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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做孤魂野鬼,所以就对你家下手了。害死了你们家的人,他们等于是找到了替身,就能借着你们的机会早点去投胎,也不用再在乎一个栖身之所。” 熊爱国听得脸色有些惨白。 熊建军也瞬间苍老了很多。 真是请神容易送神难。 请鬼就更加恐怖了,虽然这不是特意请的。 熊爱国和熊建军现在都特别懊悔,但是又有些庆幸,心道若不是及时请对了人来看,说不定等他们家都死光了,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熊新曼不太明白:“大师,他们是怎么害死我大叔的?几只鬼,轻松地就能杀人?那也太恐怖了。” 方善水解释道:“一般的鬼,大都只能影响到人的精神状态,灵魂比较飘,且心智不坚软弱的,才容易受影响,你们家八字都比较重,不是特殊情况,是害不到你们的。但是他们在你们祖坟里,可以借此改变你们祖坟的气场,间接地影响你们精神状态和身体健康,这样一来,你们如果出了意外,也会觉得你们是自己的问题。” 熊新曼似乎有点明白了,但还是有点懵,看向两个爷爷和叔叔,再看向方善水:“那现在我们要怎么办?” 方善水想了想道:“既然确定了是他们害的,我就将他们给送进地府里去吧,顺便陈明他们害人的情况。” 熊家的人哪有不同意的,连忙点头,熊爱国更是道:“死了太便宜他们了,进了地府,说不定他们还要下十八层地狱,好!” 第一二六章 烧纸钱 方善水将红圈里的那张红纸捡起来, 抖了抖, 似乎在将一些看不见的东西抖回红线拦起的圈里。 熊新曼瞪大眼看着,总觉得方善水抖的时候, 好像有几个阴影从纸张里掉了下来,但是却又并不是很清楚的看见。 方善水回头道:“你们去找个铁盆来, 家里有元宝纸钱吗?也都拿来一些。” 熊爱国的家就住在乡下,离父母的坟地也不远, 闻言立刻道:“有有有, 大师你稍等,我这就回家去拿。” “你慢着点, 建树你陪你二叔去。”熊建军见弟弟这么大年纪了, 还慌里慌张的,有些不放心地叫儿子同行。 “哎好。” 熊新曼蹲在方善水旁边,见方善水又在那张红纸上写写画画了起来, 不禁异想天开地问:“大师,你这该不会是把它们刚刚招供的当供词,准备一起给地府烧去吧。” 问完,没想到方善水还真的点了点头。 熊新曼颇感惊奇, 见方善水不嫌自己废话多, 又道:“那烧纸钱元宝,难道是托下面的人办事给的好处费?” 方善水已经在红纸上写画好了,正在将红纸分段,一段段地折起来,仿佛是在给奏折弄段落节奏一样。 听了熊新曼的话, 方善水抬头看了熊新曼一眼。 熊新曼觉得大师的眼神仿佛在说,你很有慧根。 没过一会儿,熊爱国两人就回来了,用一个铁盆捧了一堆东西。 里面有不少叠元宝用的金纸,但是只有几个是叠好的,熊爱国道:“总共还有五百多张元宝金纸,不过先前叠好的都给爹娘烧了,估计都便宜那些野鬼了,大师,这些是不是必须得叠起来啊?那我们现在叠吗?” 方善水点点头:“烧给阴间的东西,最重要的是一个附形的过程,钱的话,必须得是一经看到,就能让人意识到是什么的存在。纸钱拿流通过的旧钞印一下,有人气就行,元宝必须得叠出形来。” 大师都这么说了,熊家的人互看了一眼,只好老实地一起蹲地上,开始叠起金元宝来。 方善水把手中的红纸放在地上,为防意外,把手办师父放上去,当镇纸一样压着,然后也拿了金纸开始帮忙叠元宝。 方善水叠得还挺快的,比熊家几个人都要熟练些。 熊建军本想出口让大师去家里休息一下,等他们叠好了再来,见状也不好意思吭声了,大概大师是嫌他们叠得慢而且丑,所以来给他们做示范…… 手办师父坐在方善水让它看守的红纸上,看着方善水叠元宝,寄身又被它用黑色棉絮裹成了毛线球,看不见人了。 不过这一次,手办师父吹的毛线球比较中空,浮力比较大,所以正绕着方善水在空中飘。 手办师父留了根线头,将寄身毛线球牵在自己手中的小白旗上,旗子一摇,就能看到毛线球在空中翻转滚动,慢慢地从方善水面前晃过。 每当这时,方善水就会被毛线球吸引了注意,回头看手办师父一眼,撩下它的小手,再继续回去叠元宝。 见状,手办师父乐此不疲地放着毛线球风筝,绕一两圈,方善水回头一次,绕三四圈,方善水又回头一次,绕五六圈…… 绕五六圈时,手办师父发现,寄身已经将毛线球啃出了一个洞,于是,那个和它一模一样地寄身的脑袋,就从毛线球里钻出来了。 这么一来,毛线球飘过方善水的时候,方善水就只看毛线球里的东西,不回头了。 手办师父:…… 默默拽回了毛线球里静静啃着毛线看方善水的寄身,对着回头看过来的方善水,手办师父给他一个你去忙吧的淡然眼神,一副这里用不着你了的样子。 方善水失笑,将一个叠好的小元宝放在了师父身边,省得它无聊。 叠了一会儿,被扶靠在一颗树上的严鸣安醒了过来,一脸迷糊,扫了眼看到蹲在旁边叠纸元宝的熊家人,才想起自己在哪,却更加诧异了:“怎么了?刚刚怎么了?我怎么坐在地上?” 熊爱国口没遮拦地道:“严大师,刚刚你鬼附身了,可吓人了。” 严鸣安吓了一跳:“胡说!我……” 想要否认,但是严鸣安仔细想想刚刚昏迷前的情况,似乎又确实有点不对,“我刚刚好像看到树林里有个人影,像是个男的,又像是个女的,然后人影朝我看的时候,我和他对视一眼,突然就失去意识了。” 说完,严鸣安打了个寒颤,似乎被自己描述中的回忆吓到了。 叠着元宝的熊新曼暗暗翻了个白眼:“就是鬼啦,不过已经被方大师抓住了,严大师你不用害怕。” 严鸣安闻言顿时尴尬起来,想说世界上哪有什么鬼,都是一些阴阳磁场的影响,都是幻觉,但是张开嘴却又说不出来了,看了眼在叠元宝的方善水,见几人都在叠元宝,有些不好意思地转移话题道:“你们在干什么?要给谁烧纸吗?” 熊新曼继续抢答:“给地府工作鬼员烧。” 严鸣安又是一阵尴尬,觉得熊新曼根本是故意怼他,话里总是带着刺的埋汰他。不过严鸣安这可想错了,熊新曼一开始是怼他,第二次还真是在认真回答,只是严鸣安现在正尴尬着