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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苗有些心慌,他对凌萧辰向来是崇拜和敬畏的,现在他这么严肃的看着他,让他压力山大。 “也并不完全是骗人的。”沐苗解释说:“我祖上都是道法高人,但是我和我哥幼时都不喜欢研习道法,直到祖父和伯父去世之后,也就没人能支撑门楣了。关于四凶地庚阵的传说也是从祖父那儿听说的。” 凌萧辰的眉头皱了皱,将电脑收起来,然后直接开车走人。、 沐苗坐在车上有些慌,小心翼翼地问道:“凌先生,我们要去哪儿?” “白鹤书院。” 沐苗知道沐言就在白鹤书院,也就更紧张了。要是凌先生真的要他们去破那个阵法该怎么办?这个阵法,是真的很危险啊!而且,他们也真的没有破解之法。 凌萧辰是突然驾临,沐言丝毫没有准备,在看到他身后的沐苗之后,眉头皱了皱:“凌总这是什么意思?” “这半年你也歇息够了吧?” 沐言一看他的脸色,立刻满脸堆笑道:“凌总里面请。有事可以慢慢谈。” 三人回屋之后,凌萧辰直接问道:“之前让你找关于四凶地庚阵的相关资料,你找得如何了?” “我只能说,这个确实是我沐家的阵法,不过年代已经很久远了,现在已经基本失传。” 凌萧辰看了他一眼,这个沐言最是狡猾,眼睛里只有一个“利”字,所以他说的话,需要打折听。 “你说的失传是因为龙脉已断所以无法布阵,是么?” 显然,凌萧辰也做了不少功课。 沐言点头:“确实如此。布阵需要用到帝魂。” “可是我问的是有没有方法破阵。”凌萧辰是个内敛的人,平时情绪不会外露,他们也没有办法通过他的语气和表情来判断他的情绪。 “这半年我也不是什么都没做,我已经查遍了所有关于四凶地庚阵的资料,这个阵法破不了。”沐言神秘莫测地一笑:“看来凌总买山的钱是打了水漂了。” “为何?” 沐言知道他问的是为什么破不了这个阵法,他的眉毛不自觉的耸了耸,然后说:“破阵需要后魄。” 帝脉都绝了,还哪里去找一个皇后? 凌萧辰的神色没有什么变化,但是心中甚是激荡。 “我要知道破阵的方法。” 他没有想到凌萧辰会这么坚持,摆摆手道:“就算有后魄,要破这个阵法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如果四凶地庚阵现世,对这个世界有什么影响?”凌萧辰没有追问,反而这么问了一句。 “您是说,四凶地庚阵要现世了?”沐言的神色一变,自己怎么就这么倒霉,偏偏是他遇上四凶地庚阵现世。 沐苗的存在感很低,他只是在一旁听他们说,但是听到四凶地庚阵要现世的时候,他惊讶地叫了一声。 沐家家训:阵现,奉帝言。 也就是要听皇帝的话,皇上说什么就做什么。 可是,该死的,现在哪里还有什么皇上? “我只是这么猜测,毕竟有不少人闯进去过。”凌萧辰面无表情地说。 沐言笑道:“这个也只是碰巧罢了,这个四凶地庚阵肯定没有办法现世的。” “好,那我就放心了。”凌萧辰不打算继续问下去,其实也是不想打草惊蛇。他对他们并不放心。 何况他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知道的讯息——他们确实有破解四凶地庚阵的方法。 他起身要走,沐苗还是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凌萧辰看了他一眼:“给你也放几假。这几天就不用去研究所了。” 沐苗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于是好心地提醒他道:“您还是放弃那个古墓吧。” 凌萧辰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没有回话。 回到宾馆之后,左恋瓷正靠在床上看书。 他笑着靠近,左恋瓷鼻翼轻轻地动了动,然后合上书,看着他:“你去白鹤书院了?沐言那边有没有什么发现?” =(。) 第三百八十六章“真让人流连忘返” 凌萧辰看着她认真的脸庞,很自然地接到:“暂时还没有什么消息。” 左恋瓷的表情有些失望。 “看来他们的办事效率实在是太不行了。等这部戏杀青了,我得亲自监督才行。” 凌萧辰揉揉她的头,回了一句“嗯”,片刻有有些不渝,看着她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左恋瓷微微一愣,然后笑了笑:“你以为我想要回去?” 其他的什么都不用说了,凌萧辰心里激荡不已。 左恋瓷抬眼,美目含春,笑道:“你先去梳洗吧。” 她想,还是告诉他吧。 那些她永远忘不了的过往,还有她未了的牵挂。 凌萧辰也感觉到了她有话要说,匆匆洗漱完毕,穿上睡袍,躺倒床上就把她给搂到了怀里。 “凌萧辰,我给你说说我的前世吧。” 凌萧辰的手臂缩紧,怎么感觉他比她还要紧张些。 她曾经以为,这些是她永远都不会提及的,她没有想到有朝一日会遇上一个人,让她能诉说那些委屈和难过。左恋瓷的嘴角勾了勾,看着他的目光渐渐有些迷离,呐呐道:“我从什么地方开始说起呢?” 回忆把她带回了千年之前。那时,她还是宰相府的五小姐左恋瓷。父亲是当朝宰相,位高权重,又深得皇帝信赖。在当时,真的是权倾一时。 左宰相共有三子五女,也算是人丁兴旺。宰相夫人生下大公子之后多年无出,便主动给宰相纳了两个妾,两名妾室生了四个女儿之后,夫人又生下了二公子和五小姐,之后的十多年,妻妾都无所出,直到左恋瓷定了亲,最小的三公子才降生。 宰相夫人原本就出身世家大族,为人宽厚贤良,教养出来的子女都出类拔萃,无论嫡庶,都是按世家的标准来教养。左家女贤良淑德的名声也渐渐地传了出去。 四个jiejie都比她大上许多岁,所以也甚是疼爱她。全家人的宠爱让她的胆子比一般的闺阁女子大上许多。 她怕的人,唯有母亲一个。那样秀丽温婉的母亲,只要柳眉一拧,便是世界上最可怕的人,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