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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看自己竟然一直都是乌宸,可是偷看的视线可是一直都在,每天洗澡都被偷看,自己第一次被偷看的时候乌宸的脚都还没有好,自己是不是该夸赞一下男人身残志坚?拄着拐杖都要偷看自己洗澡? 如果今天不是乌古跟自己说觉得乌宸奇怪总是去偷偷摸摸地在小树林做什么,自己怕是不知道还要被男人偷看多久。 越临狠狠地瞪了乌宸一眼,然后插着腰,说道:“呵呵,你到底从什么时候开始偷看我洗澡的?我之前还以为是狐鼠,” 小狐鼠躲在洞里,突然打了一个喷嚏。 “吱吱?”谁在背后说我! 乌宸略略低头看了少年的身体,干渴的吞了吞口水,喉结迎着月光抖动了两下。 “从你第一次在这里洗澡,我就偷看了。” 完全没有想到乌宸会这样‘诚实’的回答自己的问题,越临愣了一下:“你不要脸……每天偷看我洗澡做什么?” “你是我老婆,有什么不要脸的,我又没偷看别人。”乌宸看向越临的眸子熠熠生辉,一双眼睛闪过亮光。 越临带着恼怒和羞怯,抬着头迎上男人此刻要吃人的目光,一脸狐疑地问道:“要脸?上次yin羊藿的事情你不会是故意的吧……” “那真是你自己拿的。”乌宸低低带过一丝笑,伸出手指点了点越临的额头,眯着眸子,嘴角列起。 “呵呵。” 越临抓住乌宸的手指,“那你还做过其他的……什么事情?” 乌宸狡黠的眸子透着几分笑意,柔声问道怀里的少年:“有很多,你想知道?” 越临心一沉,听见乌宸说的话,想到不会真的有很多吧? “你说……”终于好奇战胜了理智,越临心一横,反正睡都睡过了,不知道彻底怎么行! “上次你帮我吸大腿上的‘毒’,其实那条斜鳞蛇根本没有毒,不过看你那么胆心,又极其主动的要帮我吸毒,我也不好阻止你,就让你吸了。” “第一次不小心接吻的时候,其实我是故意低头的,否则不会亲到。” “看见你拿错yin羊藿,然后把yin羊藿撒到空气中,其实以我的速度完全可以阻止你,我有意没有阻止。” 越临沉默的看着乌宸,这人真的好不要脸。 “……” 一把抓住越临纤细的手腕,拉过,越临背抵靠在粗糙的木根之上,背上的肌肤发红,男人压低了身体,整个人紧紧的贴在越临的身上,一只手撑在枯槁的树皮上吱吱作响。 被人抵着,紧贴在一起,越临顿时紧张了起来。 “越临,我喜欢你。” 一阵风吹过,越临打了一个寒颤。 “越临,我不只想偷看你洗澡,我还想睡你,每天都睡的那种。”一个低低地声音带着磁性在耳边响起,男人舔了舔嘴唇,一双漆黑狭长的眸子里透着贪婪和渴望。 灼热的温度覆盖在嘴唇上,极其的缠绵温柔,在嘴里不停的交织,深吻,然后绵长,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 浑身的理智都被抛到一边,压住他,上他。 我的,这个人是我的。 充斥在乌宸整个脑海的每一个角落里,对眼前这个人的欲望。 越临感受到浑身炙热,细细密密的吻落在脖间,男人的左手抚摸在炙热的身体下方,下伸入,放在自己的腰间,顺着身体抚摸,划过脊椎,越临不由颤抖了一下身体软瘫在男人的怀中。 …… 在野外激情后越临被男人抗在肩头。 不安分的越临被男人带回小树屋,放在床上的小床上,两个人再次继续激烈的战斗,此刻越临的思想包袱都早就丢开,已经想通了一切的越临主动的将双手勾搭在乌宸的背上。 乌宸感觉到爱人此刻主动的拥吻,顿时热烈的回应…… 清晨的阳光刚刚微微落下,越临浑身酸痛,就像被人打了一顿一样,颈窝处被人撩过,温热的湿气,和轻轻细细绵长的吻。 越临迷糊地睁开自己的眸子,看向正在自己脖子中间乱窜,一双大手还肆无忌惮地在自己身上抚摸的男人。 “大清早的,又来,你是牲口啊!” 昨夜的画面历历在目,完全不知道自己怎么睡着的越临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显然自己是被人艹晕了。 “越临。”男人说话时对上越临的视线,眼中的情欲难掩。 乌宸将越临的身体翻过来对着自己,两人躺在床上,面对着面,伸出手摸摸越临的头,抛过凌乱的遮挡住越临脸庞的细碎的黑发,一双眸子此刻深情地看向眼前的人,将此刻的一切落在脑海的深处,细细地抚摸过越临脸颊上每一处,对眼前的人说道:“越临,你是我的。” 又是一场激战,越临浑身腰酸背痛的侧躺在男人的怀里。 乌宸搂着越临,耳鬓厮磨,柔和的脸颊触碰在越临的脸上,歪歪头,撩过越临的耳坠,似乎想到了什么,露出一个不着痕迹的笑,说道:“越临,我忘记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越临迟疑了一下,都已经知道好几件事情了,也不差这件,幽幽地问道。 “昨天乌古告诉你我偷看你洗澡的事情,也是我让他说的。”男人一双细长眸子此刻像一只狐狸一样狡黠中带着几分笑意,声音低沉而绵长的在越临的耳边响起。 “……”现在自己说不约还来得及吗,这个变态好心机,自己以后肯定玩不过他,要被人吃得死死的(╯‵□′)╯︵┻━┻下午的太阳灼热燃烧在空中,焱燚部落里的族人都早早起来,虽然今天不用出门狩猎,食物足够部落人食用,但是战士们依旧有事情要做。 第二批土豆大丰收了,战士们纷纷用手在土地里倒弄着。 炎狐也不例外,他的手黢黑,全是混杂着泥浆和泥土的粉末,他满头的汗水个个都极其的大,他不停的用力弄着地上的土豆。 大哥在祭祖之后,回来告诉自己关于父亲死去的真相,炎狐因为这个气了好几天,本来人都走到了那个自己把水蚁丢进去的小屋徘徊,想进去收拾水蚁,竟然在外面听见水蚁惨烈的叫声,后来再去小屋外徘徊就再也没有传过声音,水蚁应该已经被杀了吧。 那个人对水蚁也恨到了极致,以他的性格……水蚁怎么都不可能还活着! “炎狐阿哥,你发什么愣呢?叫你帮忙把土豆担到地窖去!”左乐不满地看了一眼发愣的炎狐,虽然炎狐已经是部落里的战士了,自己不是,但是自己可是越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