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证据”,证明她们的神站站姐确实是君嫂,却没有一把能敲定真相的实锤。 君黎目前所属公司“JL”传媒和官博毫无动静,极光站微博主页最近一条更新也已是八个月之前。 许多连猜测也接受不了的粉丝和路人开始狂扒极光站信息,但一连几天都一无所获。 她从未透露过任何私人信息,只在微博更新饭拍,关注人只有君黎,不参与饭圈,未公开过应援礼物,甚至连拥有千万关注的账号也未认证。 再去扒雪国摄影师信息,演职员名单上摄影栏一串全是男士…… 剧组的工作人员似乎收到封口指令,不论私生还是娱记,所有试图打听消息的人全都无功而返。 人rou搜索因无从下手而停滞不前,网上血雨腥风陷入诡异的平静。 凤鸾台也即将结束漫长的拍摄,进入杀青倒计时。 * 十一月七日,时已立冬。 象城偏北地,前一天深夜气温陡降,飘起了零碎的雪沫。立冬当天太阳一出便消散殆尽,温度却实打实地降到只有五度。 剩下的一百多场戏集中在郊外的树林边,道具组和美术组从草原回来便开始加班加点,凭空建造了一座隐居木屋。 薛紫拍完上半天的戏,累极回到演职人员休息区。 所谓的休息区,也只是在林边不大的空地上,用建木屋剩下的材料搭的一个棚。三面漏风,只能遮雨却挡不了风。唯一的优点大概就是稍微远离片场中心,来来去去的工作人员少很多。 不过对白天黑夜连轴转拍摄的人来说,一把躺椅一条毛毯,便能教人睡得醉生梦死。 薄槿一走到休息区便看到躺椅上的人,脚步停在原地,然后转身。 “害怕我吗?见我在这你就要走。”薛紫掀开毛毯从躺椅上坐起来,发髻上斜插的凤羽步摇头饰叮铃作响。 薄槿回身,垂下的手里端着相机,笑微微地望着她,说:“怕打扰到你休息。” “不会,这会也睡饱了。”薛紫抬手拭着眼角,“真是佩服君老师,昨天到今天就睡了三个小时,没见他打过呵欠,他拍戏总是这么精力充沛吗?” 薄槿坐到离自己最近的躺椅上,说:“不是很清楚。” “我以为你们很熟悉。”薛紫说完掩面打了个喷嚏,感叹:“昨天还好好的,今天就变成冬天了。” 薄槿笑而不语。 薛紫不以为意,与薄槿合作这么久,谈不上熟悉但也了解一些性格脾气。如非必要,她可以一整天不说话,别人也不会觉得奇怪。 “君老师的个人镜头应该快补完了吧。”薛紫兀自低喃。 薄槿意味不明地“嗯”了一声。 远处传来马蹄声,薄槿循声望去。 君黎一身常服策马而来,仿佛跨越无数时光,从遥远的过去翩然而至。 驯马师一刻不离地骑马护在他旁边,不时大声指点他骑术要领,奔到近前及时勒马,稳稳当当地停在休息区前的空地上。 君黎跳下马,把缰绳交给前来牵马的人。 “咦,君老师,你今天的戏份结束了吗,怎么这么快就卸妆了?”薛紫惊讶地看着换下了戏服头套,此刻一身大衣的男人。 君黎走进棚里,说:“今天有件很重要的事,就请沈老师把这两天的单人镜头提前拍完。还剩三场对手戏明天补上,打乱了你的拍摄节奏,很抱歉。” “君老师,你太客气了,这点小事还算不上什么。”薛紫笑着摆手,“你拍完应该也快到我了,我过去看看。” 君黎点头:“谢谢。” 收回目光,君黎俯视坐在躺椅上始终没有动身的人,说:“要我拉你起来?” 薄槿偏过脸抿唇微笑,手扶在椅座还没使力,便被他揽着腰托了起来。 君黎低笑,说:“还是这样比较快。” “我自己也可以。”薄槿挣开他,弯腰捡起刚才不小心掉到地上的相机,说:“你去忙吧,我也该去片场了。” “我都已经帮你打好招呼,准你一天假。” “还有一周就要杀青,哪有时间请假……”薄槿尾音忽顿,眉尖蹙起,哪里有声音? “你的工作是拍摄最佳的宣传照,这个没有时间限制。”君黎说,“现在有其他事要处理。” “你不是有件重要……” 声音骤近,薄槿悚然一惊,马蹄声…… 君黎察觉到不对,本能地去拉薄槿,堪堪碰到却被一阵力道推开,踉跄跌出两三米外。 脑中尖锐的鸣声伴着铁框木栅轰然而至。 “血雨腥风陷入诡异的平静。” 而疯狂,也在诡异的平静中滋生,酝酿。 * 象城市医院的全体员工从未想过,寒风冷冽的冬至这天,他们会见到原本一生都见不到的,如此之多的演员明星。 近年蹿红的鲜rou小花,当红明星封易,影后薛紫,名导名编沈天顾宸。 还有…… 救护车推车下来后,半个医院的医生护士都被满手血的君黎吓住,发现他跟在推车旁狂奔,才知道他不是伤者。 更让他们惊心的是躺在推车上的人,左腿上一截小指粗的钢条,血色浸透了裤腿,染红半边白色的床单,散落的长发间脸色苍白如纸。 手术室外长廊上,二十几人面色凝重眉头紧锁。 杨旭接完电话跑回,小声得告诉沈天他们,走到坐在离手术室最近椅子上的男人身旁,蹲下来低声说:“人已经带到警.察局,说自己是……喜欢你的人。” 君黎面色异常平静,平静得让所有人惧怕。 没有凝结的血色从指尖缓缓滴落,君黎一动未动,目光落在双手上。 他知道,很快她就可以平安离开手术室。 他也知道,很久以后伤口愈合,她还会穿着白色的毛衣,淡绯色的长裙,笑微微地走到他面前。 可是现在的每一分疼痛,她却只能生生受着。作者有话要说: 倒计时:三。我欲修仙,快乐齐天…… 告别感谢 仪器的声音在病房里异常清晰。 黑暗中心电监护仪屏幕发出微弱的萤光, 薄槿分不清此刻是深夜还是黎明前, 麻醉或是镇痛的药效大概未褪尽,感觉不到疼痛。 房门被轻轻推开, 他一身荼白色大衣立在门口。 右手紧紧攥住门把, 而后又平静地松开, 君黎唇角挽出笑意, 说:“睡得好么?” “很好……”嗓音沙哑, 喉咙里烧灼般的疼痛让薄槿蹙起眉。 君黎关上门走到床前,弯下腰伸手覆在她的额上,不露痕迹地松下一口气, 高烧终于退了。眸光一转,在看到她的模样时又黯去。 陷入枕中的脸颊如苍玉, 失去了所有的血色。 即使现在感觉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