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间都要等着她回吻过来,才会卖力地吻她,其余时候都在追逐,像嬉戏一般调节情致。 她得到了满足,自然就不计较谁处于下风了,只晓得尽情享受亲吻带来的无尽愉悦。 两个人亲到后面,李瑜嫌头仰的太累,两手就圈住他的脖子,拉他低下头来。 何洲低头,抱紧了她的腰,往上提,迫地她不得不踮起脚来。 李瑜踮的累,很快就想结束了。 何洲不干。深深浅浅地吻她,一会到唇里,重吮几口,一会停在唇间,淡淡地咬着,十足地想引出她的兴致。 就这样,时间又被拖了许久。 作者有话要说: 你们背着表弟在干什么! 为啥不带人家玩? ☆、死宅班级 两人吃的是晚饭,又在外面磨蹭了许久,等到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十点多了。 何洲占着夜色的好处,一路上黏糊地抱着她,李瑜也黏糊地想和他亲近,但怕自己冷静不下来,就少了些动作。 何洲不管那么多,从开始就展露出了自己的喜好,极喜欢摸她的耳朵。 准确地说,是喜欢耳朵与耳下的那一片肌肤,那里摸起来温温的,触感柔软,又比旁处多了一些脆弱。 就像玉玉的软腹一样让他爱不释手。 李瑜也像玉玉。她喜欢这样的抚摸,和玉玉一样,她会解开防备,将不让旁人触碰的地方暴露在他面前。 我好喜欢你。 “我好喜欢...” 李瑜嘴里呢喃着这句话,没说到一半,就被一只手推了一下。 “上课了上课了。”乔珊在旁边喊。 她被惊醒,困意骤然消退。 乔珊好奇她说了一半的梦话,低声问:“你刚才说,好喜欢什么?” 李瑜脸色不自然地咳了两声,找了个蹩脚地理由:“好喜欢……学习,学习使我快乐。” 乔珊啧啧两声,满脸不信,还坏笑着对她说:“我懂的。” 李瑜扭过头不理她,疲倦地揉了揉眼睛,试图让自己更清醒些。 说实话,她有些困扰。 因为最近想何洲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不可控制。 她似乎变成了一个只想恋爱的傻子。 这样的变化对一个喜欢冷静,希望什么都可控的人来说,是很糟糕的。 李瑜因这件事愁了一阵子,愁的过程中免不了受恋爱脑的影响,忍不住地就想去找何洲。 于是何洲成了她宣泄地出口。 “怎么突然这么热情?”一见面,何洲就被他的阿瑜一把搂住,不但不肯放开,用的力气还很大,一副要勒断他的腰的架势。 李瑜不松手,故意不回话。 她这些天烦透了自己那副没脑子的花痴样子,现在一见到让她变成这模样的罪魁祸首,就只想着要释放自己的不满。 “小心给别人看见。”何洲微微脸红,扒拉着她的手,却没怎么用力,对她的提醒也没什么力度,说话的语气反倒像是在纵容她胡闹。 李瑜刚才就瞧好了周围没人,才乘此做了亲密地动作。 所以她没听他的,还反其行之的逗弄他,手停在他腰线的地方,隔着衣衫胡乱地摸。 这时候是九月末,天气说冷不冷,说热也不热。 晚上出来,两个人都加了外套,里面是短袖的T恤,薄薄地一层,挡不了多少风,也挡不了手指的触感。 阿瑜的手太笨了。 何洲只感受到她下手没个轻重,不像撩拨,反倒像在给他揉肚子。 他感叹完的下一秒,李瑜的手就不小心窜进了他的T恤里,然后急急地退出来。 两个人的神情都很不自然。 何洲咳了两下,提起他们的来意: “说好的今天陪我来跑步的,到现在都没开始。” 李瑜的心火也泄地差不多了,于是道: “那就跑吧。” 两所高中的运动会都在国庆节之前举办,现在离国庆节还差一个星期,正是各个班级开始筹备的时段,各项比赛项目的报名也开始了。 何洲作为身体健康,四肢发达的一位班级成员,自然免不了被抓壮丁去比赛。 所以这个周末,他就抓着李瑜到公园来预先热身。 李瑜是班长,运动会里的大部分组织都少不了她。 周末结束,一回到班里,她就被体育委员塞来任务,让她帮忙动员班里的同学,多报几个项目。 “一个上午了,就三两个人报名,我都愁死了!” 体育委员向她大倒苦水,话里话间都是一把鼻涕一把泪。 “他们不来吧,我就去一个个说动,好话坏话都说尽了,就是没人肯动心。” 体育委员一脸无计可施地样子。 李瑜消沉的意志顿时有了复苏的路子。 她应下/体育委员的请求,并安慰他: “我可以试一试。” “你也不用着急,下午是班会课,没准班主任会动员动员大家呢。” 但班主任让他们失望了。 他是比较典型的只在乎学习的老师,对其他方面一点都不上心,也感受不到运动会即将到来的热烈氛围。 班会课上,他只提了运动会几句,除了让各个班委组织好同学们,剩下的就只有让同学们不要分心,好好学习这样的话。 老师不上心,李瑜只能自己来动员。 她的第一个目标自然是对她来说最好说服的人,乔珊。 乔珊听到李瑜让她报名比赛,吓得直摇头。 她拍拍自己死宅的身体:“你看我这样子,能干什么?” 李瑜给她划去特别耗费体力的项目:“那就跳远,铅球?” 乔珊摇摇头,但看到李瑜和善的面色,冷不丁一颤,“那就跳远吧。” 李瑜微笑,将一张表递给她:“自己填,填完顺便帮我动员动员后面的同学们。” 乔珊迷迷糊糊地接过,然后在李瑜走之前反应过来,拖住她:“那你干啥??” “我去动员动员马杉他们。” 马杉的活动地点很固定,要么在窗边,要么在外面走廊,李瑜找到他的时候,他正在逗鸟叔玩。 马杉一看她来,手上又拿着表,一脸意会的样子。 “想让我参加运动会?”马杉悠悠地道。 李瑜听他话中有话,便道:“你有什么要求?” 马杉摸了摸鸟叔,语气有点怪:“你周末叫何洲把他的表弟喊出来,我就去参加比赛。” 李瑜跟何洲这类男生接触的多了,很容易就能听出马杉语气里的不对劲来。 他怎么突然那么温柔?! 好可怕…… 李瑜看他的眼神越来越怪,最后凝聚成了一股恍然大悟。 她也不问马杉为什么不自己去叫,只爽快地回答他:“这没问题,但他要是不愿意来,有事不来,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