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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剑义融为一体。 可以说,当他在这座山庄中时,就是这里的主宰。 还真的能这么做? 应该说,竟然有人能够成功? 叶孤城叹了一口气,但在内心深处也不得不佩服对方的精妙用心。 想来山庄的建立就是他一手cao办,在空间格局气流流动甚至风水上都下过苦心,要不然也不可能配合的如此精妙。 在这里,他的感知力也会上升,叶孤城甚至能感觉到,一股类似于神识的力量在不断冲刷着山庄内部,薛衣人忽视了一切人,一心一意寻找破碎虚空者。 若不是如此,他也不可能将花满楼让阿飞偷偷带出去了。 谁叫现在薛衣人所寻找的只是他一个? 叶孤城意识到,这场战,不打不行了。 而结局,他和薛衣人,只能活一个人。 他和薛衣人谁更强? 不知道。 或许是叶孤城更强一些,但俗话说强龙压不过地头蛇,这句话有点道理,在另一个破碎虚空者的剑域中挑战对方,就算是老天都不会帮助他。 最严酷的环境,大概就是如此吧? 他迈出了脚步。 嗯? 薛衣人忽然一顿。 他并没有同没头苍蝇一样在山庄中到处乱窜,自行寻找那进入山庄后东躲西藏的人。 他现在,人在山庄的最中心,在一个并不是很气派却足够宽广的厅堂中,头上有一块牌匾上书“有仇报仇”,明明是墨水写成的字,却让人不寒而栗。 那真的是墨吗? 看过的人心里都会打鼓,脑海中冒出一个相同的问题。 这真的不是凝固的血写成的字吗? 寻常人绝对不会在牌匾上写这东西,甚至不会将其高高悬挂在头顶,像薛衣人这样严肃认真的老者更不会了。 但这牌匾确实是他亲自书写,在他23岁的时候。 字叫一个龙飞凤舞,光是看一眼就能联想到青年人策马扬鞭,快意恩仇的潇洒模样。 认识以前薛衣人的人,绝对不会认为这个严肃到木讷的老者会是曾经的青年人。 他已经修生养性许多年了,但不知道为什么,偏偏没有摘下这块牌匾,而是将其高高悬挂在厅堂之上,然后把厅堂给封了起来。 很奇怪不是吗? 天知道是他留恋过去的生活,还是有什么更加深刻的意义。 不会有人知道,这厅堂,是他剑域的核心。 他站在牌匾下,面无表情,身后扬州黄花梨雕刻而成的大椅成了摆设。 薛衣人的腰板挺得如同剑一般笔直,好像没有人能够让他折腰。 站在厅堂中,能找到人吗? 下人在山庄中急匆匆地奔跑,有的是通知本家的少爷小姐不要出门,有的是向外传递信件,有的是在寻找薛衣人想要找的人,但不可否认,他们中的大部分,都跟没头苍蝇一样。 没有目标,也不知道自己急匆匆是想要做什么? 他们这样能够找到人吗? 或许不能。 但是,总比在厅堂中站着一动不动好吧? 对寻常人来说,是这样的。 如果薛笑人还活着,说不定会感受到他兄长的与众不同,他虽然没有进入破碎虚空境界,却也比寻常人武功高出太多,感官敏锐太多。 他的武功尚且不能接触到神识,却能够感受到,自己仿佛在被什么人盯着,他的人,他的灵魂,被x光线扫视了一遍。 当然,这年代并没有x光,那只是一个比喻。 就算是隐藏得再好,经过神识的不断冲刷总会露出马脚,破碎虚空者也一样。 现在所比较的,不过就是薛衣人与在不知名处的破碎虚空者谁更有耐心罢了。 别的不敢说,但薛衣人敢肯定,就算是在剑客之中,自己的耐心也是少见的。 所以,他根本不会藏锋20年,打造出属于自己的剑域。 他的眉头忽然拧巴在一起。 找到了。 但是…… 薛衣人想,比起小心翼翼隐藏气息被发现,这股气,仿佛从来就没有隐藏过似的。 尖锐,而且锋利。 仿佛在说,我在这里啊,你来找我啊。 狂妄至极!?他心中猛的腾起一簇火,熊熊燃烧。 那人莫非感觉不到这里是自己的剑域? 不,他感觉到了。 但是感觉到了,竟然还这么狂妄? 薛衣人几乎要气笑了,那人难不成觉得,同样是破碎虚空者,他竟然是容易被打败的? 理智上,他是知道那人未必就是幕后黑手,就是导致自己弟弟死亡的对象,然而,人不可能一直为理智所cao控,特别是对一个才失去自己弟弟的老人来说。 现在在他脑海中占据上风的,是情感,是如同狂风暴雨一般激烈的情感。 他要杀了那人。 在心中沉寂多年的杀意在此蠢蠢欲动,一部分是因为愤怒,一部分是因为想要报仇,一部分是封神榜带来的恐惧,还有最有一部分,是他多年不见同等级强者所带来的战意。 种种感情混杂在一起,推导出的结论只有一个。 杀! 他要杀了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 薛衣人动了。 他从封存多年的厅堂中走了出去,脸上已经有肃杀之意。 这表情,同他多年前连杀10多江湖恶人时的表情一模一样。 他身上,明明穿着一件白色的袍子,但任何从他身边走过的人,都仿佛能够闻见他白色袍子上的血腥味。 薛衣人。 血衣人。 玉罗刹皱着眉头。 陆小凤在他身后拼命地伸脑袋。 没办法,玉罗刹的姿态就如同一只护食的老母鸡,他将据说是人皮做成的本子摊在手上然后用自己的身躯将本子挡得严严实实。 他和陆小凤应该算是一个团队,一对因为共同目的临时组成的搭档,但是他的动作,好像只是在吃独食。 想让他学会合作,是很难的一件事。 因为玉罗刹实在是太强了。 陆小凤踮起了脚尖,他再一次感谢自己都记不得长相的父母,让他的身高长得比一般的年轻人高挑不少。 所以他才能看见□□上的一行字。 华山。 那一夜,只记了这一个地名,还有时间。 没有描绘人的长相,对方是穿了黑袍子白袍子,是男人是女人,这些都没有写。 很奇怪不是吗? 陆小凤想,以他对方才那位九姑娘浅薄的了解,对方应该不会忘记这些事。 哦,不对,既然是在华山,应该就不是她去交易的,应该是她让别人去交易的。 谁叫她是还没有出嫁的闺阁小姐? 华山? 华山大佛? 陆小凤再次伸手想要摸摸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