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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她这个没资质的穿越女罢,那两份豆腐脑已在她磨磨蹭蹭地花了两刻钟才走回王府的路上冷却掉了,这会打开来看,竟然有种冻僵了的模样,里面的豆腐脑也碎得不成样子了,看起来就一副不好吃的模样。 阿难苦了脸,对上楚霸宁严肃的表情,结结巴巴地解释道:“这个……也许是回来的路上因为风太大了,将它吹碎了……” 阿难快要泪奔了:TAT,王爷,请您高抬贵眼,不要再瞪咱了,真的碜得慌啊! 楚霸宁嫌弃地看了眼那两份豆腐脑,也不管是自家小妻子特地带回来的心意,直接让人进来拿去丢了。然后在丫环送来姜汤时,不理会阿难苦逼的表情,端到她唇边,看着她将那碗姜汤涓滴不剩地喝下去。 阿难好想吐,她最讨厌姜汁的辛辣味了,可是前面有个恶霸王爷盯着,连滴点都不准剩。喝到最后,阿难故意牙齿一磨合,嘴巴磕到了碗沿,一些姜汁顺着唇角漏了下来。 阿难正想掏出手帕将它试去,谁知楚霸宁捏起她的下巴,将她的脸抬起,直接俯下身用温凉的薄唇轻轻盖上去,将她唇角边的汁水一一舔去。 阿难差点风中凌乱了,甚至可以清晰地感觉到他湿滑的舌头在她唇角轻轻地舔着,等舔干净了滑落的姜汁水后,便将双唇移到她唇瓣上,重重地吻了下去。阿难被他吸得舌头有些疼,大脑也昏昏沉沉的,等她醒神过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搂着他回应他的亲吻…… “王、王爷……” 阿难挣扎半晌,才让楚霸宁意犹未尽地放开她。楚霸宁抱着阿难坐到匟上,揉揉她仍泛着些许冷意的脸,漫不经心地说:“今天去哪里了?可是遇到子修了?” 阿难抬眼瞅了眼她家王爷,那严肃的模样她实在不知道他想问什么,于是便老老实实地将她今天的行程报告出来。当然,里面的对话她是不会傻得去报告的。 楚霸宁听了没说什么,只是疑惑地问道:“子修没说什么吗?” 阿难差点要咬手绢了,很想问:王爷您这是神马意思啊?难道您派了人监视咱?还是你真的聪明如斯,知道温良那一点也不温良的厮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 “没呢,温军师胃口大开吃了五碗豆腐脑后就走了。”阿难眼睛闪了闪,最终决定还是不说罢。 如此,楚霸宁便没再说什么了。 *********** 吃了晚饭后,因外头下起了雪,晚上也没有什么事情可娱乐的,楚霸宁端来棋盘,问道:“阿难可是会下棋?” 阿难眼睛转了一转,笑道:“自然是会的。”京城贵女琴棋书画皆有涉猎,可以说不精,但绝对不能说不会,不然这是要遭人嘲笑的。 阿难见王爷竟然要让她陪他一起下棋,简直喜出望外,特殷勤地去让如翠如蓝进来,拿水和香来,她要洗手焚香,和王爷一起下棋。 当然,某人这一做派只让楚霸宁微微瞪大了眼,而如蓝如翠一脸丢脸至极的模样。 如翠如蓝听到王爷竟然要和阿难一起下棋,瞬间望向他的目光十分的崇拜敬畏,她们见阿难兴致勃勃的模样,也不好告诉王爷,您接下来可能会给自己找了个麻烦。因为,阿难就是个典型的臭棋蒌子啊! “王爷,我棋艺不太好,您先让我三子吧。”阿难腼着脸说。 楚霸宁目中含笑,点点头,很绅士地让了三子。 雪无声无息地下着,外头一片雪花纷飞,让阿难想起了前世每年都会过的圣诞节,来到这个世界后,阳历变成了阴历,再也没有了西洋计日法,她都不知道哪天是圣诞节,哪天是新年元旦了。倒是这个世界的新年和前世的春节十分相像,还有二十四气节也是一样的…… “不下了!” 阿难正执着一子沉思时,突然听到一声冷哼,就见王爷直接将手中的棋子扔到了框里。 阿难茫然地看他,不知道他为什么不下了,而且看他那神情,不会是生气了吧? 楚霸宁见阿难那副无辜的模样心中有些好笑又好气,他现在可算是知道刚才那两丫环为何会一脸敬畏佩服的模样了,和个臭棋蒌子下棋,确实极考验一个人的耐力和心智,因为她每走一步都是臭棋,肚子里装的全都是臭棋,让人烦不胜烦,觉得下棋下得吃力万分。而偏偏她本人还没自觉,对下棋这考验脑子的东西又热衷非常,于是,楚霸宁杯具了。 楚霸宁想着刚才下棋时被某人的臭棋憋屈得紧,不由探手过去捏捏她的脸泄愤,然而一碰之下,不禁有些吃惊。 阿难有些不解地看他,在她还懵懵时,楚霸宁已经倏然起身,然后一把将她抱起,直接抱往床上。阿难的身体腾空而起,不觉有些头晕,双手抱住他的脖子,便挣扎着要起身。阿难以为他要做什么,有些紧张,谁知楚霸宁只是将她塞进被窝里,然后扬声将如蓝叫进来。 “王爷,有什么事么?”如蓝有些紧张地问,因为楚霸宁那洁癖的缘故,他不太喜欢丫环们进来,一般都是让她们在外室候着的。 “去请顾大夫过来。”楚霸宁说道:“王妃生病了。” 如蓝面色一变,也顾不得行礼,直接跑了出去。 阿难窝在床上,觉得头越来越晕了,却自我感觉良好,根本没有觉得自己生病啊。可是楚霸宁的面色冷硬而严峻,一双眼睛幽幽地看着她,看得她心头发毛,只得乖乖地窝在被窝里,不敢再造次。 过了一会儿,顾大夫被如蓝如翠拽了过来。 顾大夫听说阿难生病了,这种生老病死之类的这些年呆在边城见多了也不以为忤,但进来时,看到肃着脸坐在一旁的楚霸宁,感受到那股比外头的风雪还要冷冽的寒意,顾大夫差点脚一软给这位爷跪了。 “顾大夫,王妃可能感染了风寒了,你来看一下吧。”楚霸宁说道,看了丫环一眼。 如翠利索地将一条白绸覆盖在阿难伸出被子的手腕上,顾大夫才上前说了声告罪了,便给阿难搭起脉了。搭完了脉,顾大夫对楚霸宁说道:“王妃稍感风寒,可能会有些发热,待老朽开几副药喝了,今晚歇息一晚出了汗便好。” 楚霸宁点点头,让人去取纸墨来给顾大夫开药,而自己却坐在床前,一双又冷又寒的眼睛森意幽幽地看着阿难。 阿难缩在被子里瑟瑟发抖,很想说她其实不是被外头的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