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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没见着他。他在江湖上素来名声响亮,是个专好男色的,你竟也是敢去赴约。”侍卫高大的身躯笼在他上方。主人的腿被抬高。他终于撑不住了,失声道:“别!……别……求你” “罢了……” 主人松了口气。 “属下这里可还硬着,主人想个办法罢,”托住下巴,将那人圈到怀里。 并拢两腿,摩擦股间嫩rou。 “既然没有去赴约,我也就不记这笔了。” 少顷,热液洒在密处。 主人想总算是完了…… “恩,休息够了,那么这是南那王的帐,对了,夫妇二人一同算。” 侍卫把主人架起,托到怀里,摁他坐下,直抵入前所未有的最深。 “啊啊……” 主人昏倒了。 慕容真硬着头皮找司徒竣喝酒,他们俩武功相若,打完一架大家都觉得满爽的,坐下真的开始喝酒了,并且酒量也相当,于是谈话十分投机。 慕容:别怪我上门闹事,实在是被逼无奈。 司徒:慕容公子傲视天下,怎么也有人能逼你? 慕容脸色苍白:算了,不提了,总之今天我等于也是救了你,你千万别再招惹我们那位盟主了,小心在意。 司徒笑道:“这样一个风流倜傥好爽热情的美男子,我可舍不得放弃啊,慕容公子前些日子,不也以湛泸相赠?难道你这是怕我抢了去? 慕容无奈:不想挨揍就别去招惹盟主,我话说到这里,自己小心,莫怪我没提醒哦。 司徒不以为然。他转身就给盟主大人写信,说自己打架失约十分抱歉,新搞到了三坛极品桂花酿,约定再次喝酒。 几天后,慕容上门来看他,带了慕容家的伤药。 司徒卧床不起,给打断三根肋骨。 “啊,司徒兄,你看你不听劝。” “白……是那个白……” 慕容赶紧捂住他嘴:“喂!你不想活啦,你们教主都不敢直呼其名,你还喊?” 司徒委屈:“我以为他死很久了,怎么会……不过倒不如以前凶残,我不相信自己还活着……” 司徒:“恩,我甚至没有被废,他心肠软多了。挺不容易的,我叔叔小时候老用他的名字吓我。” 两人一起沉默。 司徒:“你们盟主怎么没事?他做什么跟在他身边啊,那么久也没见XX断手断脚的。” 慕容酸溜溜道:”舍不得揍吧?” 司徒摇头:“老实说,XX虽然脸蛋漂亮,性格还是颇为欠揍的,他竟忍住不下手,很不容易。” 慕容深以为然点头称是,两人对望,大有惺惺相惜之感。友情升华了。 END 作者:袖子 内容简介: 将军攻皇帝受 小段子 假死梗 自古大将,功高盖主,轻狂慢上,都是自取其祸。 这是历史的教训(不) ——XQ的某贴小段子。 天策六年,武威将军居功自傲,专横跋扈,为昭帝所忌,终于获罪被捕,念其功高不曾累其家人,只轻描淡写在狱中赐了鸩酒……虽未显戮,官告一出,依然震动天下。 有百姓说大将军鸟尽弓藏,有朝臣说此贼罪有应得的,不过既然人已经死了,谈上几个月就渐渐被淡忘,夏国依然是歌舞升平,盛世盛景。 在沧吴城旁边有个小县叫佳县,因为路过的行旅少之又少,驿站已经破旧荒废了。老驿丞病死后也没有派新的来,只一个聋哑老军洒扫看守。 刚开春,这驿站却静悄悄多了个人。 县城小,消息很快就传开了。打听之下,才知道那是新来的驿丞。 这新驿丞身材高大魁梧,相貌端正,待人还挺和蔼,只是脸上有道刀疤,让人觉得害怕。那人时常在破得拿砖头垫起的大门口坐着,暖阳阳大太阳下,手里一箩干花生,一边剥壳一边晒太阳,他在号衣外披了件半旧灰夹袄,不曾有什么架子,见人就笑,他今日烤得几个红薯分于孩子们,明日又招待邻居喝上几斤黄酒,并自己泡的咸花生。才三五天,已经跟附近的邻里混熟了,叫得出各家孩崽子的小名,隔壁客栈的老掌柜是自来熟,便大着胆子问他 :"这位老爷相貌不俗,也是条好汉英雄,怎么落到这里来?" 那人苦笑道:“我原是个当兵的,好容易混上个小职位,却不慎得罪上官,家里使钱免了罪,京城却是不能呆了,就到这里疏通个职位,聊以存身,咱们佳县水好人好,吾不用再去卖命,实在比原先还好呢!{” 这样一说,众人都欣然,并表示了同情,甚至有几位大婶子,见他年纪不大,人才也甚好,多少有些俸禄,就动起说亲做媒的心思来。 然则这人一听就脸色为难,忙不迭道自己跟观音大士许了心愿,十年斋戒,不娶妻的。众人这才罢休。 日子很平静的过了几个月,突然传来一个天大好消息,传说皇帝要南巡,又过十几日,说已经到了沧吴城了,连小小佳县都沸腾了,好几户富有人家都坐着车赶去城中瞧热闹,想碰运气一睹皇上龙颜,便是一生的福气。 驿丞帮忙把官告刷上墙,摇头叹气:“他这可劳民伤财……” 幸好没人听见。 佳县人大半都进城了,搞的这里十室九空,驿丞连酒伴都没了。 这一天正是月圆星稀,半瓦半茅草的破驿站挡不住风。 驿丞升起一炉火,温着黄酒和小菜,自斟自饮。 突然听破门嘎吱,一人也不打招呼,径直走进院子来。 他擦了擦手笑着迎出去,以为是隔壁老王闻着味,过来找酒喝。 但是一到门口,就愣住了。 月光青辉下,映出来人身影,他体态修长,风度文雅,黑狐裘借夜色遮掩,白衣和青丝绦却莹润有光,微微闪动……那尊贵的气息,根本难以遮掩。 那人神色嫌弃地绕过一堆黑糊糊的柴薪,雪白的靴子踩着院中的泥地,而后站定近前,仔细打量房门口的人。冷淡地道:“……看着是瘦了一大半,面色蜡黄,这穷地方没吃食么?” 驿丞本在愣怔,听他那慢条斯理的问话,终于回神,他展颜一笑,夕日无赖的痞子口气:“可不是!那山珍海味离的万里远,正朝思慕想呢,如今却好,有人巴巴送来……我就不客气了。” 房中烛影晃动。黑得油亮的狐裘铺到竹床的单薄褥子上。那人白龙鱼服,只做贵公子打扮,因此比龙袍容易脱些。 几月不见,也是瘦下了一圈,只是龙目含威,还是让他伸出的爪子有点迟疑,纵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