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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卷阅读203

    绝不会是因为任何伤口,喉结在费斯顿的舌尖颤动,从这里一直扩散开去的热量不断升温,摩擦起热,事实证明这个理论一点都没错。

    费斯顿光裸的皮肤在他身上摩擦,高热再度升起,这不是因为过度疲劳造成的伤口发炎和发烧,他进攻的意图非常明显,激起风展诺的斗志,他咬牙微笑,“你现在是病人,我好意放过你……”

    “噢?让我看看是谁放过谁。”拉下他宽松的长裤,费斯顿的身体突然覆盖,重量压下,床铺猛然震动,风展诺却先一步掌握了费斯顿的弱点,“那我就不客气了。“他把身上的人掀翻在床上,毫不手软的挑起费斯顿的欲望,“谁叫你招惹我——”他一边为自己辩护,边把床单搅成长条缠起费斯顿的手臂,地利之便,他很快速的完成了这一系列高难度的动作。

    而费斯顿身上的不利因素在于他刚吃了药,他很快发现了,伴随高烧后的手脚无力,还有一神疲倦感感,“该死,那是什么鬼东西,你的药!”

    “它是好东西,能让你好好休息,消炎退烧的特效药。”好心的详细解释了一遍,风展诺抚着费斯顿的黑发,让他转过身,手指在他背上滑动,在那些紧绷的肌rou上制造颤栗。

    宽闹的肩膀,收紧的腰身,费斯顿的臀部线条他一直很喜欢,呼出的热气喷在费斯顿的背上,他很享受这一刻,“我们都说了一些话,也做了一些承诺,所以从现在起你完会是属于我的,而且我不打算让着病人……我的就是我的,以后无论你为我做什么我都不会感激你。”

    “没人需要你的感激。”费斯顿喘着气,“我的就是我的,属于我的东西我不怕他会溜走,但你还是要告诉我你到底还有多少个藏身的地方……”

    还没说完,费斯顿忽然闷声低吼,回过头,“我对你有这么粗暴吗?”

    “你也不是每一次都温柔,我们彼此彼此。”风展诺的呼吸急促,天知道他克制了多久,因为费斯顿在发烧,他必须控制自己不合时宜的欲望。

    感到他的冲动,费斯顿放松了背脊,紧绷的线条也放松下来。“好吧,来吧。”

    他让他品尝他,感受他的反应,起伏的后背和浓重的呼吸,在风展诺眼前费斯顿引起他剧烈的反应,“你会为你现在的应允而感到后悔的,我不会放过你,尤其是现在的你……”他在他耳边低语。

    品尝病中因为药物而无力的费斯顿,光是想象这个场景,就等如是服了最上等的催情剂,假如放过这个机会那他就不是杀手中的幽灵,幽灵总会占据所有有利优势,得到最终胜利。

    但也许应该有人提醒,这个一开始就被他视作劲敌的男人,曾经一度被他叫作凯撒。

    无冕之王的称号不是白来,费斯顿.凯达是个目光长远的人,追求的不是一时的战果,或是独独一场战争的胜利。

    总之,战斗的号角才刚刚吹响,无论是情感上还是在床上,这场仗还有的打。

    第149章 值得

    经历过一系列的灾难,包括某个杀手人为制造的灾难,费斯顿在第二天恢复了精神,当然也彻底退了烧,用风展诺的话来说,“适量运动有助于恢复。”

    因为他说这句话的时候一副非常有经验的样子,费斯顿不得不考虑他是否体验过很多次这种“适量运动有助于恢复”。

    在费斯顿雷达似的目光下,风展诺轻描淡写的将这一笔带过,提了个反问,“你认为我有多少可能会在受伤的时候去接近一个陌生人,然后带回家?”

    “大于等于零,不是不可能,但几乎不可能,你是个谨慎的人,非常谨填。”拨了拨他额前的头发,费斯顿从他的衣橱里翻出衬衣穿上。

    在这个不大的空间之中,他能看到芝加哥那间公寓的影子,同样的健身器材,堆满在地上,同样简单的陈设,必不可少的是武器、药物、电脑、书籍。

    “你还看书?”看费斯顿抽出一本诗集,风展诺摇头否认他的猜测,“不是用来打发时间的,这是必要的学习,你以为杀人就是开枪那么简单的话你就错了,你必须学会隐藏身份,所以就必须尽可能的学会所有东西,就算只是知道一点也是好的。”

    “那你自己呢,对这东西感不感兴趣?”翻阅手上的书,费斯顿没有在上面看到任何标注。

    “历史传记还好,但你说诗集?你认为我是浪漫主义者的可能性有多大?”斜睨着他手里威尔斯的诗集,风展诺把冲好的咖啡递到他手上。

    “不一定,我们昨天还做过浪漫的事。”其实知道这种可能性完全没有,但费斯顿偏要这么说,接过咖啡顺势把他圈进臂弯里。

    “那你接下来是不是要说去和你见家长?我看到你的手机有不少未接电话。”当然他也看到是谁打来的了,风展诺抽出桌子底下放的枪,“他们不会喜欢我,我也不打算去喜欢他们。”

    总是旁观的眼晴,灵活的手指,无情的动作,和现实生活格格不入的人,这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鬼魂,费斯顿笑了笑,握住他拿枪的手,“我没打算让你们彼此喜欢。”

    “你很保护你的家人,我还以为你喜欢他们,但听说你很早就搬出去一个人生活,包括学费都是自己赚取的。”意外于费斯顿的态度,把枪交给他,风展诺喝了口咖啡。

    “你从格雷格那里还打听到什么?”费斯顿说完又补充了句,“你想知道的都应该问我,我会告诉你关于我的事。”

    “不是我打听的,是他自己告诉我,包括你母亲的忌日。”母亲,这是个微妙的字眼,风展诺靠在桌上,“也许这么问太直接,但我记得你说过她是死于抢劫案?”

    “直接很好,你现在开始愿意了解我的事了。”费斯顿近乎褒奖的话让人有点哭笑不得。

    “别废话,你可以开始说了。”用轻松的态度谈起这个话题,风展诺不想让气氛太沉重。

    费斯顿显然也明白这一点,用同样轻松平稳的语气回答,“是意外,我们在买东西回来的路上,那是一个夜晚,天很黑,劫案发生的很突然,在我的记忆里枪战就那么开始了,我们不幸的处于双方当中,我的母亲为了保护我被子弹击中。”

    他现在可以说的很平淡,但风展诺能想象当时的场景,在费斯顿那段话的余音散去之后是一段沉默,咖啡的香味将他们包围,有点苦涩的香气,在鼻间缠绕不散。

    “我现在明白了,格雷格为什么会这么敬畏你,因为你一个人完成了所有本该由父母陪伴你完成的事,这是他办不到的,这很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