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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过。 君翰如等了很久,没有等到回答。 他只听见电话里传来阵阵喧闹,然后是机械但清晰的电子时钟报时声: “欢迎光临小观园私房菜,现在是北京时间22点整。祝您用餐愉快。” 他抬手看了看表,指针果然刚刚指向十点钟。 温随也终于回答了他:“今天……我不想来了。”不知为什么,那声音非常沙哑。 话刚说完,电话就被掐断了。 夜阑珊,酒也阑珊。 醉倒之前,温随举起杯子的最后一点酒,露出今天第一个笑容,很单薄: “远知,祝你幸福。” 仿佛替别人祝愿,幸福就也同样可以实现在自己身上。 自从大学那次,刘远知还没见过温随喝醉,他手忙脚乱地把人扶起,半靠着躺在椅子上。又学着温随以往照顾他那样,朝老板要了壶茶,打算等人清醒点了,喂他喝点醒酒,再送他回去。 这样喝着剩菜残酒,消磨了将近一个钟头的时光。外面下着阵雨,一时半会也出不去,只好无聊地朝窗外看看,继续消磨。 这样消磨着,他看见了一个人。 那人很高,衬衫外面穿了件浅棕色的雨衣,油烟沉浮的喧嚷里,好似一把收鞘的剑在光影中穿梭。 他穿过层层阻隔,视线在某个地方短暂停留,随后即移开。大概是在找人。 可是最后,刘远知眼睁睁看着那男人走进来,朝自己这桌看过来,然后走到自己跟前。 外面的阵雨下得很大,雨水顺着雨衣,在男人脚边汇聚成小小的一滩。他审视般的把这张桌子上的所有人,事物都缓缓看了一遍,弯腰把温随扶起来,用雨衣遮蔽住。 温随醉的时候很安静,看上去只是睡着了,毫无知觉地倒伏在男人怀里。 刘远知瞪大了眼睛,放下酒杯站起来:“诶,你干什么!” “我带他回去。”男人答了一句,半抱起温随就朝外走。 “等等!”刘远知急了,赶紧跑过去拦在男人面前。“你谁啊!哪里有随随便便就带人走的!” “请让开。” 刘远知借着酒劲,脖子里梗着口气,拦着不让。 男人低头看了他一眼,眼睛黑白分明,冷水浸过似的,看得人心头一凛。 “让开。” 第30章 30 店门口人多,不方便,君翰如只能勒住温随的腰,半托着他在灯红酒绿之间前行。等过了那条街,才把他拦腰抱起来。 温随很瘦,又比君翰如矮不少,雨衣一盖就能盖住,几乎看不见身子。他还没完全清醒,连那杯凉掉的醒酒茶都没来得及喝,就被这样带走了。 等被抱上楼时,温随终于在沉浮之间半睁开了眼睛。朦胧间,只看见视线里许多模糊的色斑。 这样愈走下去,他的意识便愈清晰一些,一步步里,他看见头顶惨白的灯光,电梯屏幕里不断上升的的数字, 他察觉到自己在被抱着,感受到托在腰间的那双手。 而且,他闻到了男人身上的味道。 再熟悉不过了。 进门后,君翰如直接抱着温随去了卧室,把人扔到了床上。 在这方面,他永远没有任何进步,既然做出了抱起的动作,却不懂得如何放下。 因为怀里一直带着人,雨衣始终没有脱掉。雨水顺着衣摆,无声地滴落在地板上,不一会,就蔓延开去一大片。 脱下衣服的时候,温随从床上坐了起来。君翰如解开袖子上的扣子,头没有抬: “醒了。” 回答他的只有耳边被褥的窸窣声和地板上轻重不一的敲击声——原来温随已经勉力爬下床,跌跌撞撞在往外面跑。 君翰如皱起眉头,停下手里的动作,几步往前,抓住温随的手臂,把人拉回屋内。 “你到底在闹什么。” “君先生……今天不行……今天不行……”温随抖着声音,步步后退。“求你了……求你了……” 求你了,求你了。 又是这句,总是这句。 除了这句,他还会说什么。 温随往后退一步,君翰如就往前走一步,眉头愈皱愈紧。脱了一半的雨衣将水迹一路带过去,淌湿了对面人的脚。 对于温随最近的种种举止,他既不能理解,也认为花费精力处理这种事情,完全没有意义。 今夜把人找回来,那些耐心似乎已经耗尽了。君翰如没有再陪温随浪费时间的意思,开口打断那些纷杂絮语: “不要说话。” 温随身子缩了缩,声音也低了下去,带上了点绝望:“求你……我不想……” 君翰如脱下雨衣,扔到地板上。 他上前一步,一手捏住温随的下巴把脸拧过去,这一拧力道很大,使温随的身子也顺势着转了过去。而另一只手扣住肩膀,将人往前带了几步,直接压在落地窗上。 “我让你别说话。” 窗外响着阵雨落下的声音,屋内没有打冷气,有些闷热。 温随身体里还残留着不少酒劲,浑身没有力气,只能被强硬地压在玻璃上,解开了裤子。 这是很普通的,来自一个中年男人的屁股。 rou并不多,上部连接着的腰也很瘦弱,前面胯骨很明显的凸起来。 并没有多少风韵。 屁股rou少的话,也浅,一掰就开了。xue口半张半合地把guitou吞了进去,那yinjing直接破开一道道嫩rou,进到了底处。 温随连喊都没来得及喊,只低低哭了一声,就趴在窗上不动弹了。 深夜的屋里没有开灯,看不见那深色的yinjing,粘湿的臀rou和艳红色的翻倒出的xuerou。只闻得阵阵yin靡水声与细弱的哭声。 里面没有愉悦。 因为酒劲,温随的脸还是滚热的,压在冰凉的玻璃窗上,非常不好受。没有过多久,他被cao得眼前发黑,几乎喘不过气来,双手攀在玻璃上乱抓。 君翰如很快就把他的手腕扣住,压在窗面上。 如此一来,温随连任何可以缓解折磨的方法都没有了,只能像昆虫标本一样被钉在窗上,连灵魂也被侵犯干净,半点不剩。 他们第一次zuoai就是这样。 在那个公共厕所,凌晨十二点。 冰凉的玻璃贴在温随胸口,仿佛是轮回。 真是可笑,已经一年多了,他们之间居然还是没有任何长进。 温随睁开眼睛,公寓的顶层俯瞰着前方的城区,灯光深深浅浅,斑斓炫丽。 他在这些灯光中看见了君翰如的眼睛。 这双上方望过来的眼睛,瞳色很深,静止不动,和十年前一模一样。 那时的瞳仁里没有自己,现在也是如此。 其实从醉倒那时起,温随一直在沉浮着做梦。 他模糊的感官传来些知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