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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的是直接出手,登时拍出了一张符,秦瑛也不躲,在原地凝气成刃,往一个方向出手。 便是这头金光乍起的同时……秦家那边一声惨叫:“爹!” 李初遥看去,只见他们为首的那一位倒地不起,胸口破开一个洞,血流如注,秦瑛也好不到哪儿去,紧抿着唇,脸色苍白摇摇欲坠。此前李初遥与旁人一般只以为秦瑛是要迎击,谁料秦瑛竟是借此引开旁人注意,生生承下一击,豁出命去,只为取另一人的性命。 那之前惨叫的少年又是一声惨叫:“爹!” 他爹死了。李初遥很清楚,对方也不过金丹大圆满的修为,承了秦瑛破釜沉舟的一招,即便是神明也无力回天。只不知是怎样的深仇大恨,值得秦瑛这样去杀一个人。这是李初遥第一次看见秦瑛真正与人动真格,一出手,便是一条人命。 那少年嘶吼:“四阿公,那孽障杀了爹!” 秦家老者听了这话,当即红了眼,几张符一同甩出,便要了结了秦瑛性命。 在场的浮玉门弟子,没有任何一个能帮得了秦瑛,秦瑛之前承了那四阿公一张符,不死已经是侥幸,如今几张符一起,眼看着是在劫难逃。却不知是哪个支起了结界,阻隔了所有伤害。 耀眼光芒之后,出现的是李初遥极为熟悉的身影,仙风道骨,不染纤尘,浮玉门掌门,林玦,也就是秦瑛的师父。 秦瑛低下头,没敢看林玦的神情。 那四阿公见林玦出手阻拦,更是不悦,道:“掌门眼见着这孽障杀了自己亲叔叔,却还出手包庇,莫不是等着这孽障欺师灭祖。我等向来敬浮玉门光明磊落,如此这般,倒真叫人失望。” 林玦瞅了他一眼,转向秦瑛:“玉清,为何杀人?” 云淡风轻,好似在问吃什么。 秦瑛不言语,林玦继续道:“抬起头,回答我的话。” 温和,却叫人不敢违背。 秦瑛猛地抬头,也如那四阿公一般赤红了一双眼,说出来的三个字不可谓不是咬牙切齿:“他该死!” 那四阿公冷笑:“林玦,你莫以为天下人是真怕了你浮玉门,今日若不交出这孽障,让我用他的血来祭奠我这侄子,我自有办法叫你浮玉门不得安生!” 他在那头撂狠话,林玦依旧没理他,只看着秦瑛:“闹出了人命,你打算如何?” 秦瑛低头,默了半晌,再抬头时,眼神已然清明,他朝林玦磕了个头:“玉清还是叫师尊失望了。” 顿了顿,又道:“只是,玉清不后悔今日的选择。一人做事一人当,从此以往,浮玉门再无玉清,秦瑛生死荣辱,皆与浮玉门无干!” 一番决绝的话说过,秦瑛忽然笑了,笑得温和:“您总说着要将我逐出师门,今日,终于得偿所愿了,这么说来,我总还不算太过不孝。” 背负了人命与耻辱,秦瑛所选的,是自行离开,不为浮玉门抹黑,不叫林玦难做。 林玦听完之后也是不言语,面上阴晴不定,李初遥正要去劝,却听林玦冷哼一声:“不孝的东西,为师还没死,轮得到你在这里自说自话!” “叫诸位失望了,我林玦的徒弟,谁都别想带走。” 说完,还是瞪着秦瑛:“我一日没死,你便一日还是我徒弟,判离师门,你倒是敢!” 秦瑛愣愣地看着林玦,完全没想过林玦会这般维护他。而李初遥现下只有一个感觉了:师父好帅! 其余人脸色便不是这么好看了,那四阿公瞪着林玦:“你是打定主意要维护这欺师灭祖的东西了?” 林玦微笑,风度翩翩:“孰是孰非,还有待定夺。” 李初遥简直就要高呼:“师父英明!” 那四阿公咬牙切齿,转头对其余家族的人道:“浮玉门包庇邪魔外道,掌门道心不正,这样的门派,焉能担待起‘三首’之名。” 话音未落,却是瞳孔骤缩,急急结出一个阵来,挡住了不知何处袭来的一掌,出掌人一身女儿打扮,头上步摇叮咚作响,还没等着对方反应过来,便又是一套刁钻的法术过去。 数十招过后,秦家四阿公意图偷袭,却发现自己竟叫对方的势压迫得不可动弹。对上对方颇为邪肆的笑容,不由冷汗涟涟。对方气势太强,叫人不自觉地想去臣服,若对方想,他完全不可能有机会出手。 身上一些地方隐隐作痛,且有愈演愈烈之势,想来,对方跟他玩这么久,只是想叫他吃些苦头吧。 不甘,却又无奈,技不如人。 对方也没继续搭理他,看向了秦家那堆人里的另一个人:“你,出来,打一场。” 言简意赅,听着却有些不对。 女儿打扮,出口却是男声。 季女便就这么将与秦家一同来浮玉门山门闹事的家族里稍有一些实力的都打了一遍,大获全胜。 随后,他目光又绕了一圈,落在了秦家那少年身上:“你,过来。” 少年瑟瑟发抖,完全没想过一个大乘期的会找上自己一个筑基期。季女挑眉,丝毫不介意告诉他原因:“我师侄说你爹该死,你那四阿公有事这种货色,想来,你也该有个人教育教育。” 说得好似理所当然。 同样遭受无妄之灾的还有阮家的两位。 这样一来,即便是傻子也看出来了,浮玉门最为难缠的长老,季女,特地为被他们联手为难的秦瑛出头。 这一回,浮玉门真是打定了主意保秦瑛。而秦家那些个人哪里甘心?任由秦瑛发展,秦瑛不会放过他们。 硬抗不过,那边换种方式吧!那秦家少年是横了一条心,抬头看向林玦。 他倒要看看这些传闻中的正道君子,能为秦瑛做到哪一步。区区一个弟子,也值得他们不顾声名? 秦家 “秦瑛生来便克死了他爹娘,族老给他算命,断定这人将来必会走入歪道,害死全家,我爹心善,尚且留他一命,只是将他送离,他现下却是做的什么事?他认定我爹害他,杀了我爹!可若是我爹要害他,又怎么可能让他有机会到浮玉门!” 声嘶力竭,好似有理有据。 有些来凑热闹的家族意味深长地看向了秦瑛,阮家的更是唯恐天下不乱:“林掌门多次想将秦瑛逐出师门,想必也是明白,有些东西,是血里头带出来的。” 李初遥眼尖,瞧见阮邵安说这句话时,秦瑛没什么反应,却是佟未寻手指微微动了动。他正担忧佟未寻贸然出手引火烧身,便见那少年与阮邵安同时流露出痛苦的神色,季女勾唇:“说够了么?说够了,便休息休息,别叫人听了笑话说,而今的世家子弟,越来越不像话。” 那少年想打感情牌,却偏生遇上了季女这么个不讲理的,也不知能不能算运气太差。 最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