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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察们看到汽车窗户玻璃破碎,断定此车为当事车辆,纷纷喝令李师父停车。李师父知道之前有人报警,断定此番为真警察,便把汽车停在路边。多名福建省泉州市警察陆续上车,向郑顺顺和旅客们了解情况之后,以接受调查为名义带走郑顺顺。三辆警车兵分两路,其中两辆各载三名警察,猛追红色轿车而去,另一辆载着两名警察和郑顺顺打道回府。 红色轿车在三辆警车赶上汽车之前,已下高速公路,四处逃窜。两辆警车追出不久,只剩一辆追对方向,可是永远赶不上侯精灵。线索仍然没有找到,疑犯足迹跟不上,此案暂时无法告破。两地警方没有懈怠,四处设卡堵截盘查,搜捕侯精灵及其两名手下。 郑顺顺来到泉州市公安局,估计今天可能无法回到家里,只好先打电话给阮若水,告诉阮若水途中所发生事情。阮若水急得快要发疯,居然再次问及阿弥陀佛的表现。郑顺顺哭笑不得,便安慰阮若水一番,劝其在家耐心等候。阮若水十分担心,同时很无奈,只好在家等候郑顺顺归来。 第三十九章 恩恩怨怨终有时(上) 下午四点,泉州警方决定释放郑顺顺。郑顺顺走出泉州市公安局,想不到警方速度如此之快,简直欣喜若狂,一路飞奔到汽车总站,乘坐大巴回厦门,再转一次车回到家里,已经伸手不见五指。阮若水看到郑顺顺回来,心里忐忑瞬间变为狂喜。郑顺顺和阮若水犹如久别重逢,紧紧抱住好久,不舍得松手。阮若水随后给郑顺顺煮一大碗米粉,让郑顺顺趁热吃下去。郑顺顺一边吃米粉,一边在想此番所发生事情,感觉很难受。 晚上九点半,郑顺顺和阮若水回到卧室,上床躺下来。阮若水看到郑顺顺心事重重,误认为郑顺顺此番受到惊吓,因此变得半痴半傻,应该可以很快恢复正常。郑顺顺随后长叹一口气,却欲言又止。阮若水看到郑顺顺愁容锁眉,情不自禁问:“小顺,你回到家里好久,已经很安全,为什么还要叹气呢?” “此事没完呢!” “怎么说?” “我在某某市住一夜,今天上午才启程回来。侯精灵追到高速公路上行凶,说明她知道我的乘车相关信息,就是一路跟踪我呀!”郑顺顺若有所思。 “也是,我怎么没有想到这些呢?” “很可怕。” “黑社会无孔不入,见怪不怪。” “她下一步计划更加可怕,要出大事啊!” “什么计划呢?” “我估计她会追杀到家里,要怎么办呢?”郑顺顺问,心里有点恐惧。 “我们和她没有深仇大恨,她不可能赶尽杀绝吧?”阮若水反问,似乎受到很大惊吓。 “我报警抓她,这个仇恨已经够大。” “她对你不敬在先,你报警很正常,不算仇恨。” “我们认为很正常,而她视为仇恨,有可能这样。”郑顺顺若有所思,忧心如焚。 “也是,不然不是黑社会。”阮若水低声说,心情顿时沉重许多。 郑顺顺不再吭声,傻傻考虑对策。阮若水察言观色一番,跟着暗自担心起来。郑顺顺和阮若水仿佛发生口角,各有所思不说话。郑顺顺不时叹气,辗转反侧,难以入睡。阮若水在提心吊胆之中,渐渐昏睡过去,起初好象在跑步,后来发现有三四个汉子追自己,细看人人手中都有砍刀,不由骤生慌张,一个急转身,紧紧抱住郑顺顺,并且不停哭喊:“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不杀你,不杀你!”郑顺顺哄着,顺势搂住阮若水。 阮若水没有回话,更没有惊醒,反而越睡越沉,仿佛失去知觉。郑顺顺不忍心吵醒阮若水,仔细打量阮若水脸庞,不由心生愧疚,暗下决心日后加倍呵护阮若水。阮若水似乎听到郑顺顺心声,连睡姿都更加甜美,越来越安详。郑顺顺为了白日所发生事情,苦想对策到凌晨三点半,才迷迷糊糊睡去。 次日天明,阮若水醒来时,第一个念头便是躲避追杀,迫不及待伸手摇动郑顺顺身子,却没有吭声。郑顺顺伸一个懒腰,顺势抱住阮若水,在她脸上亲一下。阮若水仿佛没有感觉,轻轻推开郑顺顺,一本正经的问:“有人追杀到我们家来,你说怎么办呢?” “好汉不吃眼前亏,我们举家而逃!” “去……亏你还是大男人,连逃离家园这种下策都想得出来呀!”阮若水很激动,可是言出即悔:不应该如此对丈夫说话。 “好汉不吃眼前亏,跟大男人有什么关系嘛!” “用不着逃离家园,不要太夸张。” “我不怕,只是担心你和郑翼。” “我更加不怕,嘱咐郑翼注意安全,应该不会出事吧!”阮若水若有所思,神色凝重。 “我苦想一夜,为了你和郑翼安全,决定暂时逃离家园,你不要反对啊!”郑顺顺请求,却似哀求。 “郑翼上学怎么办?你有考虑过吗?” “我们暂时逃离,郑翼在学校不会出事,放学让他住在亲戚家吧!” “哪个亲戚愿意惹这种事?” “两个jiejie家肯定不能呆,只好找远房亲戚。” “哈哈……” “你笑什么?” “那我们怎么对村里人说?” “各家自扫门前雪,别管他人瓦上霜,我们沉默吧!” “我们回来不久,再次匆匆出门,肯定有人问。” “那……你说怎么办呢?”郑顺顺很无奈。 “我们不走。”阮若水一锤定音,不容置疑。 郑顺顺感觉到阮若水自信十足和决心坚定,只好以沉默表示赞同。郑顺顺和阮若水虽然没有逃离家园,但是担心不可避免。阮若水对郑翼说清其父应聘基本情况,三番五次嘱咐郑翼:在校注意安全,在家提高警惕,在外时刻防范,以免遭受人身攻击或者杀身之祸。随后一段时间,郑顺顺朝暮提心,昼夜吊胆,出门眼观四面,耳听八方,注意所经之处,所遇之人。阮若水难免恐慌,却无所畏惧,时刻保持高度警惕。郑顺顺、阮若水和郑翼闲时沟通,经常谈及人身安全问题,近乎草木皆兵,犹如生活在水深火热战争年代。 二零零五年九月二十二日,郑顺顺和阮若水都没有出门,面对近期内忧外患,在家商讨良策以便走出困境。将至中午时分,郑婉雅从西源村赶来。郑顺顺想到陈清连盗窃被逮,似乎感觉愧对郑婉雅,断定郑婉雅情绪极其低落,连对郑婉雅说话都小心翼翼,恐怕伤及郑婉雅。郑婉雅自从陈清连被逮起,除了在食品厂上班之外,还要独自带孩子,爹娘同时当,日子异样寒。阮若水简直是郑婉雅贴心人,对其嘘寒问暖,无微不至。郑婉雅通情达理,不仅没有责怪郑顺顺和阮若水,还对阮若水连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