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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灵活地往后退了几步,让如翠姑娘不得不惊叹男孩的爆发力。 “小姐,臻年纪小就如此厉害,以后一定会是个合格的影卫。”如翠姑娘赞道。 肃王妃笑了笑,说道:“王爷说,若是他能通过考验,以后便赐他楚姓,以后叫楚臻。” 如翠听罢也为小男孩高兴,不理会他小狼崽一样凶狠的表情,将他拉过来又是好一阵的揉搓。 直到孩子们玩累了要去睡午觉了,温良才从肃王府的书房出来,与肃王夫妇告别后,方回太师府。 ******* 翌日,京城里便传遍了肃王府的小世子认太师府的温夫人为义母的事情,为这事又掀起了一阵流言,人人皆羡慕起如翠姑娘的好运气,当然也不泛一些酸言酸语地贬低的。 又一次出名的如翠姑娘自然没有理会外头的流言,生活依旧。 而宫里的太后听到这事情时,差点一口气喘不上来,出奇地愤怒了,认为一个丫环出身的女人哪能让她宝贝孙子叫一声义母,这不是让人看笑话么? 生气中的太后第一个最想生气咆哮的便是得了便宜的如翠姑娘,不过那天如翠姑娘没有接到进宫的懿旨,所以逃了一劫,而刚好带着女儿进宫给太后娘娘请安的肃王妃便首当其冲地第一个被责难了。太后娘娘气极之下,对着她喷了一脸的唾沫星子。 肃王妃安然地等着太后娘娘喷火完后,才无辜地告诉她,让儿子认温夫人为义母的事情并不是她决定的,而是王爷决定的。末了很体贴地问一声;“母后,王爷现在也在宫里,可要臣媳让人请王爷过来?” 太后被噎得不行,捂着胸口叫起疼来。 谁人不知太后虽然最疼小儿子肃王,但是却对小儿子无可奈何,每当肃王端着那张严肃无比的脸进宫来给她请安,都让她气弱了几分。要让她与那般严肃又气场强大的儿子对峙,太后娘娘觉得她还不如直接欺负肃王妃,至少儿媳妇虽然很能憋屈人,但没有像儿子那般让她压力山大。 估计是太后娘娘的火气太大了,让当时同样在场的肃王府小郡主心里有些不安,于是午后时间,肃王抱着与他长得一模一样同样严肃的小包子一起到重华宫给太后请安,至于母子俩说了什么,除了当事人没有人知道,等肃王离开后,太后娘娘手中的那把扇子又不见了——被盛怒之下的太后娘娘撬断了。 过了两天,如翠姑娘也接到了太后召她入宫的懿旨。 自从太后的寿辰过后,世人眼中,温夫人如翠姑娘得到了太的青眼相待,时不时地得到太后娘娘召她入宫陪伴的懿旨,这可是莫大的殊荣,不知让京里多少诰命夫人羡慕嫉妒恨,就算太后娘娘目的不纯,可是在世人眼中,这都是莫大的荣耀。 可能是事情过了两天,太后娘娘有再大的火气也发得差不多了,所以如翠姑娘除了对着张冷脸外,倒没有被火大的太后娘娘喷唾沫星子,比肃王妃好多了。 等午后如翠姑娘若无其事地从重华宫中出来,那些在暗处观察的人顿时失望不已,也知道太后估计是认同了这位肃王府小世子的义母身份了。 这姑娘真是太幸运了,幸运得让人很想将她的名字贴在木偶娃娃身上天天扎。 京城里的流言汹涌时,卫朝浥等人又上门了,而且还捎带了些人一起过来。 因为卫朝浥等人时常在午时失踪,自然引起有心人的关注,很快地他们的行踪便被书院里的人所知,于是一些同样对温良的名声仰慕不已的少年也死皮赖脸地蹭上来了。 温良笑盈盈接待了他们,对所有的少年皆一视同仁。 而温良也很快知道由于小胖子莫潜说漏了嘴,让书院里许多少年以为他将卫朝浥和周拯煦等人收为了学生,使得少年们纷纷上门来拜访,希望他能收下自己,太师府一时间门庭若市,一反先前的冷冷清清。 温府隔壁就是虞将军府,温良和如翠在新婚第三天搬到这边住时,去拜访过虞将军府,如翠姑娘也与虞将军夫人颇为投契,两府的邻里关系十分友好。这些还处于中二时期的少年对于带兵破了大楚几百年仇敌的北越王庭的虞将军同样崇拜不已,少年人皆有血性,比起呆在书院里枯燥地读书,战场上保家卫国热血杀敌更让他们向往,于是在知道隔壁是虞将军府时,少年们也激动了。 不过结果自然是白激动的。京城谁人不知道虞将军宠妻的名声,此时虞将军夫人怀有身孕,虞将军吩咐了管家,不相关的人不必开门迎客免得打扰了将军夫人养胎,所以这些少年的拜访自然连大门都没有进到过。 这实在是让他们沮丧,如此一些失望的少年便不再上门了,留下的都是温良的死忠粉,想让他收自己为学生的少年人。其中竟然连亲大皇子一派的项清春也加入了拜访的行例。 每到午时或下午放学时间,便会有几个少年上门来,甚至是没有课的时候也不例外,他们同乎将一天的时间都在温府打发了。 温良虽然面上没有答应收他们为学生,但对他们的提点指导并不少,近来不知为何,对他们折腾得挺凶的。 冬日的京城上空极少有太阳,天空一片灰蒙蒙的黯淡,刚到傍晚时分,天色已经昏暗下来。 温府的花厅里静仿佛只剩下了呼吸声。 而花厅外的台阶下,路过的下人可以看到四个少年正躬着腿在寒风中扎马步,如此冷天他们非旦没有被冻得瑟瑟发抖,反而脸上一片汗渍涔涔,可见蹲在这里的时间不短。看到这些少年的模样,温府里的下人很给面子地没有当面笑出声,这些可都是京里各个权贵之家的身份尊贵的少爷公子,也只有他们家大人才有那个胆子如此罚他们。 这时,花厅里坐在棋盘前的少年经过一阵长久的沉思后,终于不得不低下自己高傲的头颅,低低地说了一声:“温先生,我输了。” 温良手中拿着把折扇,半靠在椅背上,脸上挂着恰到好处的笑容,让偷窥他的少年人不小心红了脸,赶紧收回目光。 那把折扇点了点花厅外,男子柔和好听的声线响起:“很好,到外面去蹲马步。项公子,去将卫公子叫回来,这回轮到他了。” 项清春一阵幸灾乐祸,不过想到自己也同样被杀得片甲不留,同样得去蹲马步,便觉得没什么好开心的,大家都半斤八两。 花厅外正在蹲马步的四名少年看到项清春出来,每个人脸上都露出了嘲笑的表情,对他的下场毫不意外。 “卫朝浥,温先生叫你进去。”项清春慢吞吞地摆好蹲马步的姿势,语带讽刺:“希望你这次能撑久一点,别那么快就出来和我们作伴。” 听到他前面的那句话,卫朝浥心中一松,颤抖的腿肚子颤颤地站直。不过等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