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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身后的房门忽然被人敲了几下,“可以进去吗?” 女人的声音,打开门朱迪就在门口,她看了一眼散落一地的扑克牌,“你们欠我一个人情,这里不是酒店房间,亏我还得站在门口做保镖。” 怪不得没有人敲过门,两个男人对看一眼,风展诺相信朱迪的这番善意的言行多少缓和了费斯顿的心情,但疑问并没有打消,“你的委托找错人了,为什么是他?” 虽然在外面听不见里面的声音,但她很清楚这里面刚才发生过什么,面不改色的拢住肩上的披巾,她摇摇头,“答案不是明摆着,因为他很有魅力,就算你也没能抵抗得了他的魅力,而且我们需要一个能随机应变的,懂得利用所有有利因素的人,能迎合女人的喜好,讨人喜欢的男人。” 这就是在说某个杀手,“要不是幽灵是最佳人选,我不至于冒着和你闹僵的可能性提出要他加入。”正色回答,朱迪表明自己的立场。 “我们组织里的人没有一个比他更适合,你知道哈比诺……短期内我想也很难找到比他更适合的人选了。”她这么做完全是出于无奈。 费斯顿会在关键时刻找朱迪帮忙,当然是把她当做朋友,但她随后的行为令他们之间的友谊陷入僵局,听过解释,他点了点头,“我能接受这个理由,但并不表示我感到高兴,朱迪,没有下一次。” 朱迪很想说这次是他们欠她的,不过话没说出口,外面就响起一阵欢呼,有人赢了一大笔钱,场面热烈,他们在这里很久了,房间里的三个人都没忘记现在是处于什么情况,风展诺挽起她,“我们该出去了。” 朱迪临出门的时候经过费斯顿身边低声说了句,“我在他面前脱衣服他都没多看我一眼,我想不用担心他会看上那位小姐了。” 费斯顿一皱眉,“朱迪!”她已经走远了。 注视人群中的另一个背影,某个男人最终还是又从口袋里摸了支烟。 风展诺是对的,费斯顿确实对一件事感到很介意,他自己也察觉了,和他不同,风展诺不是非男人不可,那意味着除了同性之外,他也有爱上女人的可能。 联想到多年前,他作为男人的第一次不知道是献给哪个女人,费斯顿就开始诧异原来自己竟然会在意这种事,这是毫无道理的嫉妒。 第117章 邀请 午餐后的茶会进行到晚上,而之后当费斯顿再次回到那个房间,主角已经退场,贝利维亚小姐离开了,留下的其他几位求婚者不是全球性企业的总裁,就是某某经常见报的某国政要家的公子。 虽然是竞争者,但大家都维持表面上的风度,礼貌的寒暄,有的人说有事接着就离开了,有的人到了大厅,准备玩几把再走,狂欢的蒙地卡罗夜晚才拉开序幕,贝利维亚的离开就造成了这次聚会的终结。 在这种情况下就算是风展诺也不能做什么,朱迪很难再捉要求,毕竟费斯顿也在这里,在离开赌场的时候他们再次和费斯顿遇上,但这次双方表现的都像陌生人,只是在门口遇上的时候交谈了几句。 别人看起来可能像是场面话的寒暄,真实情况只有他们自己知道。 在异国遇到自己的“熟人”,并且还要一起争夺一个他们双方都不在意的女人,很久没有遇到过这么有趣的事了,风展诺的微笑也许只有熟悉他的人才看得出来,那种兴味盎然之下的微微冷意。 他的手是用来杀人的。 他们要他做的事,就好比请来死神,却要他用死亡的镰刀收割稻草。 接过车钥匙,他让朱迪上车,回头对费斯顿问,“要打个赌吗?” 看似无聊的捉问,只有费斯顿从他的眼底看到不耐的痕迹,“这好像不太公平,你还在局外。 邀请函只请了五位候选者,也许不是唯一的一批,但无疑只有在邀请之列,才有争夺贝利维亚的权利。 “我很快会入局的,你等着。”将赌注当做乐趣,风展诺觉得总算有了点兴致,朱迪在车里椎出头,“用那位小姐来打赌?”明显的不赞同,无论怎么说,她也是女人。 “你们要我欺骗她的感情的时候怎么不见你有这种表情?她是牺牲品,从一开始就是。”微笑中闪动冷意,这是他的反驳,被一个杀手谴青,朱迪只能认输了,她无话可说,马上转换话题。 “明天他们会在附近的沙龙看赛车表演,你们不如明天再聊,让人看见你们两在一起可不太好。”她暗示在这里停留太久,服务生早就把费斯顿的车开出来。 装作不太熟识,互道晚安,两方告别,车子向不同的方向开去,夜晚灯火辉煌,蒙地卡罗的秋天不像芝加哥的天气那样多变,车子后面的大赌场彻夜常亮,经过花园,镀金的建筑在车灯的印照下透出巴洛克式的氛围。 在异国见面,仿佛许多障碍和恼人的麻烦都随之远去了,尽管事实并没有改变,但这种心理错觉足够让人觉得安慰。 回到酒店,风展诺吃了点东西,做完每天固定的体能币练,洗了个深就睡了,这一夜出奇的短暂,也可能是因为他睡的很好。 但是第二天当朱迪去敲门的时候,赫然发现房间里是空的,伊恩不见了?! 毫无疑问,她第一个想到的人是费斯顿,“他在你那里吗?”这个“他”是谁就不用说明白了。 费斯顿还在吃早饭,有,鱼,手,打。电话里传出放下咖啡杯的声音,“不,他不在我这里,怎么?”接着放下手里的报纸,坐在餐桌旁边的男人似乎和她一样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一早上他就不见了,我以为他会去找你。”以他们的关系,这不是不可能,朱迪没把话说明白,但费斯顿知道她的言外之意。 “你错了,他不是那样的人。”应该说他们不是那种不见面就不能正常过日子的关系,他们双方都有自己的想法和计划,费斯顿若有所思的喝了口咖啡,装饰用的银框眼镜架在鼻梁上,“他会回来的。” “你说的那么肯定,他真的不在你那里?”朱迪再次确认。 费斯顿的答案还是一样,“我没必要说谎,他不在我这里,假如你不相信,可以自己过来看。 如果她就在他面前,想必这时候会被一双锐利的眼睛盯上,曾经隶属FBI,朱迪不是不知道费斯顿的为人,“抱歉,你说他不在应该就是不在了,那你觉得他会去哪儿?既然你说他会回来,你应该知道。” “我想,他快要入局了。”看向窗外,早晨的蒙地卡罗,潮湿的空气,这个时候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