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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不坦白都会觉得特别堵心吧? 这么想着,她也就理直气壮了,老娘被你欺负了那么久,矫情一下怎么了,闹点小脾气怎么了,她还就要作到自己心甘情愿为止。 ****** 苏清澈也没勉强她,一路沉默着把她送回家。 宋星辰站在窗口微微掀起了窗帘往下看,苏清澈的车子还停在楼下。她转身去给自己泡了杯咖啡,在厨房里慢条斯理的喝光,在转悠到窗口往下看时,苏清澈已经走了。 虽然没指望苏清澈会在楼下一直等着,不过没看见他的身影,还是有一些些的失落。 宋星辰喜欢吃但不喜欢下厨,冰箱里也是空荡荡的。她一个人呆着有些烦躁,拿起车钥匙便去了A大。 到家的时候宋爸爸和宋mama都在,意外的是苏清澈竟然也在。 这几日降温,宋爸爸因为一直和唐睿泽做实验,熬了两天没休息,回来就感冒了。此刻正喝着热茶和苏清澈在下棋。 宋星辰站在门口就是一愣,还是苏清澈先抬眼看过来。“风大,快进来。” 宋星辰顿时僵在原地,原本还是打算避开他的,哪知道就给迎面撞上了。不过她还是依言关了门,换了鞋进了屋。 傍晚的时候变了天,屋外是冷肃的寒风,她来的匆忙,围巾手套都没带,就这走上来的功夫,鼻尖已经冻得有些微的红。 屋内的暖气充足,她进了屋就盘膝坐在暖气边上。 宋爸爸看见就皱了皱眉,“坐地上凉。” 宋星辰含含糊糊的应了一声却没起身,等浑身都暖和了些,这才站起身来。 宋mama做好饭的时候天色已经全部黑了,宋星辰去帮忙端碗端菜的时候透过窗口往外看了眼,“丫,下雪了。” 苏清澈跟在她身后进的厨房,闻言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看了眼,“等雪积起来还要一会。” 宋星辰一转头看见他,抿了抿唇,想说些什么,最终还是擦肩从他身边走过。 宋爸爸正好过来拿筷子,看了眼苏清澈,颇有些幸灾乐祸的拍了拍苏团长的肩膀,“有一次我对星辰失约了,她整整一个月没和我说话……” 苏清澈对着稍有些清冷的窗口半晌,才颇有些头疼的抬手按了按太阳xue。“我这问题也挺严重的,估计攻克下来得三个月了。” 吃过饭,宋mama收拾了碗筷去洗碗,宋爸爸很明智的把客厅腾出来给闹别扭的两人一个单独相处的空间。 宋星辰盘膝坐在沙发上,边端着果盘吃水果,便拿着遥控器不断的换着台,还故意的把屏幕调到了少儿频道看经久不衰的灰太狼。 苏清澈显然也已经做好了长期抗战请求宽大处理的打算,慵懒的半支着下巴把宋爸爸放在客厅茶几上的杂志。 最后还是宋星辰先忍不住了,把盘子往桌上一放,语气不善,“你可以回家了。” 苏清澈懒洋洋的抬眼去看她,“时间还早,我不急。” 他的声音有些清冷,但又带着懒懒的音调,偏生让人会被蛊惑。 她暗暗的磨了磨牙,一把抓起自己的外套,站起身来,“我送你下去!” 宋mama刚从厨房出来,听见这话就皱了皱眉头,“星辰,怎么说话呢。” 苏清澈的姿态纵然再随意,此刻都有些无奈,还是起了身,“没关系,伯母。我还是先回去了。”说话间,他已经拿起了自己的外套。 宋星辰就这么盘膝坐在沙发上,抿着唇,一言不发。 宋mama扫了两个人一眼,眼角都是笑意,“外面风雪那么大,清澈你今晚就住下来好了,正好客房我收拾出来了。” 宋星辰顿时目瞪口呆,“妈,你干嘛!” 宋mama扫了眼自家的闺女,对着苏清澈又重复了一遍,“清澈今晚就留下来,星辰你等会带清澈去客房安顿,我这几天有些累就先回房休息了。” 宋mama抛出了橄榄枝,苏清澈自然要顺着就接过来,不然就白费了未来丈母娘的一片苦心了不是? 宋mama一回房,整个客厅顿时就安静了下来,只有电视里红太狼的咆哮声不绝于耳。 宋星辰眼神不善的盯着他看了好一会,才不得已的接受了这个事实,气鼓鼓的转头继续看电视,不过这一次她是怎么都不能心境平和了。 苏清澈略略勾了勾唇角,看了眼腕上的手表,唔,还早。 ****** 时间不早了,宋星辰推开了客房的门扫了一眼,这才对着坐在沙发上的苏团长挑了挑眉,“就是这里,我先去睡了。” 苏清澈这才慢条斯理的起身,几步走进了房间,听见门口宋星辰转身要走的动静时,不紧不慢的问了一句,“床头的灯在哪里?” 客房里此刻只有客厅投射进来的光,她走进去,就看见苏清澈站在床边。她绕过他俯身去开台灯,灯一亮,就指着床头柜边上的开关,“在这。” 身后的人没有回答,她一转身,就直接被苏清澈一把揽进了怀里。 他身上是清冽好闻的淡淡香气,她被揽在他的怀里,还能透过他柔软的毛衣听见胸腔里此刻正在跳动的心脏。 她顿了顿,任由他抱了一会才推开他。 台灯的光有些昏暗,他的一双眸子此刻就显得格外的深邃,她看了一会,淡淡的笑了笑,“苏团长这种动手动脚的习惯真的应该好好改改。” 苏清澈眼也不眨,甚至连表情都是淡淡的,可说出口的话却坚定的不容置疑,“你在生气,星辰。” “我为什么不能生气?”她反问,语气却淡淡的毫无波澜,“本来我就是最应该生气的人啊,苏清澈。” 他却一时语塞,苏团长少得可怜的感情史里还从未遇见过这种情况,此刻处理起来还真的是毫无头绪,沉默了半晌,也只是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话。“这不是我的本意。” 宋星辰抬头看着他,眼里都是细碎的光,她的声音很轻,轻得都有些飘忽,“苏清澈,有没有人告诉过你道歉是需要诚意的?你的无意让我难过了那么久,你有什么理由要求我必须随时都要配合你?” 说罢,她低下头,鼻尖都有些酸。“你不知道,我其实连生气都没有什么理由。” 她反反复复的想了那么久,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