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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 “诶?”流火只觉得一股fuyu的芳香直冲肺腑,红衣女子ruanmianmian的身子紧紧贴着他,几乎都能感到对方身体的tanxing,他哪里见过这种阵势,顿时脸都热了。 “好,好吧。” 他一边说,一边往旁挪了挪,想要离红袖远一点。看到他这个反应,红xiu捂着嘴格格直笑,更加确定了心里的想法,于是起身拎起茶壶,沏满了杯中茶,又回到了流火身边,双手持杯送到他了的面前。“公子,请喝茶。” 流火刚要伸手接茶杯,不防对方嘤ning一声,整个人都贴到了他身上,纤纤玉指举着茶杯送到他唇边,娇didi地道:“公子,请呀。” 这阵势分明是要手把手地喂他,流火打小就没受过待遇,脑袋“嗡”的一声,舌头都要打结了。“不,不用劳烦姑娘了吧,我,我自己来。” “公子好无情,是嫌弃奴家貌丑么?” 口里说着委屈的话语,女子的眼波却流转妩媚,风情万种,双颊红晕泛起,更显艳丽纶伦。流火不知如何是好,他是从小当杀手养大的,从来也没有跟这么漂亮的姑娘打过交道,何况还是风月场中的行首,简直手足无措。“怎,怎么会呢?”他结结巴巴地说:“你要是都叫做丑,这天底下还有几个漂亮姑娘?” 听到这过分诚实的话语,一直淡定旁观的七月也终于忍俊不禁,两个姑娘更是笑得花枝乱颤,尤其是红袖,整个人都倒在了流火怀里。她听到的甜言蜜语实在太多了,却是第一次听到这么实在的,还是从这么俊俏的少年郎口中说出,让人心花怒放。“公子可真会说话!”她昂起头,贴近流火的耳畔,红唇微张,aimei的tuxi伴随着youhuo的话题,pensa在流火的耳边。 “既然公子不嫌弃奴家,不知奴家是否有幸,能侍奉公子于zhenxi呢?” 柔mei的话语落入流火耳中,他突然浑身一抖,像被蝎子蜇了一口似的,猛地一把推开了红xiu。红xiu猝不及防,惊呼一声,跌落在案旁。“公子!” 七月吃惊地抬头,只见流火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色十分难看,一转身,怒冲冲地拂袖而出。 “公子,这……”不知道怎么好端端地,流火就翻脸了,红袖又惊又怕,怯生生地望向七月,绿珠也是满腹疑云,七月心底叹了一声,出言安抚道:“你们不要担心,与你们无关,我出去看看。” 流火冲到船舱,站在船舷上吹风。纵然和暖的春风温柔拂过他的面颊,也拂不去他心底的阴霾。 背后传来熟悉的脚步声,流火却不想回头,只是注视着脚下的江水。春江水依旧,心情却再不复初来时的轻松愉悦。 “流火。”七月走到了他身边。“你怎么了,为什么好好地,突然生气了?” “你问我为什么生气。”流火转过身来,直视着他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道:“我也想问你,你究竟在想什么?” 七月怔忡了一下。 “我在想什么?”他摇了摇头。“我不懂你的意思。” “你不懂?!”流火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我问你,刚才那个红姑娘,她跟我说的那句话,你听到了吗?” 那句话,是指侍奉zhenxi的那句话吗?七月点了点头,他当然听见了,离得那么近,怎么会听不见,于是流火更气愤了。 “那你说,我是答应呢,还是不答应?” “这个……”七月怔了怔。“这当然是随你自己的心意了。” “就是这个……”流火冷笑。“就是这个,随我自己的心意!” 他的脸色青白,由于莫名的愤怒,牙关咬得格格作响,手上也越发用力,攥得七月剧痛难忍,脸色都微微发白。“松手!” 只觉得流火没来由的抽风,七月心中的怒火也蹿了起来,见他仍不松手,当下也不多想,左手疾骈指一点,正戳中流火手臂麻筋,流火手臂一阵酸麻,不得不松开了手。 七月挣脱开对方的禁锢,只见右手腕上已经青了一圈,纵使他脾气再好,到了此时心中也着实恼怒。他揉着手腕,怒目瞪着流火:“你发的什么疯?” 面对七月的怒火,流火没有任何回答,只是睁着双眸,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狭长的凤眼中,暗光流溢,那蕴藏着多少复杂情感的情绪,使得七月不由心头一悸,气势不由自主地熄灭了下去。他放柔了声音,低声道:“流火,你到底怎么了?” “船家,回去,靠岸!” 流火不理睬他,只是厉声高喝。 “流火?你怎么了!” “我要回去,我不想坐船了,你不同意吗?!”流火怒目而视,七月看了他一会儿,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 “好吧,既然你不喜欢,那就回去吧。” 作者有话要说: 这文再三被锁,终于让我失去了耐性,晋江过于矫情,让人忍无可忍 ☆、有情者,无心者 流火恨恨地转过脸,不再去看七月,七月也不知他抽是哪门子风,沉默不语。客人之间暗潮汹涌的气氛,船舱内的两名姑娘,包括撑船的船夫都不敢发出半点声音,极力减少自身的存在感。虽然他们从头到尾也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为什么这年少的客人,好好的突然就翻脸了,但不管怎么样,也不敢违拗客人的意思,画船只有荡开船浆,向江岸划去。 船到江边,还没有靠岸,流火纵身一跃,跳到岸上,拔腿就走。七月仓促付了银子,紧追慢赶,追了上去。 “流火,你要上哪儿?” 流火头也不回,只是往前走,七月追上前去,一把抓住了他的胳膊。“流火!” “放开!”流火用力挣开他的手。“我去哪里,不关你的事!” “怎么不关我的事!”七月也生气了。他是性情温和,但并不代表没脾气,更何况他觉得流火完全是在发邪火,更加不愿意忍气吞声。 “这船上的人都百般殷勤,谁能惹到你,不就只有我吗?你这样子,分明在说就关我的事,但我到底做错了什么,让你这样发火?杀人判死,也要有个罪名吧!” 流火只觉得胸口像是堵了一团火,吐不出,灭不了,烧得他暴躁难安。他想说这明明都是你的错,为什么还能这样无辜?可七月错在哪里?面对七月的眼睛,他却又什么都说不出来。 “没什么。”最终他只是说:“回去吧,我累了。” 两上早上出门的时候心情明朗,可回去的时候却各怀心事。这样明显的情绪差异,自然瞒不过有心人的眼睛。 “哟,吵架了呀!” 突然对上司马严续放大的大脸,七月猛地吓了一跳。他只顾着想心事,竟然没注意到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