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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景霖对沈白的秘书有意思吗? 没有。 这章改了点细节,重点强调了一下景霖对秘书不是真的有意思,just雄性看见漂亮姑娘多看两眼加潜意识里捎带手气气老公。 这段情节我本来觉得没什么大不了,没想到评论区有几个小伙伴反应很大,设想了假如没有沈白看着景霖会不会真的跟秘书怎么样…… 我想了想,不会,他这不就是碰着美女瞎几把多看两眼么hhh,他一个千年老处男他懂啥……但这个我不跟大家犟,因为不必让读者不舒服,这是修改一点小细节就能解决的问题,并没有偏离我的原意,我原意就是这个~只不过细节处理得不够到位而已,那么就稍微修修。 修改后的版本非常明显地强调了景霖就是瞎闹,没有认真的对秘书有意思,而且他现在和白白是“敌对”关系,有在故意气白白。(不过白白不是个沙雕,他气归气,但是不伤心,因为他的智商足够知道景霖是故意气他,这段白白的心理描写我没写,因为我觉得写出来节奏太僵硬太拖沓,但是白白这个聪明人设肯定是心里明镜的,这个心疼没问题,但真的不必特别真情实感地心疼……) 2,景霖和宫女有一腿吗? 没一腿。 宫女是景霖嘴炮说着玩儿的,没有跟宫女有什么,后文本来也会再提到这个梗并且说清楚,但是既然有人介意,我也提前说一下。 3,遇到白白之前,景霖之前的求偶期怎么过,有没有和其他人有过? 没跟其他人有过,遇到白白之前景霖无欲无求,根本不求偶,不求偶这段其实前文写了,是我更新太慢你们看完前文就忘了吗hhh 4,景霖能不能变聪明。 那肯定能,他现在是一个脑子有病(真有)的状态,但我必然不能让主角从头病到尾hhhh但是得过几章的,这单元就是白痴美人,CP属性之前说过的,五章就把脑子治好了,那这单元就不算是白痴美人的属性了呀。 5,还有别的吗?有可以提,这点儿事还不至于不高兴。 然后…… 说别的就大可不必哈……我这篇文每句话每个词每个比喻每个梗,乃至每个标点符号怎么用更有笑果,都是认认真真琢磨的。当然,我能力一般水平有限,读者看完就是不喜欢,那实在是太正常。但我作为码字的人,绝无敷衍,字里行间我用没用心,大家肯定看得出来,说我成天就打游戏还是怀二胎(?)就真的有点儿冤……我确实经常自嘲废人咸鱼,实际上是因为我手速慢,一个小时经常也就几百字,加上疫情幼儿园停课两个月了,孩子天天在家闹我,我也好想天天打游戏啊兄dei~ 码字我是认真对待的哈,说我写得不好ok,说我这方面那我想解释一下,我这人比较……头铁(?),有话不说明白心里难受,没想攻击谁,凌晨三点我因为不认同别人质疑我写文态度而睡不着,我其实也挺难的,互相担待吧。 以上。 第49章 狼爱上羊(六) 沈白右手掐牢那片战栗的肩膀,左手在沙发背上缓缓滑开,俯身将景霖虚笼住,蛇一般盯着他:“这么没自觉……” 肢体没有接触,却足够近,款式斯文的衬衫下方,硬热的肌rou火炭般烘着,景霖倏地耳廓发热。 “帮你长长记性?”沈白问。 腔调冷淡,微露愠怒,有一种要命的性感。 嘤!景霖边摇头边缩成一团,蜷得能榨出龙汁。 “给你立的规矩,二十四小时不到,全犯一遍。”沈白强势地扳着他,眸子阴阴的,“本来没打算碰你……” 他原本仅用一截指尖儿克制地掐着景霖肩窝,话说到这,五指伸展,隔着褙子柔软的纱料,将清削的肩头整个握住。 景霖突地一抖。 为了照顾景霖对“天敌”的抵触情绪,也为了不引燃自身的欲望,这些年来沈白近乎神经质地注重与景霖保持安全距离,别说日常接触,就连提溜后脖领时都隔开半臂远,尽量揪衣服,少碰人。 调情般亲密的虚笼,以及切实的握触……多年不曾有了。 景霖怂且不忿,可莫名的,有一种不受主观控制的生理性记忆,害得他从后颈到尾椎骨烧成一条。 ……还有长疖子那地方,也难受得慌。 太羞人了! 几道柔润光芒随着罕见的肢体接触洒入识海,试图照亮某一帧昏沉的记忆,奈何景霖不如神志清明时敏锐,羞耻得猛挣,机会转瞬即逝,记忆又暗下去。 他原本拼命低着头,这一挣,便露出不知何时红热的脸,像颗熟透的果子,眼睛洇了水,分明一副神魂颠倒的情态。 沈白瞄见,手当即卸了劲儿,语气重新压得轻缓,捺住性子道:“想让我不为难你,你能不能老实一点?我……”他深吸口气,难得流露一丝委屈,“碰过你么?” 想让景霖跑不了,他办法多得是,不过是怕吓着这傻子,狠不下心,结果对方根本不领情。 景霖蔫着,嘟哝一声“能”,又嘟哝一声“没”,随即偏过点儿脸,拿眼角斜着窗外,又瞟一眼沈白,狂打小算盘。 ……恶兽这皮囊倒是着实、着实惹人垂涎,又这般厚颜无耻,趁他求偶心切,使妖法对他百般勾引撩拨——这恶兽连眨眼、喘气、杵着不动弹,都能莫名惹得他心跳如雀鸟,不是暗地使了迷惑人的狐媚妖法,还能是什么?!……勾搭他就算了,还装出副正人君子的模样糊弄人,什么玩意儿!跑,跑不过他;气,气不走他,照这样下去,怕是迟早要把持不住,沦为恶兽掌中玩物! 得想法子! 那颗风烛残年的脑瓜子又活络了。 “本座……昨夜不过是信不过你,略加试探罢了。”景霖神色jian猾,低着头,蜷缩着搬出一套说辞,“既然你的确不为难本座,本座大可不必多此一举设计逃脱——何苦来哉?本座又不是傻的。你不是要开什么会么,去开便是,本座打几圈马吊解解闷……难不成你连这点儿面子都不肯给?堂堂龙神,竟要如挂件般成日被你拴在裤腰带上?” 多年默契早已演化为直觉,沈白看着景霖不怀好意的后脑勺,缱绻渐失,额角青筋一跳:“抬头!” 景霖得了军令般噌地抬头。 沈白直起身坐到他对面,察言观色。 “如何?”景霖满脸机灵,简直就是个小机灵鬼儿。 ……没救了。沈白磨着后槽牙,缓缓道:“最后一次机会,再不老实怎么办?” 他性情绝不算宽厚,对景霖,他隐忍多年,出于疼惜与怜爱亲手在两人间竖起克谨守礼的屏障。屏障挡了这么多年,已濒临极限,撑得像层肥皂膜,脆弱、精薄,景霖还不知死活,“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