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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因着墙角的烛焰,本应是湖中月,如今变成湖边月。 小短篇 ,发泄之作 渣男设定,男主是渣狗 女主和男二do,没有和男主do过 希望女生保护好自己,及时识别并踹走渣男,早日找到自己的幸福 笔者万年单身狗,所以写这些纯粹是因为看不惯狗男人哈哈哈哈哈 男主:常越礼 女主:温洒洒 男二:江守清 女二:费淳简 簡體版HBG現代女性向 (一) 伴随走兽般的一声低吼,最后一轮冲刺完美落幕。 常越礼靠在床头,点了一根烟。烟圈在眼前浪般翻滚,衬得他浸满情欲的双眼愈发迷离。 此时的常越礼蜕掉了平时一身正气、英姿焕发的样子,每个毛孔都渗透着颓靡堕落的气息,活脱脱一个衣冠禽兽。 旁边未着寸缕的费淳简爬过去,指尖在男人的胸前打转,桃红的指甲映着昏暗的灯光,一片混沌。 “还想要?”男人一手抚摸女人的头,一手夹住香烟,“明早再说,睡吧。” “表哥,我有件事要说。”费淳简娇着声调,眼睛望着他,“我怀孕了。你要当爸爸了。” 18岁正当鲜妍年华的女孩眼神明亮,满目深情,丝毫不觉自己的言行有何不妥,依然透着孩童般的天真。 “嗯,明天去医院打掉。”常越礼闻言面色不改,低头轻啄女人的樱唇。 “你……你说什么?”费淳简一瞬间觉得自己幻听了,可是他的唇是热的,和以前一样,“这可是我们俩的孩子,你不想要他?” “我们是什么关系你不知道吗?他生下来可能是个傻子,而且你还小,怎么照顾他?”捻灭烟,他落落穆穆地说道。 “可是我爱你啊,就算他不健康,我也愿意照顾他。”费淳简激动地说,“我已经18岁了,等我生下孩子到了年龄,你娶我好吗?我们给孩子一个家不好吗?” “费淳简,要我说的更直白点吗,我有未婚妻了,我们不可能结婚,也不可能会有孩子。你现在这种状态让我很不高兴,知道吗?” “是,我知道,我都知道,是我痴心妄想了。可是当初是你先招惹我的,是你强迫我的。”女人哽咽地哭诉着,梨花带泪的模样甚是惹人怜爱。 男人轻轻拭去她的泪,靠近她,极尽缠绵地说:“可是刚才的你可没有半分强迫的样子,又媚又软。你不是一直都很舒服很享受吗?我的小表妹。” 是啊,谁让自己沦陷了呢。这个男人,向来是个很好的捕猎人。他善于织就一张充满诱惑的网,先主动攻击你,套住你,再慢慢撒手,让你逐渐放下戒备,心生感激,不忍离去,最后沉溺沦陷,而他却悄然将网收紧,从身到心牢牢控制你。费淳简无力又仓皇地想着,心头涌上无尽的酸涩。 “表哥,我……”他从不让她喊名字,认为床笫之欢叫表哥更刺激,可是如今每一句“表哥”都无一不在提醒自己和他的不伦关系,而自己的爱情注定得不到祝福。 “行了,听我的话,明天乖乖跟我去医院。以后,该给你的一点也少不了。”常越礼觉得不耐烦,以前那么甜美娇柔的女孩怎么变得这么胡搅蛮缠,顿时失去哄她的兴致,不顾女人难过的神色,下床径直去了浴室。 不一会,浴室门打开,男人穿戴整齐,重新披上一层端人正士的皮囊,他走到费简旁边,弯腰吻了吻她的侧脸,好像刚才发生的一切都不曾发生,说道:“我走了,记住今天的话,早点睡吧。” 费淳简鼓足勇气,终于问出一直徘徊在嘴边的话:“你爱我吗?” 可是房间内除了自己,已然空无一人。 安静的夜里,灯光黯淡,笼不住蔓延的心灰意冷,独罩着绝望的萧索背影。 (二) 洞庭酒吧的一所大包间,男男女女玩的正欢。 服务员推开门,一个男人走进来,身姿挺拔,器宇轩昂,一身正装穿得一丝不苟,浑身上下都透着禁欲内敛的气质。 屋内的人抬头看了一眼,认出是好久没见的常越礼,便此起彼伏地喊人,“常少,来了。”大家都是经常一起厮混的,打过招呼也就各自玩自己的了。 本就落单的妖娆女人见到前段时间让自己念念不忘的男人,立马凑过去,用手拨了两下波浪长发,挽着他的胳膊,娇笑道:“您好久没来了。” 男人逗猫似的摸了摸女人的脑袋,“今天乖点,我有事,一个人好好玩吧。”语调平缓而淡薄,让人丝毫不怀疑这是个冷情之人,然而正是说的话和做的事所形成的反差,对人来说有着致命的吸引力,连见惯风月的女人都觉得浑身酥麻,不自觉地听话松手,满眼无奈又深情地嗔他一眼。 常越礼绕过她,松开衬衫最上面的两颗扣子,脱掉外套扔到旁边,坐到空位上,双腿交叠,一派慵懒自在的样子。 一边的杜予明递给他一杯酒,“我以为你都睡下了,这么晚还出来玩?” 常越礼接过,干了半杯,嗤笑道:“知道晚你不也在这玩。” “我可不是你,你有未婚妻,我是自由人。” 常越礼不理会他的话,想到今晚的事,问他:“对了,你家医院有什么好的妇产科医生推荐吗,方便的话,明天安排个手术吧。”顿了顿,补充道,“无痛的。” “谁生病了?”杜予明愣了一下,回想他刚才的话,直起身问道,“你把谁肚子搞大了?不会是洒洒吧。常越礼,你还是不是人,虽然你们是还没结婚,但也不能白白流掉一个孩子啊,洒洒同意了?” “不是。”常越礼把剩下的半杯酒喝完,欲再倒一杯。 江予明按住他拿酒的手,沉声问道:“什么意思?” 常越礼看着他不说话。 “我他妈问你什么意思?”咬牙切齿的声音,满是压抑的愤怒和失望。 “我和温洒洒没上过床。” 听懂他的意思,杜予明心口闷得厉害,满嘴的脏话几乎要喷薄而出,却还是尽量克制,“所以你追上她得到她之后就把她放在一边,转头和别的女人上床?现在还玩出人命了?” “我以为你对她是真的,想不到还是狗改不了吃屎。”满头的青筋止不住跳动,杜予明恨恨地说道,“常越礼,我警告你,温洒洒是我meimei,我绝不允许她受伤,尤其是被你这样的人渣伤害。你今天不把话说清楚了,就别怪我和你撕破脸。” 常越礼没心情喝酒了,系上扣子,拿起外套搭在手臂,起身说:“杜予明,我也警告你,洒洒和你没有血缘关系,你拿她当什么你自己心里清楚。你是我的兄弟,她是我的女人,你这么护着她,很难不让人怀疑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