢松弛绵软,只有耳朵能听见空调里机器运转的声音,嗡嗡嗡,忽远忽近。 她意识朦胧地伸右手往旁边摸了摸,手指没触到被子,于是蜷着身体睡去。 余暗平稳了喘息,起身把掉到地上的空调被捏在手里,绕去她右侧躺下。手里的被子向前抖平铺开,完整地盖在他俩身上。 灯没关,空调也没关,他们在一片光明中入梦,在冷气中越挨越近,拥抱取暖。 …… 深夜,怀里浑身发烫的人热醒了余暗。 “桑絮。” 桑絮听见有人喊她,好几声后她才挣扎地睁开眼,“啊?” 脑子迷迷糊糊,只觉得张嘴说话时嗓子里怎么含了一团火。 余暗伸手摸她额头,又试了试自己的,然后起床捡起裤子套上,赤脚走到她睡的那边床头,发现她又闭上了眼睛。 他蹲下来,看着她,“桑絮,起来,你发烧了,我们去医院。” 桑絮蹙起眉,懵着脑子就要撑手起床,余暗眼疾手快地扶起她的身体,看了眼她还没来得及使劲的左手。 他把她靠放在床头,从床脚找来她的睡裙、胸罩和内裤,看她还是一副不太清醒的样子就动手替她穿衣服。 临出门,没忘记搭在沙发上的她的外套。 “桑絮,醒了吗?” 余暗把铁门锁上,偏头看向旁边披着外套侧倚在墙上闭眼休息的桑絮。 她乏力地动动眼皮,嘴角往下垂,病容明显,“我没睡,就是浑身没劲,不想动。” 他看了眼她身边靠墙停放的自行车,转身背对她,拉着她的右手蹲到她身前,“上来,我背你去门口。” 桑絮勉强站直身体,扶住他肩膀,慢吞吞地趴到他背上。 “不骑车了吗?”桑絮下巴埋在他肩上,说话瓮声瓮气的,但她懒得再挪。 她guntang的呼吸正透过单薄的布料印到他肩胛骨上,脚下的步子不由跨得更大。 “你坐不住,我们打车。” “好,我有钱,你拿了吗?钱都在玄关口矮柜的第二个抽屉里,我爸爸上次回来在那放了很多钱,之前的我都还没用完,他又给了好多……我哪用得着那么多钱,我想要的也不是钱……” 她含糊不清地说话,发烧烧得她脑子很乱,但还有意识,于是想哪说哪,把平时那些没人可说的话一股脑吐个干净。 “也不知道他在南安好不好,应该不错吧,每次见他我都觉得他变化好大,穿衣打扮和之前完全不一样了……其实我也就见了他一次,上个月月底他回来了一趟,陪我过了个周末。” “他还给我带了一条漂亮的连衣裙,我在咱这都没见过有人穿那种裙子,阳光下有细闪,漂亮得跟公主一样。但我还没穿,在学校整天要穿校服,好烦,我都没机会穿,好可惜……” “算了,不穿也好,省得他们又拿奇怪的眼神打量我,你说他们怎么变成这样?” 桑絮说到气愤处,在他肩上拧眉睁开眼睛,“说到他们,哼,余暗,你跟他们一样,你也变了。” 不远处终于可见门卫室屋檐下的那盏白炽灯,余暗脚步稍微慢了点,开口问她,“我哪变了?” “你跟他们一样孤立我,带有色眼镜看我。你整天对我退避三舍,不和我一起吃饭,不跟我一起上下学,也不喊我絮果儿了……余暗,你为什么也抛下我。” 桑絮说到后面声音又小了,她的头再次埋到他肩上,随后沉默下来。 余暗感觉到自己肩窝那的衣服被晕湿了一小片,还没去思考,就听她又小声地说道,“余暗,我只有你了。” 可怜,委屈,还小心翼翼。 这谁受得了,再硬心肠的人此时也受不了,余暗最受不了。 他没回头看她,也没喊她,没说话,只是脚下步伐更快了,从后看就像是个落荒而逃的小偷。 他偷来的东西仍牢牢地背在肩上,但心是慌张的。 * 桑絮清醒的时候,右手手背上还扎着输液的针管。她抬头看挂在输液架上的吊瓶,才换没多久,里面还有大半瓶子液体,底下输液软管卡着的流速控制器开的很小,她看了好半天才掉下来一滴。 视线垂转,落到了趴在她床边浅眠的余暗身上。 外头天刚透亮,他也是困得很了。 真是兵荒马乱的一天一夜。 桑絮又合上眼睛,但这回思路、意识都很清醒。 自张婉君去世起,这是她第一次生病。可能是因为白天刚达成的约定让她太放松了,浑身的劲逮准时机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