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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神明离去,转过身,脸上还挂着满足的红晕。他冲赵小墨点点头:“你猜我为什么那么中意你,因为你身上有种特质让我想到神明……哦不,不能这么说,这样对那位大人太不尊敬了~” 他摸着脸陶醉半晌,才想起来质问这一屋子还没从震惊中清醒过来的人:“嗯?为什么你们会在这?” 几个人彼此互相看看,赵小墨他们也狐疑地盯紧了络腮胡大叔。 大叔笑笑,闪身晃到扎贡的背后,一个手劈就将他击晕了。 赵小墨瞪眼:“你……” 大叔冲他眨着眼睛笑,动手扯下自己的胡须…… 虽然胡须下的脸略有些不同,但是那神态那气场……不止赵小墨,大家都认出来了——可不是好事的特派员先生嘛? Y和小J放松下来,卸下攻击模式。 特派员先生笑呵呵地解释:“我本来想暗中帮助你们的,没想到你们也上了这一层。正打算把头骨交给你们,就出现那一遭……”他拍拍扎贡:“我把这个白痴国王弄回去善后,你们趁这个机会赶紧离开吧……貌似,”他看看天:“那个Z起了疑心,他现在可是鼎盛状态,你们最好不要和他起冲突。” 这个时代,Y还在蛋里,Z处于能力最巅峰,脾气最暴躁的时候,确实应该避免他见到未来的自己。 ——何况主任他好面子,混得不好老脸没处搁……╮(╯_╰)╭ X说完,扛起扎贡便要离开。 “先生……”他的身后,赵小墨的声音轻飘飘地穿过来。 X回头,诧异地看见赵小墨踮着脚尖站在窗沿上:“……嗯?” 赵小墨笑笑,在窗沿上转了个圈:“我啊,喜欢看花,这塔外面的花园看着挺漂亮……”他话音刚落,就仰头身体向后倒,坠下塔去。 X神色一凛,丢下扎贡就跳窗出去,很快便追上赵小墨,拽住他的腰揽进怀里。 赵小墨冲他一笑,揪住X的衣领便吻上他的嘴。 …… 也不知X用了什么方法,两人坠落的速度慢了下来,晃悠悠地经过那一排排花团锦簇,最后落在某一层的台阶上。 落地时赵小墨才放开X,后者两眼茫然似乎失去了思维能力。 面前的赵小墨咧开嘴笑:成了! ——全然不顾在他体内的那个真货,抱着头哀嚎中:“主任!!!您要干嘛啊啊啊啊啊?!!!” Z厌恶地抹抹嘴巴,伸手拍拍似乎已经被残留在赵小墨唇上的小J吐真药感染的特派员,冷笑道:“我现在问你的问题,你要老实回答,不能有半点隐瞒,听明白了吗?” X木然的点头。 Z问:“你到底是谁?是不是隐藏了什么秘密?” X停顿片刻,答道:“我是联邦特派员,没有代号。” Z惊异:“你真的没有其他的目的?” X机械的回答:“我的工作宗旨是为联邦服务。” Z叹了口气,看来自己确实多虑了。他扭头打算离开,又想起什么,回头坏笑道:“再问你一个问题?你是不是喜欢赵小墨?不然也不会明知Y在,我也不会让赵小墨死的情况下,冲动跳下来。” 赵小墨在身体里抓狂了:“主任!!!!” “喜欢,”X平静地回答,眼神直视Z:“很喜欢……非常喜欢……所以希望主任能尽快离开他的身体。让他可以自由选择自己的命运。” Z撇撇嘴,摆出‘我就知道’的神情,跳进房间里离开了,顺便把身体交还给赵小墨:“换你了。” 赵小墨回头瞥了眼还木着脸站在花园中的特派员先生,逃命般地跑了。 ——可恶!心脏为什么跳得这么快?! ——可恶…… *** 回基地以后,赵小墨沾沾自喜:“虽然这个头骨我们没有拿到,但是因为消失了,X那边也不占便宜。” Z叹了口气:“不是这样的,阿墨,我们又输了……” 赵小墨奇怪:“为什么?” Z摊手:“我才不会真正吞掉不喜欢的东西呢,那个金灿灿的应该是被当时的我随手丢进了垃圾星球。但是垃圾星球不久就成了宇宙海盗的根据地,按照我们的情报,宇宙海盗与X联系密切,所以对方很有可能已经拿到那颗头骨了……” 事实的确是这样,这个时候,X正在和久违的宇宙海盗癞蛤蟆君联系。癞蛤蟆君得到上司的指令,要求他——挖垃圾山…… X把食指放在自己的唇上微笑:小J的吐真剂确实厉害,但是要是事先弄到了解药,那就完全不用担心秘密暴露了。O(∩_∩)O *** 水晶头骨争夺战第三战,获胜方——X! 作者有话要说:咳咳……于是这是伪告白(?) 于是又到了一个故事讲完,思考下一个的休息日了……乃们懂的……> < 53、水晶头骨争夺战-第四战(上) 作者有话要说:我自己萌这个故事,所以一口气写完了=__=,今天双更哦~(下)接在这章后面了。 看这个故事听会非常有感觉,相信我~ 满头灰发的老人向装着茶包的花瓷杯中倒进滚热的开水,等待了2分钟,加进1/3杯牛奶和三块方形焦糖。 将奶茶递到面前的亚裔青年手中,老人背对着他,舒适地躺在阳台外的靠椅上,在阳光下眯起眼睛: “那么,又到了讲故事的时间了。” 我的整个童年和青年时代,几乎都笼罩在战争的阴影下。我的父亲是一名杰出的英国士兵,在1916年第一次世界大战协约国胜利在即的时候,永远地留在了凡尔登的战壕里。因此,他没有见过还在母亲肚子里的我。 1940年,我23岁,隶属于皇家步兵第2营第4师。当时正值德军对英国发动大规模空袭的恐怖时期,我所在的小队在疏散市民的途中几乎全军覆没。 我们的卡车是在途径考文垂城郊的农田附近时遭遇轰炸的,只有我侥幸活了下来,但是腿部受了重伤。 我还记得那一天,我流着泪,挪动血流不止的双腿,爬过我的战友和那些无辜市民们烧焦的、残断的尸体,重重地摔下卡车。 强烈的求生本能支撑着我拖着伤腿,穿过广阔的农田,终于找到了一户农家的方屋。那屋子明显也遭到过轰炸,房顶已经没了,只留下一些烧得焦黑的木梁。 我想这户人家如果幸运脱逃的话,应该早已离开了吧。天色越来越黑,空中开始飘下细雨,我决定在这个破败的房屋里待一夜,明天再想办法寻求救援。 我艰难地推开屋子的木门,扶着墙走了进去。 因为没了房顶,即使没有灯光,木屋里还算明亮。几乎是在进屋的同时,我就发现了这个木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