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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耐心的人,性子疏冷也不爱哄人。戚年比他小五岁,不大不小有些尴尬的年龄差,又没有恋爱经历,很容易会对他,对这段感情产生期待和依赖。 他不太确定自己能给她什么,甚至在开始前,对这段感情的估测是有些消极悲观的。 但现在发现,她能够回应自己。 那漫长的一段磨合期里,他再多些耐心,应该会……还不错? —— 邵醉和纪秋回来后,戚年再没有和纪言信的独处时间。先回屋去收拾了东西,只住一个夜晚,她带的东西也不多,花不了多少时间。 倒是帮纪秋找她昨天刚买的发夹,差点把整个房间给翻过来。 高铁到z市后,纪言信先送她回家。后座两个瓦数高得令人发指的灯泡在,戚年也说不出什么“状态内”的话,和平时那样道过别,下了车。 关车门时,忍不住回头看了眼。 依旧还是没有什么太大的……真实感。 等目送着纪言信的车离开,戚年握着双肩包的肩带,有些打不起精神。 正想回去抱着七宝好好蹂躏下,一转身—— 看见了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的刚买菜回来的戚爸,吓得魂飞魄散…… 第五十五章 戚爸高深莫测地睨住戚年,看她一脸心虚,胆都要被吓破了的样子,很温和地笑了笑:“男朋友?” 戚年下意识地摇头。 她还没想那么早就曝光纪言信啊……尤其是让古板的戚妈知道这还是师生恋,估计又要跟和尚念经一样,没个几天消停不下来。 “哦。”戚爸一副“我很懂”的表情,了然地点点头:“那就是脚踩两条船被我发现了?” 戚年简直要给戚爸的脑洞跪了:“不是啊,学校的……” 戚爸打断她:“我以为你是和男朋友一起去,才帮你在你妈那说了好话。”顿了顿,他转过头,不死心地再次确认:“真的不是?” 戚年捏着肩带的手指都要把肩带扭成一团了,被戚爸这么追问着,总有种初中早恋写情书被逮着了的错觉。 想了想,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太好承认的。 心跳得有些快,也有点慌,有种踩在浮萍上,随时会陷下去的错觉。 她支支吾吾地组织了半天语言,到最后……也只干巴巴地挤出一句:“是……” 说完又担心戚爸会胡思乱想,快速地在心里打腹稿。 交代行程?比如四个人去的,但两两分房睡,真得再没有的纯洁……绝对不辜负他对自己的信任。 再比如:你女儿的男朋友虽然长得挺好看的,但看上去安全系数也是很高的?你不用太cao心,毕竟刚开始,还有很多的不太稳定性嘛! 最重要的一点好像是……先别跟戚妈透口风?不然,又要被追问。 她这边思绪纷飞,打好的腹稿刚顺了一下顺序,还没来得及说出口…… 戚爸有些严肃地压着声音,努力回忆:“刚才车里三个人,一前一后都有个男的,所以哪个是你男朋友?” 戚年,卒。 —— 纪言信离开前,给她发了个短信,说是短信,其实只有两个字:“走了。” 戚年回了个“好”,再加一个卖萌的颜表情。发送成功后,低头看了眼趴在她脚边蠢蠢欲动着要咬她拖鞋上兔耳朵的七宝:“七宝你离开纪老师这么久都不想他吗?” 怎么她离开他才几个小时……就又开始想他了? 七宝听不懂,张嘴含住兔耳朵,一双眼睛悄悄地抬起打量着她。 见戚年似乎没有反应,咬一口,再咬一口…… 等戚年回过神,兔耳朵拖鞋已经被咬秃了……七宝满嘴毛地趴在地上企图掩盖罪证。 啊啊啊啊啊! 要气哭了! 戚年在微博上晒出被七宝咬秃毛的兔耳朵拖鞋,小天使们纷纷表示—— “七宝干得好啊,这下大大又能理直气壮地找你主人索赔,以身相许了。真是卖主人的机智好狗。” 刘夏回来了。 这个消息还是戚年刷朋友圈时,看到刘夏的照片里有一盒还没拆开的鸭锁骨时发现的。不为别的,就因为那是美食街上仅此一家的鸭锁骨。 隔天一早,戚年就带着狗,狗叼着小笼包子去了刘夏的家里。 刘夏现在一个人住,睡眼惺忪地来开门。还没彻底清醒,就被带着rou包子香的大狗直接扑倒在玄关的地毯上。 七宝似乎也发觉自己犯错了,再不敢表现热情,夹着尾巴蹲到客厅的角落里,叼着小笼包子小心翼翼地看着刘夏。 刘夏一口气还没上来,先被它逗乐了。 “你现在就成它保姆了是吧?”刘夏咬着油条,眯眼打量着嘴里含着包子一动不动的七宝:“不然就是当妈?当妈好歹也得有个名分啊。” 话落,她自己也笑起来,抬脚踢了踢戚年的小腿:“是不是跑我这来给李越打探消息了?” “怎么会?”戚年义正言辞地反驳她:“我是站在你这边,一个寒假不见连来你家看你都不行了?” 刘夏咬着油条不说话。 渐渐的,戚年也绷不住了,招来七宝:“来来来,给刘夏奶奶卖个萌。” 刘夏一口豆浆差点喷出来,她看着戚年,顿时就笑了:“行了,你那点心思全部写脸上呢。不就是想知道我和李越怎么了嘛,直说我还能吃了你啊?” 戚年认真地想了想,一脸严肃地点点头:“你会……” 刘夏狠狠瞪了她一眼,再开口时,语气有些低落:“李越跟我求婚了,但因为我想休学一段时间的事情吵架了。” “你也知道,小辈里就我姥姥对我最好。我姥姥现在这样,我妈把工作都放一边了,我们谁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就走了,我想留在她身边陪她最后一程……”刘夏眼眶泛红,有些说不下去:“但也许是我心情太压抑了,跟吃了火药一样,跟他吵了一架,说得话伤着他心了。” 戚年沉默。 她大概猜到是这样的情况,但看刘夏这么脆弱的样子,心里实在不太好受。 从小到大,她红眼眶的次数一只手都能数得过来。在所有人的面前,她永远都是明艳张扬的,受了委屈从来不会哭,只会咬着牙比对方更狠地欺负回去。 如果还有谁能把她招惹哭,除了刘夏至亲的,大概就只有李越了。 “一时半会也说不清楚,反正就是我糊涂了,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